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学的就是马鞭,皇子王爷们秋猎得来的皮,跳出最好的鞣制了来献宝,金贵无比,全都不许带进宫里。习武不是个好皇后的做派,幸好她连皇后都不想做了。就这么舞到半夜,窗外明月高悬,落在窗边那乖乖坐着的巫蛊娃娃身上,居然显得栩栩如生。陈阿娇整个人泡在了冷光之中,汗浸透了薄薄的罗衫。楚服运给她的内力运化在体内,经脉苏醒。夜风把她的袖子吹起,半散不散的长发也跟着变成风的形状,分明是清凉的,可她太激动,久违的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被那月光灼烧着。“下回做个硬鞭子。”陈阿娇自言自语,去院子里取了几瓢冷水冲洗身体,把娃娃再次抱在怀里,两指捏住它的手指做游戏:“你说,楚服在军营里是怎么给我缝的呢?用的还都是这么好的布料。”娃娃不言语,被捏成张开双手拥抱的模样,袒开胸口。陈阿娇还记得这个娃娃的“用法”,她不想等了。这娃娃从来不是魅惑君主的手段——用在那个人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被夜风吹透的身体里,年少时期那种焦渴的萌动正在涨潮。阿娇在楚服睡过的那张床上找到了几根栗色的头发,珍宝似得放进了娃娃胸口的小口袋里,滴上自己中指的血,看起来真像一颗没有学会跳动的心。巫蛊娃娃躺在她的怀里,像是缩小版的她。那颗小小的心脏,是楚服缝的,留着阿娇的血。这是她们的孩子。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心,就让她来替我说话。阿娇把它抱在怀里,额头抵着娃娃柔软的额头。她合上眼,闻见娃娃身上残留的楚服皮肉上的香气,用鼻子缓缓蹭过那些气味算不得浓郁的部分,唇角克制地勾起。我要你爱我,我诅咒你永远爱我。我一定会找到方法保护我们。远方被思念的人并没有察觉。队伍暂时休整,停在了一座城池的郊外,可楚服仍旧也无心睡眠,仰头看着月亮。烈酒入喉的同时,她察觉到心口微微的异样,只以为是思念过甚。她以为自己对阿娇的欲念太过深重,久别重逢的匆匆一见,就到了想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地步。楚服先是恨她太过冷淡,又恨自己太过克制,不知不觉一壶酒就见了底。——看来娃娃的制作手段的确有进步,就连本人也无法察觉自己被下了蛊。“楚服,还不睡吗?”同行的厨娘起夜,被马车上坐着的人吓了一跳,“明儿个要早起赶路去。”楚服朝她举了举手里的酒:“干杯!”厨娘笑了,解了手也坐过来:“大名鼎鼎的白马将军也有心事?”楚服给她挪了个地方,也就把心里那点不舒服忘却了,笑道:“您可别调侃我了,不过就是个校尉,担不起。”“你要是个男儿身,肯定也能做将军!”厨娘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以后能封侯拜相,做个女侯爷!”楚服明智“借你吉言。不过我更想在京郊的小院里,能和自己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做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这种事情不是很容易做到的吗?你也太没追求了。”厨娘撇了撇嘴。“还不行。”楚服抚上胸口,“但很快就可以了。”厨娘懵懂地眨着眼睛:“那你喜欢的人还挺难嫁的,还要你去边疆打仗。”楚服扯开话题:“你呢?也有喜欢的人?”“我才没有呢!我以后要去开个小酒馆,肯定能成远近闻名的厨娘!要是嫁了人,我就只能当老板娘了,不行不行……”霎时阴◎陈阿娇能废一个刘荣,也能废了别人◎经脉一通,陈阿娇的身子很快回转起来。不光早上起来在宫里练功,脸色也日渐红润起来,吃饭都比以往积极。那只娃娃被她放在窗台边上,倚着斑驳的花窗,沐浴阳光。秋枣被皇后娘娘的转变吓得不轻,实在担心这是回光返照,就把小花圃里那些漂亮的花花草草都扒了下来,栽下几株平民百姓家用来补气血的草药。就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在后宫里传开了,说皇后娘娘谨小慎微,哪里像是家财万贯的样子,现在连药都吃不起了。还有人笃定,皇后这是马上就要进冷宫了,节衣缩食做准备呢。陈阿娇不在意后宫的口舌,只是找了个太阳好的时候,约着卫子夫一起去御花园散心。卫子夫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愈发贪睡,太医嘱咐她要到处走一走,她也没什么精神。偏偏大约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讨人欢心,刘彻让她好好养胎,等到孩子生下来,就封她为妃,已经下旨让尚衣局的人赶制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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