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也没有说出口。最后,楚服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我帮了他,他应该感谢我们。”陈阿娇看着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眼前落下来一只散发着热气和血腥味的手掌。“小姐,别这样看着我,”楚服的叹气近在咫尺。“您以为我不知道您今天做了什么吗?坑害储君,挑拨离间,争取后位,还有‘金屋藏娇’?我全都知道。我也在尽全力助你一臂之力,我的主人。”“可是您这样看着我,要我怎么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主子,送到长秋宫的龙床上去?”“然后我在后宫,继续受您的恩惠,当您的玩意儿吗?求您别再折磨我了。”陈阿娇的眼睛乖乖在她的掌心下合拢着,努力想象着现在楚服的神情,心里居然隐秘地生出几分兴奋。你不顾一切的偏执,是因为在爱我吗?“可你明明自己也说了,我们是两情相悦。”楚服的气息从耳边转移到阿娇的脸上,再慢慢游移到鼻尖,轻轻相触。她感觉到女孩的眼皮在疯狂颤抖着,像一对蝴蝶一样挠着自己的掌心,甚至于她的眼睛里好像泛起一点潮湿,黏腻地粘在掌心。“可是小姐,我受着您的豢养,明明要把你送到后位上,却还妄图把您拉入深渊,是我罪该万死……别哭。”她的眼神和语气都是,像是要把眼前人也全都拆吃入腹,却小心翼翼地,不让陈阿娇从动作里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那么温柔。拉入深渊吗?陈阿娇舔了舔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像是在等待一个亲吻。“我是个从泥里爬出来的人,我见过的肮脏东西数不胜数,我的心,远比皇宫里的人还要……”她的语气停顿了一瞬间,末了终于搜寻到一个合适的词语,“下流。”楚服说完,低下头,在自己的手背上印下一个亲吻。陈阿娇缓缓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留下来一个不算轻的齿痕。“您最好别放任我继续,别引诱我,别害怕我。”“哦,”陈阿娇握住她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腕,拉到脸侧,轻轻蹭了两下,像是只挠痒痒的猫,“这就没了吗?这几句就是你全部的呈堂证供了吗?”楚服这才看清女孩根本就没哭。那分明因为是兴奋过头而涌出来的。陈阿娇看着她,如同照镜子一般,看到了同样疯狂的偏执。可眼前的巫女还是卑微地祈求道:“也别厌恶我。”杀人时候的胆子都去哪了?陈阿娇恨她们之间主仆的身份,却又明知没了这样身份的压制和牵引,她也不会遇到楚服。你就不能再果断一点,越界一点吗?女孩的声音忽然压得很低,暴怒一般,冷笑着吼道:“推开你?厌恶你?你是我的人,说这样的话,不觉得逾越了吗!”她露出尖尖的虎牙,叼着她的两根手指,让它们被迫长驱直入口腔中。“嗯,没洗干净啊,你手上有血腥味。”陈阿娇松开了她的手腕,猛然把她按到了墙上,笑着评价道,“一点点血味而已,这就是你所谓的下流和肮脏了?”笑得纯良的女孩一步步凑近。一只手从楚服后腰一路摸上了后颈,用力捏住:“看着我。”“你很久没有吻过我了。”“让我看看,你能有多下流。”“您是未来的皇后……”楚服别开脸,神情痛苦,像是隐忍。尚湿的后发滴下冰凉的水滴,顺着她脖颈间的肌肉线条滑进衣领中。“皇后又如何!凡是我想要的,挡我路的人都杀得!”背后靠着的门被陈阿娇一只手胡乱拍开,不堪重负的木板吱呀一声,惊飞乐门边吃食的喜鹊。她拎着楚服的后颈把人推进屋里。巫女急促的吐息缠在她的脖颈间,仅存的清醒意识被彻底丢到了屋外。神魂颠倒中,女孩腿一软,被人放在了摊着书卷的桌子上。技巧和温柔全都被抛之脑后,楚服追着她的唇,猛烈到要把她吃掉。屋外的雷雨声越来越猛烈,带动着树木敲打在窗上。泥泞的土被暴雨泡透了,蒸腾起来,空气都猩甜。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陈阿娇好像又在哭。她眼角泛红,像用朱砂笔写了个情字,瑰丽莫名。这次胸膛里好像也下了雨,从里到外被淋湿,染透。她哆嗦着,像是推拒,又像是,最后无措地按住楚服搁在她颈间的脑袋,又抓住了她发间那把藏剑簪。三千青丝尽数散开,楚服抬眼看她,像失了控发了疯的鬼。“主人?”她呼吸急促,声音甜得发颤。如果说最初楚服还克制着不留下红痕,在那一瞬之后,阿娇感觉到她唇舌开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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