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顾庭洲一脸茫然:“我从未听说过此人,越州军也并无什么姓韩的名将,绾绾你是如何知晓此人的?”叶绾姝自不好告知此人是前世祁王谋反时,拼死护佑皇帝安危的将领,只得搪塞道:“我在桃坞时,傅明池曾让他的亲兵赤峰营驻守桃坞,我便是那时认识了韩进的兄长,听他提及在临安还有位胞弟。”“原来如此。”桃坞发生的所有事情,顾庭洲大抵都听说过,自没什么好质疑的,他笑着颔首道:“放心吧,我现在便去寻季伯父。”目送着他重新翻出窗户,叶绾姝依稀瞧见他脖子下方露出不少血红的印记。她正想凑上去察看,顾庭洲下意识的将她拦住:“早些睡吧,别让人察觉。”难得见他想和自己这般疏离,叶绾姝只得识趣的点了头:“那你自己当心些。”“嗯。”顾庭洲轻应了声,立刻关好窗户,小心翼翼的四处打量着,身影渐渐藏进了黑夜里。:解兵权听着外面的动静声迅速消失,叶绾姝这颗心也跟着渐渐安稳下来。虽然没有确凿的把握可以在明日这场博弈中取得胜利,但顾庭洲今夜前来无疑是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回到床上,没过多久,她便安心睡了过去。而此时的嘉裕关二十里外,宁国公带领越州军风尘仆仆连着赶了十日的路,眼看着就要到达嘉裕关,陶安然瞧着老国公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得开口劝道:“国公,不如先让将士们停下来安营歇息吧。”想着外孙和外孙媳妇,宁国公却满脸担忧:“不可,咱们得尽快进入嘉裕关,收服谢湛的军队。”“收服怕是很难了。”,陶安然抬眸望向灰蒙蒙的前方:“宁国公执的是永宁王的大纛,咱们越州军乃藩王之师,谢湛作为边关将领,按理说该亲自前来相迎,他却迟迟没来,咱们不能坏了尊卑,如此就算是入了嘉裕关,也只会让顾家那群将领更加骄横。”他这番提醒顿时引起了宁国公的警觉:“谢湛驻守边关多年,听闻顾太后也对他有了几分忌惮,咱们就这样入关去,怕是就算拿出皇帝密诏,他也不会放在眼里。”陶安然笑了笑:“国公也不必太过担忧,谢湛终究是大邺的臣,眼下临安情况不明,只要差人前去嘉裕关传他前来接旨,他若来了唯有遵从旨意,若是不来便是谋反,咱们二十万越州军断了他的归路,关外还有十万穆家军,他如果敢反,怕是得好生掂量掂量了。”宁国公听得欣慰不已:“难怪卿卿那丫头一定要老朽将你带在身边,你这脑子的确是灵光。”“国公谬赞了。”,陶安然谦逊的回了句,又沉声叮嘱道:“待会那武平侯前来,宁国公务必要在第一时间令他接了圣旨,切莫给他任何好脸色。”宁国公点了点头:“放心吧,老朽对付这等悍将还是有些手段的。”说罢,便命心腹带人前往嘉裕关传旨,他则亲自带领大军选择了一处要道安营扎寨。待得营帐扎完后,他同陶安然在帅帐内喝了一盏茶,便听外面响起地动山摇的马蹄声。两人同时一怔,陶安然幽幽笑道:“看来这谢湛也不是个好蒙骗的,今日还得费些口舌,还请国公在营帐内稍后,晚辈亲自去迎一迎此人。”嘱咐完,陶安然便亲自出了帅帐,抬眼望去,只见远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黑压压的人影少说得有数万人。“武平侯这是何意?”,陶安然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永宁王替陛下亲征北境,武平侯不前来相迎也就罢了,此时带领大军前来是想做什么?莫非是要谋反?”“你是何人?”,谢湛端坐在马上,不屑的瞥了眼陶安然:“永宁王既是替陛下亲征,来了北境就该与将士同心同德,何必在意这么多虚礼,难不成是要摆什么架子?”“放肆。”,陶安然目色一厉:“我看武平侯是在边关多年,骄纵惯了,忘记君臣之礼了吧,你的眼中可有君威?”谢湛顿时噎住。永宁王再不济也是宗室子弟,更别提他手里还有皇帝的旨意,自己的确没有让他屈尊相迎的道理。只是他这心里总觉得不安,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只有永宁王的大纛,自始至终都未见其露面,倒不知此人是否真在营帐内。见他陷入迟疑,陶安然压根不给他思索的空隙,厉声催促道:“还请武平侯立刻入帐面见永宁王殿下。”谢湛四处打量着,一脸为难的正要下马,却被身旁将领拦住:“侯爷,小心有诈啊。”“怎么,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是要挑唆侯爷和我家殿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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