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泊在奔驰车的驾驶位上坐了半个小时才勉强研究清楚车内构造,车是陈嘉朗的,他从来没碰过。接到应泊的求助电话时,陈嘉朗有明显的迟疑,沉默半晌,问:“开窍了?”“呃,我……那个……得出席一个比较隆重的场合。”应泊支支吾吾的,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他说“我要出台”。陈嘉朗意味深长地笑了会儿,似乎心情还不错:“车钥匙我放前台了,自己过来开,还有一张卡,应该足够你今晚开销了。”车一路飞驰,开进夜总会地下停车场。泊车小弟见到奔驰车眼睛发亮,殷勤地在前指挥,应泊将车钥匙甩过去,顺势往对方怀里塞了卷钞票。路从辜绷着脸跟他进了大厅,应泊刻意将gui手包甩到迎宾台上——包也是陈嘉朗的。“给爷开个豪包!要最水灵的姑娘!”路从辜扶住应泊后腰的手稍稍收紧,为了演出一身酒气,这家伙居然提前往身上泼了半瓶二锅头。应泊把头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唇瓣擦过动脉:“你觉不觉得,今天有问题?”这里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平静,客流也比上一次少了许多。侍应生的话音打断思绪:“您好,这边请。”说老实话,作为一个虽然有叛逆期,但从小到大还算循规蹈矩,而且通过了国家严选的孩子,路从辜到现在都没办法适应这种环境。应泊倒是没什么难堪,抬手揽住他的后腰,在他耳边轻声道:“别僵得像块棺材板,我们现在是纨绔子弟,走路得晃。”“你手再往下挪一寸。”路从辜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就让你变成棺材板。”应泊低笑着松开手,笑声颇有一种……暴露本性的意味。包厢门缓缓闭合,头顶的水晶吊灯摇摇晃晃,在包厢绒布墙面上投下斑斓光斑。应泊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身体陷进真皮沙发,小臂虚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四个陪酒女围坐在玻璃茶几旁,短裙上的亮片随着笑声簌簌颤动。“喝点什么呀老板?”穿兔女郎装的女孩端着果盘蹭过来,拿出两个高脚杯。路从辜有些不自在地搂住应泊肩膀:“我兄弟他……害羞,得先教他怎么喝交杯酒。”姑娘们哄笑起来。应泊刚含了颗薄荷糖,被他一搂,糖块卡在喉咙,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这……不合适吧?”“没什么不合适的。”路从辜坦然地咽了一口酒,被辣得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咳……因为我现在是纨绔子弟。”“老板,玩骰子吗?”穿红裙的姑娘贴过来,香水味呛得应泊太阳穴一跳。她将一个骰盅推到应泊面前,艳红的长指甲有意刮过他的手背:“输一局脱一件,敢不敢?”应泊垂眼扫过她胸前的工牌:莉莉,级别是四个人里最高的。他没急着答应,而是先虚虚地揽住一旁另一个姑娘的纤腰,耳语几句,才重新坐正。“要不……加个码?”他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我输一局,开一瓶十四代,你输一局……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路从辜适时地将酒单摔在茶几上。姑娘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莉莉舔舔嘴唇,指尖按住骰盅:“老板,要玩就玩大的——吹牛骰,五颗起叫。”应泊眼中情绪晦暗不明,语气仍然温柔得叫人难以拒绝:“好,都听你的。”说完,他假装取外套,倒在路从辜身上小声问:“经费够吗?不够我就得刷嘉朗的卡了,十四代很贵的。”“视情况而定,如果一晚上挥霍几十万,我可能要准备卷铺盖免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第一局,应泊漫不经心叫出“三个六”,莉莉加码“四个五”,开盅,五颗骰子赫然是两个三、两个四、一个二,莉莉输了。“第一个问题,让我想一想。”应泊故作为难地扶着额头,“告诉我,今晚有什么大活动?”“这……老板,这真不能说。”莉莉闻言一怔,面露难色。“输了就要守规矩啊,宝贝。”应泊笑眼弯弯,一指旁边的酒单,“要是耍无赖,游戏很难玩下去了,你也不想我跟经理和领班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吧?”莉莉脸色发青,纠结良久,灌下半杯龙舌兰:“今晚三楼有贵客包场,后厨送了二十人份的和牛拼盘上去。”“真乖。”应泊指节抵着骰盅缓缓平移,骰子撞击声里,一旁那个方才与他耳语的姑娘始终紧攥裙摆。第二局,应泊率先开口:“七个四。”“八个四。”莉莉冷笑。盅内只有六颗四,莉莉又输。应泊面上笑意更浓,把玩着打火机,仰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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