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吸了一口冷气,像是把自己神游四海的神志全都抓了回来,对着刘彻举杯示意。刘彻举杯,和她隔空相撞,笑道:“那就,谢谢陈姐了。”他说完,转头对着身后的侍从说道:“陈小姐有些醉了,去请张介公公拿两碗醒酒汤来。”奔赴◎念念不忘者,必有回响(团聚倒计时!)◎侍从前脚刚走,他就又满上一杯,仰头对天,喃喃道:“要是能踏平了匈奴,我就是汉朝做得最好的皇帝,甚至是有史以来第一位荡平匈奴,守卫中原的皇帝,当与始皇帝齐名,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越来越疯狂。最后,“咚”一声趴在桌上,磕的头昏脑涨,好像彻底醉了。陈阿娇心惊肉跳,她打了个哆嗦,酒像是突然醒了。结果,刘彻诈尸一样,忽然猛地又坐了起来,阴恻恻地看着陈阿娇,仿佛她是解酒的汤,囊中之物。“那个被你派去胶东的丫头,到底是什么人?”“那是我——”爱人。那两个字险些脱口而出,被陈阿娇一个酒嗝打得灰飞烟灭。“培养的女官。往后也算能尽心尽力辅佐皇后娘娘治理六宫。”刘彻摇头,居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治理六宫,也不过就是做些核算脂粉账本的活计而已。你给她备下得,可游学四方的细软。本宫可看出来了,你,你对她和旁人都不一样。”陈阿娇看着这个醉鬼,心里忽然升腾起酸软,又被无端的甜蜜淹没。楚服你看啊,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你的不同。只要这种特别被人注意到,是不是就相当于我们在外人眼中大婚?“一群蠢鸭子里出了一只鹅,想必太子殿下也会关爱有加吧?人心都是肉长的,《礼记》说‘凡人皆有所偏’,太子殿下难道不知?”刘彻:“我原不知你对她是这种,赏识之情。”阿娇觉得自己果然是醉了。她震惊地看着刘彻,演的天衣无缝,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你瞎吗?”刘彻:“”阿娇疑惑地歪了下头,看他不说话,嘴也没了把门,追问道:“还是说,你没看过书,没见过这句话吗?”太子殿下一步一步朝她逼近,最后撑在了她的桌上,蹙眉紧盯着她:“我一个太子,难道不配知道自己妻子身边人,到底是什么货色吗?”他的眉眼几乎可以用森寒来形容。可惜落在陈阿娇的眼里,却像是刘荣留在长公主府那只猎犬,看到了生肉的眼神。陈阿娇愉悦地抿起唇角,在他的施压下片刻不让,就这样毫不退缩地和他对视:“太子殿下娶妻,原来盘问犯人一般事无巨细吗?”“臣女尚未过门,还是长公主之长女。”她的脸上掺杂进一点可怜巴巴的意味:“长公主是您的亲姑姑啊,殿下这样逼问长公主府的家事,是不是,有些逾越了呢?”或许是觉得刘彻吃瘪的表情很适合下酒,陈阿娇侧过头,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要喝。刘彻脸上的表情几乎挂不住,抬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腕。“啊!”陈阿娇尖叫起来。方才被派去拿醒酒汤的两个侍从跟着张介公公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太子殿下身着蟒袍撑在了桌上,随风鼓起的外袍几乎将陈小姐瘦削的身子完全挡住,是个十分冒犯的姿势,甚至一手还紧紧攥着小姐细瘦——但是藏着铁护腕——的手腕。只一瞬,众人就看到陈阿娇手中的酒杯猛然一斜,冰凉的酒液对着刘彻的脸就泼了过去。那酒杯力道极大,居然从刘彻的肩头飞出来,“咕咚”一声掉进湖里了。紧接着传来的是陈小姐我见犹怜的哭声:“太子殿下,您要毁了臣女的清白吗?”刘彻头上青筋直跳,不知是不是胶东的烈酒上了头,感觉自己头痛欲裂:“陈阿娇!”他松开手,不自觉退了几步,气得攥紧了手,青筋毕现。陈阿娇缓缓低了低头,是个众人看来弱柳扶风的模样,还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我虽然是蒲柳之姿,朽木难雕,太子殿下也不应该这样,这样折辱我啊!”她眉毛一挑,像是就要哭出来,额前碎发被酒气熏红的眼尾,千般柔弱,万分天真。张介公公如梦方醒,急忙带着一群人上来,又是送醒酒汤,又是百般哄劝刘彻,总算把陈阿娇扶到了轿子上带去休息。没想到陈阿娇一个瘦弱的姑娘,居然腿还很长。她被丫头们扶走的时候,一个不察,意外踹倒了刘彻的琴桌,连连抱歉。一张五弦琴就这么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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