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过了没有多久。这对视,好像把她从夏家煮盐厂落成那天开始的耳鸣全都驱散了,她像是终于再次清醒过来,听见窗外蝉鸣的声音。——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久到你都要喊我太子妃殿下了吗?金屋◎金屋藏娇还有后半段,你知道是什么吗?◎她们的对视以楚服的躲闪告终。多日前,红着眼睛喊她夫人的巫女到了宫里头,就只能跪在地上,磕头喊她太子妃殿下。这五个字像是一把长矛,穿她心而过,想要把她牢牢钉死在紫禁城内。楚服护送夏书禾有功,刘嫖赏了她职位和银两,还可以从阿娇的内室搬出去,到阿娇的小院边上有一个自己的住处。虽然这住处也是短暂的,过不了多久,她的卖身契就到了期,可以出府了。阿娇虽然不能回府去住,但还是盼着她拒绝,可是楚服一口答应。刘嫖看她欲言又止,拉过她的手:“阿娇可还有什么要说的,是想再赏她点东西?”陈阿娇看看楚服又看看母亲,最终什么都没说。她们三个,好像才是天经地义的主仆。母亲以为她是想家了,笑着刮了刮阿娇的鼻子:“在皇宫住不习惯是么?过了太后的丧期,娘亲就把你接回家去,不在这儿住了。”阿娇顺势撒娇道:“娘,你真好。”现在能走,可是以后怎么办呢?还能像现在这样,想走就走吗?阿娇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像很久之前那样,指着楚服:“娘亲,我要她留下来陪我。等我做了皇后,就让她也做我的女官,好不好?”———楚服被甩到了宫里的床上的时候,头撞到了木板,“咚”一声闷响。头上价值千金的帐幔随之摇晃起来,一波一波地翻出红浪。她先是发蒙,而后干脆躺在了床上装死,被阿娇强行掰着脸翻过了身,一把扯掉了腰上的腰带。进门的时候,阿娇就已经恶声恶气地让宫里的宫女全都滚出去,还上了锁。楚服任由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直到腹部缠着的一道道绷带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她瑟缩了一下,脖子被人遏制住。那只常拿着鞭子,能和几个暗卫打的有来有回的手没用力。但是楚服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低头看了过去。这宫殿的灯光远比太后宫的要辉煌的多。一碗琥珀般糖色浇下来,多么冷淡的面容也要显得华贵异常。阿娇一只手扼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沿着绷带的边缘抚摸。楚服以为她会问“谁干的”或者“痛不痛”,可她什么都没问,只是俯下身,吻在了她的腹部。那个吻好像把她烫到,楚服的身子绷紧,又逼着自己放松下来,抬手抵住了阿娇的亲近,低声说道:“太子妃殿下,这是在皇宫里。”“又不是没做过。”阿娇的手轻巧地抚摸在她的腹部,能感受到伤口溢出来的血液的热度,“你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青春的身体从来不缺少热烈,那点热度很快在两人身体里扩散开了,却又被夏天的夜风卷没。阿娇转头去看那忘记关的窗,头一次觉得夏夜也这么冷。只一瞬,楚服捉住她的手,轻轻推开:“殿下,您越界了。”那只手被阿娇反握住。她像是溺水的人捉住了一块浮木,脸颊紧紧贴在楚服的手背上磨蹭:“没有越界。以后你就留在宫中,做我的女官。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可是眼前的人没有像之前那样害羞,眸子暗沉沉的:“殿下,做女官并非我愿,我不会留在宫中。”阿娇想要找到个理由,挽留或者强迫她,就像一直以来母亲所教给她的那样。却恍觉在胶东耳鬓厮磨那么多日,她都没有好好和楚服许下一个承诺。大小姐终于发现自己也许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你难道不打算和我一直厮守下去了吗?你做了女官,我们往后随时都可以亲近。”“我是说过只想活着,多贪心一点,就是要你,而不是那些空名。”楚服没有闪躲,直视她的眼睛,“假以他人之手的赏赐,我不想要。”楚服裸露着大片肌肤,分明全然位于被动,分明配合着她暧昧的动作。可她的眼神太过疏离,那细微的变化被阿娇察觉到,再感觉不到半分活色生香。她走了以后,胶东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你说过的,你也想要我,”阿娇放低了姿态,几乎是在讨好,“那我们约定一下好不好,永远都不要分开。”这样完全讨好的神情在陈阿娇的脸上很是少见,可是楚服不为所动,把手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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