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往前,你才能往前。”柏鲤眼波潋滟,笑得风情弥漫,“听懂了么?”卓芊死死盯着她含笑的双眼,在心底无声冷笑。原来是把她当狗在训。她面上不动声色,唇边却藏了一抹几乎没有痕迹的笑意。既然如此,等会儿就别怪她……以牙还牙。柏鲤看不见她在想什么,只看见她垂下的眼帘,长长的睫毛随着并不稳妥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酝酿一次反叛的怒意。正好,她不怕卓芊生气,只怕卓芊不生气。于是她勾了勾足尖,毫不留情地踩在对方腿上,意有所指地挪了挪。她满意地看着卓芊微微发颤,随即慵懒地支起下颌,含笑道:“好了,拿出点诚意来。”【作者有话说】浪荡野猫x赛级金毛相爱相杀组[星星眼]锁后修了点味儿都给我修没了[化了]八十一朵薄荷(卓芊x柏鲤,不喜欢可以不买)◎这房子隔音不好。◎卓芊依然低眉敛目地跪在原处。轻薄的丝质衬衫松松覆住身体,勾勒出看似纤细单薄的轮廓。此刻她低垂着眼睑,微微抿起唇线,耀眼的金发滑落肩头,蜿蜒在身前。那张得天独厚的混血面庞,竟意外地透出一种近乎无辜的脆弱感。看起来像是某条被遗忘街角、蒙上尘土的昂贵芭比娃娃。但柏鲤清楚地知道,她身上雕刻着流畅清晰的肌肉线条,和长期健身拥有的绝对力量。而这张此刻显得温驯的锐利面孔,也绝不会有真正屈服讨饶的时刻。乖这个字,和卓芊半点都不沾边。她是优渥家境和顺遂命运供养出的张扬灵魂,配得感强烈到会认为世界上所有东西都该属于她。她把“得到”这件事看得理所应当,所以也不从珍惜手里拥有的一切。金钱、感情、权利,只要她愿意,这些东西都会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任她随意挑选。而这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此刻跪在柏鲤身前,下颌线像绷紧的弦,连呼吸都压抑得近乎无声。柏鲤的目光落在她轻颤的长睫,沿着立体笔直的鼻梁往下,最终停留在线条清晰的唇线。陡然间,一切乏味得令人生厌,柏鲤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她原本以为这样的人向她俯首,能满足她扭曲的掌控欲和报复心理,能让她感觉到令人震颤的快意。可是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她似乎有点把自己想得太坏了。无论她过得再潦倒支离,时常感到不甘,日日斥骂命运,却也从未真正憎恨过象牙塔里的人。她想过为什么有人生下来就可以拥有一切,而她要拼尽全力才能在泥泞里争得方寸喘息空间。但也只是想想。人各有命,是她在逐渐麻木的生活中领悟出的真理。而她的烂命,不该和眼前高贵的命运产生任何重叠。偶有的交集,也不过是意外中的意外,过了便该忘了。她没理由,也没资格让一个生来就众星捧月的人为她伏低做小。这段关系已经足够畸形,她不想再火上浇油。毕竟在卓芊手里吃过的亏,比不上她过往年岁遭遇过的千分之一。不就是睡了她么,反正她也挺爽的。反正她连灵魂都已经献祭给生活,身体于她而言似乎也没那么重要。而卓芊那样的人,怕是生来就从没被欺负过。遇见她,应该已经是整个人生里最倒霉的部分。到底是谁很吃亏,她一时间还真的有点说不准。柏鲤放下腿,将足尖移开,眼神低了低,意兴阑珊道:“不愿意就算了。”意欲收回的脚踝却被狠狠攥住。卓芊圈住她系着红绳的脚踝,呼吸快了几分,掀起单薄的眼帘,用那双蔚蓝的眼睛自下而上地望向她。很深邃的一双眼睛,绝非温和的天湖色,也不是梦幻的矢车菊蓝。是纯粹到深邃、深邃到锐利的冰川蓝,像两颗冰冷的蓝宝石,连散发的光泽都有些不近人情。但柏鲤似乎在里面捕捉到了一些波动的情感。她来不及分清到底是什么,因为下一秒,她看见卓芊咬着下唇,模样脆弱地问她:“不愿意就算了,还是不愿意就滚?”卓芊眸中有湿涔涔的水光,语气没有起伏地把最后一次见面时,柏鲤说过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上一次,我问你是不是把我当你的狗,你说的是不愿意就滚。”柏鲤来不及分辨她话里的含义,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突然提起之前,便猛然睁大了双眸。因为她看见卓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移动,然后开始顺从她的指令。“如果你真的想看,那我愿意。”愿意什么?前者还是后者?还是都有?柏鲤大脑有些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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