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太医院的人,不都没有查出来,慕容骁中毒了吗?梁妃不过是胡乱攀咬,皇上不会信她的。"元婉如看着他,"你真这么觉得?""嗯,没事,皇上即便怀疑,他也没有办法。"他语气坚决,"你我咬死不认便是,爹在北疆镇守多年,皇上不会随便动忠勇侯府的人。"元婉如轻叹一声,将脸埋进他颈窝。他身上的气息,让她莫名安心。窗外传来玄青的轻咳声:"世子,时辰不早了。"陆江年皱眉,却不得不松开怀中人。元婉如撑起身子,青丝如瀑垂落,露出雪肤上点点红痕。“要去哪里?”陆江年取来床头的衣衫穿上,“昨夜皇上未曾召见,今早还需要将青州的事情禀报清楚。”元婉如恍然大悟,又有些气他:"既然这么敢,方才又不说,早些起来,用过早膳再进宫,刚好合适。""我都已经吃饱了。"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不会饿着的。"元婉如怔愣片刻:“你何时吃过饭了?”话未说完,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顿住了。陆江年的指尖,在她腰侧流连缠绵:“呵呵,你说呢?”他看向床榻,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凌乱的被褥。元婉如突然轻笑:"你啊,真不是一般着急……"陆江年眸色一暗,突然将她拉近,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就是急不可耐,等我回来,再加深你的印象。"元婉如拍了他一下,“快去吧,别胡来。”陆江年离开侯府的时候,回头望了眼聆水居的方向。方才,他当然是为了宽元婉如的心,皇上如今年岁渐长,对旁人是越发不信了。这一次,非要将他调离出京,不就是怀疑他吗?皇上连他都不信,更不会信娘子。这一次的分离,就够了,以后,他不会让娘子独自面对这一切风雨"世子?"玄青小声提醒。陆江年收回目光,整了整衣服。皇宫的飞檐在朝阳下泛着冷光,他忽然想起昨夜元婉如在他耳边的低语:"我也想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大步走向宫门。即便是皇上,也休想伤他妻子分毫。-"爱卿剿匪有功。"皇帝的声音从鎏金蟠龙椅上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办事倒是雷厉风行,在青州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已经将涉案的二十七名官员,全部清查。"“怎么,京城有什么事,令你挂心?”"臣见不得蛇鼠横行。"他抬眼时,正迎上皇帝探究的目光,陆江年恭敬的目光中,裹着森然冷意,"这等蠹虫多留一刻,臣便多一刻寝食难安。"“皇上委以重任,臣自然不敢懈怠,日夜审理,只为早日回京复命,将这些尸位素餐的人,绳之以法。”面容冷肃,一点都有因为皇上的调侃而不自在。"家父常教导臣,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就像青州这些宵小——早该在陛下圣辉下无所遁形。"皇帝凝视着他,忽然长叹:"好,好!果真是虎父无犬子!"镶东珠的朝冠微微颤动,"你们陆家父子,当真称得上朕的肱骨之臣。""臣幸不辱命。"陆江年语气一转,"家父若知陛下这般夸赞,定要怪臣抢了他风头。"满殿肃穆被这戏谑搅碎,皇帝的笑声震得梁间积尘簌簌而落,“你爹不会,他只会高兴。”殿中安静一会。皇上提起了元婉如。“以前就听说,你爹仁厚,收养了属下的遗孤,却不想他将将此女嫁给你。”“去年朕还与你爹说过,乐安郡主整日追着你跑,在京城闹了不少笑话,你爹曾说你与元氏有婚约,婚期将近。”“待你成亲之后,乐安也就不会执着了。”陆江年心思微动,没想到,当初还有这一件事,倒是没有听爹提起,怪不得,爹当初顺水推舟就让他娶了元婉如。原来,皇上曾经过问过他的婚事。陆江年继续聆听,皇上接着说:“说起来,元氏家世太低了,这门亲事,委屈你了,你爹也舍得。”皇上言谈闲逸,就像是随口话家常。陆江年也没有战战兢兢,他坦然回答:“不敢欺瞒圣上,元氏打小在臣家中长大,但或许内向,人又胆小,一开始,臣真是瞧不上她。”“她爹虽然是护卫,却忠肝义胆,临时前托孤给臣的父亲,婚约就是那个时候定下的,臣倒是一直都不知道。”“父命难违,臣最初,也只是硬着头皮把人娶了,心中倒没有真的把她看作妻子。”皇上眸光一闪,仿佛谈性十足:“那现在呢?”陆江年难得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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