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姑娘放心,此事本官自会查明。”照理说,此事还不到能让他亲自出马的地步,奈何温雪菱让人送来了太后令牌。他派隶属于大理寺的亲兵,镇守在了温谨礼的屋子门口,又让人扶温锦安和温谨修两人到隔壁侧屋休息。“我、我担心四哥,能不能在屋……”“不能,温二姑娘如今亦是此事的嫌疑人,不可在此扰乱本官查案。”常年和罪恶之人打交道,江月明身上萦绕着一股无形的煞气。他的眼神太冷,吓得温锦安整个人都往角落缩了缩,眼神无措求助另一边无力的温谨修。“江大人,舍妹胆小,有何要问的可找我。”他强撑着神智,由着大理寺亲兵搀扶他往另一边走。李太医年岁已高难以接连诊治,派了几个徒弟过来照看温谨礼。晚一步匆匆赶来的年轻太医,在江月明的示意下急忙给温谨礼身上的穴道封针,能暂缓赤血蛊在他体内游走的速度。温雪菱跟着去了隔壁侧屋,静静等候江月明查清楚屋内的线索。床榻矮桌上的毒针,还在她的帕子里包裹着。温锦安和温谨修两人被绑起来的手和脚,此时已经被大理寺亲兵解开。侧屋里面也有亲兵守着。她故意露出被温雪菱捏得红肿的手腕,去扶站不稳的温谨修到椅子上休息。“三哥哥,安安好心疼你,若不是庶姐故意拿毒针刺你,也不会害你染上无药可解的赤血蛊。”她不提此事还好,一提就让温谨修怒火上涌。温雪菱就在他们对面的位置坐着,棠夏还把温茶给她端了过来。看到她如此休闲的姿态,温谨修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安安说得对,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中赤血蛊,此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侧屋没有放置取暖的银丝炭火,夜风习习,比隔壁屋子要冷许多。温雪菱手捧热茶,掀起眼皮瞥了一眼跳梁小丑似的人。“三哥真有意思,不去怪下毒的人,倒是怪起救四哥一命的我来了,脑子被驴踢了吗?”温锦安站出来维护温谨修,义愤填膺指责她,“庶姐,你怎能如此和三哥哥说话呢?他也是……”砰一声!手里热茶砸向地面。“丞相府的家教,就是让你一次次打断别人说话吗?”温雪菱眼神里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沉稳,扫向继妹的眼神异常冷漠。“真正没有家教的人,是你温雪菱,不是安安。”“谁容许你一次次伤害安安?你真当父亲不在,丞相府就没有护着安安的人了吗!”温谨修护犊心切,不顾身上还不曾封针的赤血蛊,他强行拍案而起,眼前猝然天旋地转。“三哥哥!”温锦安惊呼。温雪菱冷眼看着他们相互搀扶的身影,嘲讽道,“是,你的安安有家教。”“她的家教就是公然违背圣旨。”“庶姐,安安何曾违背圣旨,你为何总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她眼眸含泪,啜泣道,“我已对你多番忍让,什么都不与你争,什么都不和你抢,可你为何还是如此对我?”“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我才甘心啊!”像是被逼到逆境绝路,温锦安骤然爆发出剧烈的哭声。“母亲,求母亲来给我做主啊——”方才路过走廊看到了被绑起来封住嘴的婢女,温锦安才知她们没有去给母亲报信。此番她故意拔高声音大哭,期盼用这种方式唤来谢思愉。看透她的小把戏,温雪菱也没有阻拦她。如今大理寺卿亲自处理此案,别说是谢思愉,就是温敬书亲自来了,也不能轻易了结此事。她的沉默,也令温锦安哭不下去。下意识的否认归否认。其实她心里很想知道温雪菱口中的抗旨,指的是何事。怕自己万一真忘记了什么重要之事,一会儿在江月明面前犯了错,给自己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她又抛不下脸面,遂将希望放在又跌坐回椅子上的温谨修身上。只可惜,温谨修现在已自顾不暇。屋内明明燃着灯,他却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用力晃了晃头依旧是如此。恰好这时。江月明从隔壁屋子出来,到了他们这边。不等他开口,温锦安就凑上去哭问,“江大人,我四哥哥如何了?”“能不能请太医过来给我三哥哥也瞧瞧,他体内也中了赤血蛊,我怕三哥哥也会和四哥哥一样……”江月明蹙眉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温四公子体内赤血蛊已暂时封在经脉内,暂不会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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