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想明白,脑海里响起催促警报声。贺殊四处看了下要找个腰带,最后目光落在了岑千亦身上,她外罩着件睡袍,上面有腰带。来不及了,她快速给人抽了过来。睡袍散开,露出了里面浅银色的一件吊带睡裙,真丝面料看着十分光滑。岑千亦看着敞开的睡袍和被抽走的衣带,眼里划过丝异色,好奇人要干什么,她没有阻止,等着她的下一步。贺殊看着呆若木鸡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发什么呆,快点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啊!可对方像是故意跟她对着干,就坐着不动。没办法,她只能按着要求给人把手绑上了。打了个蝴蝶结。她还指望岑千亦反抗,来救她脱离这剧情,所以这结打得非常松,她稍微用点力就能挣脱。但人就是不动!一动不动!都被绑了,她难道还意识不到事情不好了吗?!没办法,她不动不改剧情她就只能继续。贺殊抱着人一个转身,给人压在了身下。又拎过被绑起的手举高拉过至头顶,手臂肌肉牵扯起一道好看弧度。贺殊低头看向身下的人,眼神里写满了‘你快动一动啊’‘说点什么’‘干点什么’啊!但人就是跟失了魂一样,贺殊没办法,只能继续。她一手捏着岑千亦的脸,一手把岑千亦的腿屈起,然后顺着贴上她的小腿,一点点往上,从睡裙里走,来到腰间才停下。贺殊只用几个手指搭着虚虚搭在岑千亦内陷的腰线上,紧张之下,手指抽了抽。一阵痒意从腰上传来,岑千亦浑身紧绷起。她看着挠她腰的人,看着现下的这个姿势,这人,一大早的,要干什么?贺殊看人就这么看着她,什么也不做,真的是无语了。还有她这样子,怎么有种要静静看她表演的意思。她要不动,那她可真要演了!又开始倒数了。贺殊快速低头,在人胸前亲了一口,带上了一点点的力度吸了一口,嘶,嘴唇有点痛,她舔了下,好像嘴破皮了,昨晚上干嘛了?岑千亦瞳孔一颤眼里闪过惊讶。贺殊没时间想她的嘴怎么受伤的不光没时间想这个,其他的比如怎么她睡在沙发上,比如她怎么头这么痛,比如她肩上怎么有牙印,这一切都没时间想。她低头看向她刚刚亲了的地方,皙白肌肤上红了一块。一个草莓,ok。贺殊抬眸看向岑千亦,目光灼灼,这下懂了吧,她要干什么!!!今早的剧情,总结起来,就三个字,种草莓!她都给打了一个样了!快啊,起来阻止我!打晕我,催眠我,随便什么!快点啊!密密麻麻◎“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清晨的伊忘岛,阳光照耀下美得像个内置童话世界的水晶球。绿意盎然、鸟语花香,告别了黑夜,停滞的生机重新复苏,与之相反的,是一栋栋人为建造而起的房屋,内里的世界不受影响。厚重的窗帘隔绝一切晨光,多层的玻璃阻碍繁杂的声音进入。室内很安静,黑暗中只有一盏亮了一整夜的落地灯还在工作。它静静立于角落里,像个偷窥者,望着沙发上那两道在橙黄暖光下紧挨在一起的身影。影子重叠,暧昧又朦胧。空气里,那呼吸好像都异于平常,一个急促,一个停滞。岑千亦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惊讶之余屏住了呼吸。胸前余温仍在,刚刚,那被吮吸的触感,舌尖贴过皮肤的酥麻,所有的感觉在脑海里汇聚,有些复杂有些乱。原本就有些发僵的肌肉绷得更紧了,看着那双颤动的眼眸里完完全全只落进一个自己,岑千亦被扣至头顶上方的手缓缓蜷起成拳。“你干什么”在贺殊万分期盼下,岑千亦终于开了口。但一开口就给了她一个暴击!击得她眼前一黑!不是,她想让人说点什么,那是想让她改变下剧情,她没让她按着台词说啊!这女人搞什么,是不是故意的!还有她这什么语气,原著里她这话形容是斥责羞愤,现在这语气,一整个的,明知故问。她看不到她在干什么吗?!还要问!贺殊真想给人一棍子把人敲晕!岑千亦眨了眨眼,看着面前女人比之前起伏更剧烈的胸腔,眼底晃过丝疑惑,她突然激动什么因为刚刚的举动?岑千亦垂眸看了眼胸口,一抹红意在皙白肌肤上很是显眼,她眨了眨眼,刚刚那奇异的感觉又一次在脑海里浮现。这感觉,还真是有点特别。特别想骂人,贺殊重新看着岑千亦的胸口,也不知道人为什么今天穿这件睡衣,领口那么的低,露出的肌肤那么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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