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然道:“我家殿下刚入北境,难道侯爷便想与越州军失和?如此往后还如何一道合力抗敌?”谢湛心里倍感苦恼,也不知外甥和太后在搞什么把戏,将穆家军安置到西岭关,如今又让永宁王入北境,他若与越州军分庭抗礼,便宜的只能是北寇铁骑。左右思忖一番,他只得跃下马来,点了几名精壮的护卫随行,小声对其余人吩咐道:“你们在此候着。”随后,便跟着陶安然一道入了帅帐。帐内静悄悄的,谢湛左右环顾一眼,立时察觉到不对劲,冲着陶安然喊道:“永宁王在何处?”刚要拔出佩剑,忽见宁国公带着将士进来,将营帐内团团围住。“宁国公?”,谢湛一脸错愕。“武平侯谢湛接旨。”,宁国公举起圣旨,肃声宣读道:“祁王谋反,陛下和太后有难,命武平侯谢湛交出虎符,随王师速速回京勤王。”“不可能。”,谢湛怒道:“宁国公,你休想诓末将,祁王他是个什么东西,他哪来的本事谋反?”“武平侯,你是要质疑陛下的血诏,还是在你眼里陛下和太后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宁国公沉着脸将圣旨放到他手上:“难道要本国公先入临安去将情况打探清楚了再让你回去?”谢湛摊开圣旨打量一眼,皇帝下诏的圣旨乃文思院所造,上面印有独特的花印,外藩藩王自是做不得假,再加之那醒目的玺印更是无人能仿造。这让他不得不信服。“莫非祁王真的谋反了?”,谢湛喃喃自语道。“武平侯,眼下北寇铁骑正虎视眈眈,您与宁国公务必上下一心,尽快平定临安的祸乱,方能稳住军心,否则铁骑入关,大邺朝只有倾覆之劫。”,陶安然郑重其事的劝道。瞧着四下里暗藏刀斧手,谢湛心知不能负隅顽抗,否则两军拼个鱼死网破,临安必然不保。缓缓从怀中掏出虎符,他双手捧在手里,对着身后将士吩咐道:“传令,三军将士听从宁国公号令。”宁国公迅速收下虎符,脸色随之一沉:“武平侯居功自傲,立刻将人拿下,送往临安,交由陛下处置。”“宁国公,你什么意思?”,谢湛恼火的看向他。宁国公冷哼一声:“谢湛,你藐视君威,此罪断不可饶恕,若不想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就老实回临安请罪。”想着自己的妻儿老小,谢湛双腿一软,顿时瘫倒在地,由着帐内护卫押解下去。宁国公拿着虎符打量了眼,满脸欣慰的拍了拍陶安然肩膀:“干得不错。”陶安然微微一笑,解了谢湛的兵权,他此时反而变得着急起来:“国公,殿下入临安所带人马不多,咱们现在得立马差人回临安勤王才是。”宁国公对这温润少年倒是越看越顺眼,淡淡笑道:“安然,老朽将这担子交给你,你可敢接?”这可是份天大的功劳,陶安然有些受宠若惊:“晚辈才疏学浅”“休要推辞,老朽相信卿卿的眼光。”宁国公解释道:“嘉裕关的三十万大军皆是些骄兵悍将,谢湛虽然交出了虎符,恐怕军心眼下极为不稳,老朽必须亲自坐镇此处,可入京勤王同样马虎不得,这个担子老朽只能交给你。”看着老国公满是期望的目光,陶安然这才颔首道:“晚辈绝不负国公所托。”“好,本国公命你带领五万人马,押解谢湛即刻启程。”宁国公领着他走出营帐,亲点人马后,亲自护送他向南而去。:入宫一大早,叶绾姝便让春红、杏桃为自己梳妆穿戴好,候在了翠薇棠。对于道安王的安排,两个丫头都有些困惑。“姑娘,自打和亲一事被殿下阻止后,太后对您十分不满,明日又是您和殿下大婚的日子,他怎会带您一道入宫?”,春红撇嘴道:“如此岂不是要让太后不高兴了?”这事,叶绾姝也一直有些费解。按理来说,今天这种日子,顾庭琛的确不该让她入宫。而且这狗东西打心底就没有真正信任过自己,若是自己在太后面前说些什么,使得他们婆孙二人闹出难堪,只会让今日的登基大典变得不愉快。莫非这狗东西是察觉到了什么?叶绾姝默默思忖了一会儿,顿感不妙。顾庭琛一直在怀疑皇帝禅位前给父亲留下了密诏,对傅明池的提防更是慎之又慎,倘若他想让父亲和文武群臣彻底归附,便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弑君。而且还得将弑君的罪名嫁祸到她的头上。到时,父亲要么选择归附顾家,要么就得选择大义灭亲,和她这嫡女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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