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策远闭上眼睛,沉重的呼出一口气,“不离。”对方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嗯嗯,但有时候好聚好散也挺好的,你想开点。”“你能不能说点人话。”两人影响舒然睡觉,声音放的很轻。舒弈翘起腿,支着脸笑吟吟的说:“那你怎么不跟我妹妹说点人话呢?既然都提离婚了,怎么不硬气到底呢?”“反正不离。”当时那种情况,席策远想的是舒然不想跟他在一起,离婚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但他发现自己无法接受舒然跟别人在一起的可能,便止住了话。“呵呵,我得回家了,你就在这受着吧。”舒弈朝他翻了个白眼,“她不舒服刚才去过医院了,夜里多看着点。”送走舒弈后,席策远拿湿的温毛巾给舒然擦拭手脚,他动作很轻,但舒然还是醒了。舒然一睁眼就对上一张俊脸,借着昏黄的床头灯,她清楚的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四目相对,意识回拢,舒然迅速合上眼睛装死,感觉毛巾离开脸,脚下一凉。她小心翼翼睁开右眼,看着席策远拿着黄色毛巾要给她往她脚上擦,连忙睁开另一只眼睛,缩脚小声说:“你给我的脸和脚用一条毛巾?”这是她这两天头回跟席策远主动说话,他眸中亮起细碎的光,把毛巾给她看,“不是一条,那才那条是黄色。”离得近了,能看见他手里的毛巾是白色,边上有两圈花纹,确实不是刚才擦脸那条不一样。舒然坐起来,越过他把脚放到盆里泡了会。中途水凉了,席策远还给她加了些热水,然后跟她在床边并排坐着。舒然感觉气氛相当诡异,但她又不想开口跟席策远说话,一边发呆一边梳理目前掌握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脑子里刚想到梦境内容,身体就打了个哈欠。她见集中不了精神,索性放弃明天再想。席策远低声问她:“要不要睡觉。”舒然点头,但躲开他手上的毛巾,自己擦干脚回到被窝里睡觉。青年倒完水回来,擦净手到梳妆台前沾了些雪花膏,点在假寐的舒然脸上揉开。他手上有茧,在脸上蹭来蹭去实在不舒服,舒然果断推开他的手,背对着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席策远搂着她的腰,把她转向自己,开始尝试跟她沟通,“我错了,不离好不好。”舒然不想理他,一言不发的闭眼装睡,直到她的手被带着放到他怀里捂手,她挣扎时不小心碰他劲瘦的腰身和紧实的腹肌。尽管是冬天,肌肉手感也不比夏天时摸到的差。舒然顿时烧红了脸,迅速收回手,凶巴巴的说:“你干嘛。”青年面容英俊,穿着一件圆领的黑色修身毛衣,用冷淡的语气问她怎么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舒然脊柱像过电一般,莫名开始发麻。“你你你。”舒然被他气到结巴。席策远意识到什么,靠过来了些,俊脸正对她乌黑的瞳仁,“不舒服吗?”他有心用脸,舒然的脸再次红上一个台阶,紧紧贴着床边,又伸直胳膊保持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然然。”他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舒然耳边环绕,她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你闭嘴别说话了。”舒然慌忙捂着他的嘴。席策远也不挣扎,只安静的看着她。许是她捂得有些紧,席策远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呼吸渐喘,灼热的鼻息扑在舒然手心,她感觉有些痒,立马把手收回来,警告性的说:“别再闹了,我要休息。”青年伸手把她一点点的往怀里揽,舒然一直醒着,自然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想要挣扎的时候听见他说:“你被人堵在家属院门口的那天,你远远喊我,我当时很高兴。”听他说起往事,舒然一时忘记生气,轻咬唇瓣瞪着他说:“我被人堵了你居然高兴?”席策远淡淡道:“因为那是这么多年以来,你第一次看到我。”她忍不住接话,“怎么可能,我又没瞎。”“我跟你哥试过很多次,或许是你以前不想理我。”小时候舒弈守着她不让席策远靠近,长大一点,就算席策远在舒然面前晃悠,她却像看不到似的。除非舒弈让她叫人,她才会看一眼问声好。舒然也说不清,她以前脑海中是确实没有多少跟席策远相关的记忆,猜想是书中世界的缘由,含糊的说:“可能吧,你以前看着有点凶,我害怕。”“后来你说你喜欢我,我开始没当真,觉得你是一时兴起。”青年一点点跟她剖析心里的想法。“我一直担心你没想好,等兴头过去会后悔结婚,所以一直做好放手的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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