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心提醒。他却不领情:“你别气我就行。”颜烟哪敢气他?只求他快点好。谭凛川虽受了重伤,但是现在清醒过来,便精力充沛,躺了一会儿便把颜烟支走,把阿敬叫上楼,有事要谈。“李尚远当时受人指使,想除了你,夺得地下钱庄的生意。”“姓钟的指使?”谭凛川问。“是,姓钟的怕谭老先生在狱中把他供出来,所以迫不及待想把他在地下钱庄的钱洗出去,给了李尚远最高的佣金,替他卖命。”“我父亲怎么样?”“他意志力很强,不会透露任何客户的信息。”:照顾“狱里打点好。”谭凛川吩咐之后,靠在床边阖目养神,重伤之下,他暂时无法长时间集中精力讨论事儿,便交由阿敬去处理。这次海上出事,阿敬算是救了他一命,若没有阿敬及时赶到,他恐怕没有体力从深海回到陆地,因此对阿敬更加的信任。阿敬应着:“我去办。”他们心里很清楚,李尚远这次没有完成任务,并且“全军覆没”,只怕姓钟的客户狗急跳墙,对狱中的谭老杀人灭口。除了打点好狱中的事,把地下钱庄的钱尽快转出去,销毁所有客户名单,往后不再做这生意,也是他迫在眉睫需要做的事。这伤来的不是时候。这是颜烟第一次真正见到谭凛川工作时的样子,隐藏在他不可一世和桀骜不驯外表下的是认真和严谨。阿敬离开之后,他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工作,并不避讳颜烟。颜烟听出他和对方讨论的是地下钱庄的事,他在国外已经布局好,通过各种交错复杂的公司业务,把这些钱转出去。颜烟不好奇,更不想听,她本能地自保,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所以开门出去,准备等他结束这通电话后再回来。“回来。”谭凛川忽然喊她。她停下脚步,就听他说:“渴了,给我倒水。”命令她毫不费劲。颜烟只好转身回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他却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喂。电话里对方在和他确定相关事宜,他却目光灼灼看着她,等她喂水。颜烟不动,他爱喝不喝。他长手一伸,把她抓到床侧坐着。“谭凛川!”颜烟又惊又急,怕他伤口崩裂,不敢挣扎,尤其听他因为动作幅度大扯动伤口,倒抽一口冷气地嘶了一声,她更不敢动。那边电话挂断,他手还抓着她手臂不让她离开,执着要她喂他水喝。颜烟听人说,有些人生病之后会性情大变,他是受伤之后也性情大变吗?简直胡搅蛮缠。不得以,她端起水杯,稍稍转身:“张嘴。”他张嘴,她不再用勺子,而是直接把水杯递到他的唇中,倾斜杯体,把水倒进他嘴里。到底是心软了,怕他呛着,没有一鼓作气全倒进去。从谭凛川受伤到现在,颜烟和自己较着劲,不关心他,不关注他,可总是心软。谭凛川喝了一小口,浅笑了一下,抓着她的胳膊:“陪我睡。”他的手虽没有血色,力气也不大,但足够抓紧颜烟纤细的胳膊,让她不得不屈服。那一夜,颜烟在他的身侧躺着,他睡得呼吸匀称,没再像头一晚那样紧蹙眉心,而颜烟却睡得胆战心惊,深怕碰到他的伤口,根本不敢真正入睡。直到后半夜,天空快要露出鱼肚白了,她才支撑不住,睡了过去,大约是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破天荒的,她这一觉也睡得沉,醒来时才发现,天早已经大亮,医生和阿敬都在另一边的床侧站着,正在给谭凛川换药和输液。颜烟顿时有些脸热,想装睡已来不及,只得默默把被子往脸上遮掩,避开大家的视线。过了许久,才听到谭凛川一声闷笑:“不怕憋着自己?”说的同时,他也掀开了她上方的被子,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医生和阿敬已经离开,她数落他:“怎么不叫醒我。”“叫了,你没醒。”他笑着说。颜烟不信,如果叫她,她肯定会醒。谭凛川睡了一夜,气色比昨天又好了几分,那些脆弱和疲惫都不复存在,脸上又是一惯的桀骜模样,看颜烟不信的表情,他忽说:“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醒你。”颜烟不如不说。医生刚才嘱咐谭凛川从今天开始可以适当吃一些流食,所以王姨照例来给颜烟做早午餐时,颜烟便让她煮点粥。王姨在厨房悄声说:“谭凛川真受伤住在这了?”颜烟点头:“嗯。”王姨好奇地问:“他怎么受伤的?以他的在海港市的势力,再来十个李尚远也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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