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的鼓掌声让漩涡真纪清醒了一下,又或许是初夏的上午吹来的暖风让她想起这儿是异界的巴黎。她微微笑起来,逼近了加缪,说到:“不,你的荒诞正是你的问题的答案,我的意义也是我的问题的答案。”“不会有事物能战胜我,即使是虚无,即使是无意义,即使是死亡。”漩涡真纪手中的苦无深深捅入加缪已经重伤的腹部。即使被捅,加缪也无动于衷只是闷哼一声,对她可惜地说到:“电影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局外人只能借用无法终止这一切。”漩涡真纪掸了掸苦无上的血,看着加缪坚定地说到:“我会结束所有的闹剧。”现在加缪的半边身体几乎被血浸湿,整个人摇晃欲倒,就在漩涡真纪考虑要不要赶尽杀绝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漩涡真纪的手。鲜血顺着他的手流到漩涡真纪的手上,像是流动的玫瑰花瓣。在漩涡真纪惊诧的瞬间,加缪抬起她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手背。而下一秒,他嘭然消失,鲜血和身体爆炸成一场红色的玫瑰花雨,纷纷扬扬。生的玫瑰花瓣落满死的石头坟墓,在加缪原本站着的地方悠悠飘落一封书信。“一个古老的吻手礼,代表荒诞的敬意。以及虽然我不在乎纪德,但也没说要放过杀死他的您深爱的恋人。”“也包括您,我笔下的断头王后。”——曾经的断头台在如今的岁月里已经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协和广场空空地等待游客与白鸽。几百年前矗立的是路易十五的雕像,几百年后挺立的是殖民时期埃及进献的方尖碑。在漩涡真纪奔去协和广场的路上,历史幻影几乎与现实无异了。巴黎仿佛到处都在搬家,古董店里堆满了王冠、法冠、镶金的木质王杖、百合花徽,都是些王族府邸里的遗物。人们穿得奇形怪状,白色的法衣配上法带然后骑着披着法袍的驴子上,叫人把酒店里的酒倒在大教堂的圣器里喝。(1)漩涡真纪有些不解了,看样子革命很成功,那被视为反帝象征的玛丽王后又何至于要和真实历史一样走上断头台“因为剧本里出现的新文本写到,出逃的玛丽在大庭广众下说着所有人眼中的疯话,她刺伤路易十六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差点要爱上他,以及她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织田作之助翻开剧本给她解释到。织田作之助以极其平淡的语气,对漩涡真纪说到:“让我代替真纪走上断头台好不好?”“你疯了。”“不,我没疯,”织田作之助把漩涡真纪掉落至额前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说到,“这是唯一的办法。”“真纪可以把人封进纸里,并且维持着封印前的状态,但是你没办法封印自己的。”漩涡真纪掐住织田作之助的手,有些颤抖地说:“万一我没来得及呢,万一没卡上濒死的那一秒呢?”织田作之助不在意他的手被漩涡真纪掐出青色的于痕,只是用另外一只手包裹住她的颤抖,轻轻笑起来说到:“我相信真纪,即使那样,我也甘愿。”革命之后的巴黎是愉快的,不过这是一种疯狂的愉快。从众而无法抗拒的快活气氛淹没了一切。传说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马上就要走上断头台。即使在前一天她还是他们精神的象征,而今日她便成为了疯子罪人——当然她本来就是骄奢无度,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贵族,生而有罪。不过,不管是过去的巴黎人还是现在的巴黎人都不知道的喜剧一幕是,织田作之助非常勉强地挤进了玛丽王后的戏服里。由于他身材保持得相当好,而18世纪的法国女装又追求紧身胸衣勾勒女性身材,脖颈到上半部分都是袒露的。以至于织田作之助现在看起来相当滑稽,又实在有些诱人,漩涡真纪在帮他整理衣裙的时候没忍住捏上了一把。比想象中的要软,被她猝不及防抚摸过后,肌肉又生理本能地用力,硬了几分。“真纪……”织田作之助无奈地低声叫着她的名字。漩涡真纪只哄人地吻上他嘴角。这一小插曲倒抚平一点断头台前的恐怖,检查无虞后,玛丽王后将要迎来她生命的最后时刻。漩涡真纪下意识握住了织田作之助的手,织田作之助在这荒诞的喜剧现实中,低头用亲吻诉说着他对她的相信和情愿。由路易十六改良后的断头机线条修长,这座从此岸通向彼岸的木头桥梁,连同上面磨得极为锋利的刑斧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似乎象征着一个新时代在升起,顶替太阳王室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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