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剧本的要求,就有些绝望。她伸手扯过岑千亦一侧肩上那细细的睡裙衣带,往下扯了点,又沿着这衣带,食指指腹划过,落在睡衣开始起伏的边沿。“我在干什么当然是吃你。”贺殊忍着心跳加速的不适感,念出了这句让她羞耻万分的台词。不光如此,她还丢了做人的尊严,再一次跟个欲望上头的野兽一样,换了个位置又舔又吸的,把那白皙的肌肤硬嘬成草莓色。“宝贝,你真好吃。”岑千亦眼尾陡然上扬,这话她睁开了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闭上的眼睛,看向已经从她身上抬起头的人,这女人不是说她不好吃贺殊苦着一张脸,看向种好的第二个‘草莓’,她也真是没想到,零经验的她,干这事还挺有天赋的原本她还担心嘬的力气小了‘草莓’会不成型。她伸手摸上了嘴唇,她可能也是带伤‘种草莓’第一人了,嘴上这伤口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偏就在这时候伤了。岑千亦看着贺殊的动作,看着她手指拂过的伤口,想到由来,刚才起就乱跳的心撞击了下胸口。“放开我”比寻常时候喑哑许多的声音,一下惊到了两个人。岑千亦眼里快速划过丝尴尬,偏过了些视线,没对上望过来人的惊讶目光。贺殊真的是被岑千亦的‘配合’给惊到了!她都怀疑她是不是看了原著台词,在这故意坑她!要起来就自己起来啊,说这词干什么,当她不知道她的实力啊,还需要人放,原著里的她那是认真演的一个小可怜,抗争不了,只能红着眼羞愤地哭喊让人放开。她在她这,多少次不演了,现在演个什么劲!快起来啊,直接把她制服,实在不行,来把她催眠啊!总不能是她跟刚相遇一样又中了什么麻痹剂动不了吧。说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今天的岑千亦怎么这么奇怪,还有她怎么到处是伤?贺殊撑在岑千亦身上,都感觉肩头隐隐发痛。她这脑子也跟故意跟她作对一样,非常不好使,一想就痛!系统更是雪上加霜,剧情动作又开始倒计时,完全不给她静下来回忆昨晚的时间。她撑起半个身子,跪坐在了岑千亦腿上,照着人脸就是一巴掌,当然是假装的,又一次打的自己手,再把人偏过脸去。看着发红的手,贺殊跟着红了一点眼眶,命苦,太命苦了!打完俯身咬在岑千亦脖颈上,修长的脖子因为被强行骗过脑袋,绷起一根线条流畅的脖筋,贺殊就咬在了那上面。岑千亦感觉到脖子上贴着的牙齿,束缚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相握在一起,她要干什么自然界中,动物要是这样被另一动物咬住脖子,一般来说凶多吉少。岑千亦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动物的本能让她感觉到危险,但这个‘危险’无端的让她有些兴奋。十根脚趾一起蜷起,牢牢抓住了沙发面,岑千亦垂眸只能看见女人漆黑的发顶看不见的感觉很不好但这个‘很不好’又好像‘有点好’预想下的疼痛果然和预料的一样没有来,那平滑的齿牙只碾磨般在脖颈处稍稍的一逗留就离开了。但留下的感觉,却像是一群细蚁在继续啃啮,酥麻,难受。贺殊敷衍地做完了咬一口岑千亦脖子的动作后,继续她这找死的台词。“宝贝,又忘了,在我这,你能求我的,只能是玩你。”这词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了,想到这,贺殊突然分出了一分心思在想,好想每次觉得这话找死,死定了,但至今她都好好活着想到这,她看向被她偏过了脑袋的岑千亦,她就这么任由她的‘摆弄’,非常的‘配合’。什么意思?又打算扮演小可怜了?贺殊有点生气,感觉这人总是这样,跟玩儿她一样。她气得低头,在人锁骨下咬了一口。感觉到身下身子一颤,她又赶紧松开,不敢真给人咬疼了。她也不去看岑千亦什么反应了,这人既然不吭声不阻止,那就不能怪她了,以后就算是翻旧账她也理直气壮,是这人先演的。她低头,在刚刚她咬过的地方,用力一嘬,又一个草莓。贺殊就当自己是一个勤劳的农民,是个无情的种草莓机,埋首在这‘白土地’上,辛勤劳作,力争快速达标。剧本写了,【暴露的皙白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这人真是,今天穿这件,要穿个领子高的,她还能结束的快点。还有这破形容词!还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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