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看到美人的时候最听话了。我今天是得了阿娇的光。”“你到底是跟谁学的!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陈阿娇嚷道。楚服居然还认真地想了一下:“可能是鲁菜油水比较大。”她把马从栓马柱上牵了下来,示意阿娇上去坐坐。陈阿娇正想展示自己骑术的进步,毫不客气地翻身上马,才想起来还没问楚服怎么回去。刚要开口,楚服便坐到了她身后,和她一起握住了缰绳。像是把她空缺的身体补全了一块。她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握着阿娇的腰,把女孩精瘦的腰掌握住后,转头对着领头的人说了句:“从后门回宫,不要惊动。小姐需要休息。”然后就一夹马肚子,带着阿娇飞驰起来,很快把车队甩在了身后。春枣扒在窗边喊道:“小姐,你去哪啊,不带着我了吗?”身边的景色飞快地掠过,楚服带着陈阿娇穿过了一丛芦苇荡,向着胶东王府的后门去了。一匹白马入芦花。女孩的笑声随着风散开,最后尽数吞没在巫女的唇齿之间。楚服握着陈阿娇的腰,抓着缰绳那只手居然松开,转而掐着陈阿娇的下颌,像是抓住一只轻飘飘的风筝,像是害怕人从怀里飞走。她逼女孩转过头来和自己亲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急切和用力,整个人烫得吓人,像一条将要在大旱年间渴死的鱼,从她舌上讨一点相濡以沫的温存。直到阿娇在她的掠夺下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也不肯松口。【作者有话说】终于走完剧情章重逢了[撒花]芦花◎像是将身家性命交付她手◎“你别——”楚服已经松开了缰绳,像是全心全意地把姓名交到了阿娇的手中,只是一味地缠着她亲吻。来不及交换的涎水顺着两人唇齿相贴处滴落。女孩窝在巫女的怀里,手无助地攥紧缰绳,指节发白颤抖。不,似乎是整个人都在为了这个亲吻而颤抖。“阿娇,”楚服的声音喑哑,“叫我的名字。”“楚服。”阿娇总算得以喘息,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用自以为足够冷静和克制的眼神瞥着她,“坏狗。”楚服顶了顶腮,伸出舌尖,顶开她还想要说什么的唇齿。“呜……”压抑多日的欲-望在此刻被完全释放,愤怒和无助的嘶吼也全都被灌回喉咙。她追着这只不听话的坏狗啃噬,缰绳和神志一起被丢到九霄云外,手也摸到了楚服绷紧的大腿和小腹,被人更加疯狂地搂住了腰,贴近彼此。陈阿娇像是在这一瞬间才理解了灵犀所说的“野性难驯”——这样不顾身家性命的索吻,她完全比不过。失了控制的马地沿着小路快跑着,说不上多么可怖,却分外刺激。楚服太过于强有力的心跳隔着一层皮肉贴在陈阿娇的身上,一路敲打着她的骨头,分毫不差地阿娇传进耳朵里,让她的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是活着的。陈阿娇几乎无法安抚她,又不能伸手去拥抱。整个人说不出是恐惧、兴奋、安心、还是欢乐。生疏的亲吻让阿娇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楚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马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在芦苇荡中慢慢往前走。陈阿娇靠在她的怀里,感受心跳慢慢平复,总算找回来一点理智。她忽然想起来,楚服之前一直喊小姐,从不肯叫她阿娇。怎么现在开始主动了?阳光有些晃眼,唇被人摩挲得发烫。阿娇两只手一起覆到楚服的左手手腕上,心底的怪异却愈发强烈:“你这衣服是跟童昇一起做的吗?怎么一模一样的。就连刀的包法都一样。”“谁?”楚服脸上的茫然不似作假。“童昇啊?就是那个给我们送信的人,你的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楚服眼睛转了转,一拍脑袋:“这附近出名的裁缝铺子就那么几家,布料够结实的也就这一家,大多侠客都在这儿买衣服,用的都是同一个布料,手艺也都一样。”“那这把刀……”“他们会把刀背下山来卖,便宜、耐造,附近的侠士人手一把。”陈阿娇还想说什么,就听楚服又说道:“忘记跟你说了,等会儿我们要去下榻的,是绵阳公主在登州时候住的宫室,不过只剩下了一个漂亮的空壳子,里面已经被人搜刮了一遍了。“不过还是留下来一点东西,等下我拿给你看看。”话题成功被她翻了篇,陈阿娇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别处。楚服暗暗松了口气,快到后门的时候,她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牵着马带阿娇回宫,才想起来有正事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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