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撩完就想跑,我偏不让。”他低头在她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暗哑却带着笑意,“今晚,你休想逃。”“你不可以乱来。”她抱紧他,脸颊染上一抹绯红。“我不乱来,我就洗个澡。”他理直气壮地说,嘴角却噙着笑,“顺便,把你也洗了。”她脸更红了,忍不住低声抗议:“我自己能洗。”“我知道你能。”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但我想一起。”浴室里水汽氤氲,暖黄的灯光打在墙面上,洒出柔和的光影。程锦舟轻轻将她放在浴室的花洒下,动作温柔而细致。他脱掉自己的衬衫,帮她解下耳坠,再慢慢替她脱掉外套,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宝贝,放轻松,我不会乱来。”杨伊晗的心跳却跳得飞快,只能点点头,任由他照顾。程锦舟打开淋浴,水柱倾泻而下,调到合适的温度后,把她拉到水下。温热的水洒在她身上,身心仿佛一下子都软了。他站在她身后,掌心贴在她小腹上,缓缓抚摸着:“肚子疼吗?”杨伊晗心口颤了一下,满脸绯红,他手感带来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开始酥麻,感觉细微的电流通过他的手掌蔓延到四肢。因为靠得近,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嗯……有一点。”她靠在他胸前,小声说,“不过有你在,好像也就不那么疼了。”“撒娇精。”他低头亲她一下。浴室里静了一会儿,只剩水声潺潺,和两人心跳交错的频率。浴室的门打开时,热气伴着水珠氤氲而出。杨伊晗披着柔软的浴袍,发梢滴着。程锦舟紧随其后,一边用毛巾擦着自己头发,一边扫了她一眼:“你去拿吹风机和梳子,我帮你吹头发。”杨伊晗从卧室拿出吹风筒和梳子,她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不知是热气,还是某种情绪未散。程锦舟站在沙发旁等她。他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只走过去,低头把她散乱的头发揽到一边,然后牵着她到沙发前坐下。“坐好,别动。”他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杨伊晗坐在沙发边缘,背挺得笔直。他笑了一下,干脆自己坐下,然后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她只好半倚在他怀里,头轻轻仰着,闭上眼睛,耳边是风机“嗡嗡”作响的声音,还有他温热的掌心在发间游走,时不时帮她理顺缠绕的发丝。“轻点。”她小声说,“你拽疼了。”“是你头发太爱打结。”“那也不能怪我。”“我没怪你,”他低笑,“我疼你都来不及。”她睁开眼看他一眼,正好撞上他眼里的笑意和认真。不是说说而已头发吹了八成干,杨伊晗就叫停,她想坐一会让它自然干。“好,那我放个影片,你困了我们就回去睡。”程锦舟说完伸手拿起遥控器打开投影仪,银幕升起,熟悉的片头声响起。“我记得你说喜欢女主的台词,说她像你。”他动作自然地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我想看看,她到底像你哪一点。”她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像只猫,一边吃着苹果块,一边看电影笑出声。“哪一点都不像。我比她更可爱。”软玉在怀,程锦舟很贪恋这种感觉,他忽然起了想逗她的念头。“是。”他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也觉得你更好看,笑点也低,心软,还喜欢粘我。”她装作生气地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我哪有粘你?”“嗯……”他托着下巴故作认真地想,“平均每十分钟看我一眼、每五分钟靠近我一下、不碰我就觉得少点什么……这不算粘?”她“哼”了一声,“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她说完越发往他怀里靠,声音软下来:“那你会不会觉得烦?”其实程锦舟说得也不错,她也发现了,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一天没见到他,她就觉得生活好像少了什么似的。程锦舟目光注视着她的脸,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怎么会?巴不得你一直这样占有我。”电影的光影投在他们身上,笑点一来,她就抬头看他一眼。一看,觉得好迷人。又想亲。程锦舟很有默契地弯着唇角,低头亲亲她额头、眼角、嘴唇……此刻的电影只是他俩缠绵的背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靠着他就闭上了眼。程锦舟没叫醒她,只是动作极轻地让她枕到自己腿上,自己窝进沙发角落,低头静静看她的睡颜。电影演到告白那一幕,屏幕里传来一句:“我爱你,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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