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张乔被问话那天,玛丽坚持要辛昕陪她,等张乔结束问话请他喝杯“宽心酒”,把事情说清楚。晚上十点,张乔从警局出来,辛昕和玛丽打了个车过去接他。三人一合计,找了个安静的酒吧。张乔也是命中有此一劫,他看起来特别狼狈,永远崭新熨帖的白衬衣,此刻皱皱巴巴贴在他身上。“我和苏琪没有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玛丽看了一眼辛昕,眼神仿佛在说:“我说吧。”曾经在一起的男人如此落魄,玛丽不自觉有些心疼,柔声安慰道:“我们都相信你的,你不要这么大压力,给警察把事情说清楚就好。”张乔苦笑一下,“那天晚上苏琪回家后,给我打了电话。我问饭局的情况,她告诉我,杨曼曼带她去,分明是将她做了人情。除了方老板,还有位魏老板,一直借着酒劲轻薄她。她挺生气,吃完饭走人了。”辛昕想了想,“她是不是回家又怕杨曼曼出什么事?”张乔神色一黯,“但在我告诉她,是我没收到杨曼曼的信息以后,她又觉得愧疚,怕杨曼曼出事。杨曼曼本身有点醉,把家门钥匙落在了苏琪那里,我们就打算一起去给她送钥匙。”这就说的通了,大概是方老板接了杨曼曼电话。他们不放心,想去接杨曼曼,但方老板只说把她送酒店了,张乔和苏琪也就各自回家了。辛昕不解,“多正常的一件事,你们为什么不告诉警察?”张乔喝了口酒,迟疑一下,放下重磅炸弹。“因为杨曼曼和方可言在谈恋爱。”☆、血腥爱情故事玛丽和辛昕齐齐惊呼,“怎可能?”张乔苦笑一下,“其实他们的事没多隐秘,手机屏保都是情侣的。之前她休假,两个人还一起去外地旅游了。我们之所以没多想,是因为给杨曼曼打电话打通了,她说让把钥匙给方可言。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毕竟影响也不好,我们要说见方可言难免要提到他们的关系……”他一说,辛昕和玛丽就都明白了。首先是方可言年龄不小了,还有家庭。其次是一旦说了这其中的原由,要证明方可言强奸,难度还会加大。谁都不想节外生枝。从另一方面,她们也理解了为什么苏琪从来没有担心过杨曼曼的安全问题。辛昕和玛丽面面相觑,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玛丽回过神,伸出手拍了拍张乔的背,“好啦,别难过了,错不在你。”这是一个可划归为友谊的安慰,但张乔却一言不发突然抱住玛丽,闷闷地说:“自从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好倒霉。”张乔的示弱,让玛丽无所适从。但就在迟疑的这一瞬间,玛丽的血腥时刻到来了。在隐隐绰绰的灯光下,一个清瘦的男人缓步走了过来。“真巧,竟然会遇到你们。”真是巧合,韩沧海竟会出现在酒吧。一面是白月光一样的前前任,一面是一直心存幻想的前任。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人说话,但氛围却瞬间剑拔弩张起来。辛昕紧张地看一眼玛丽。玛丽神色如常,笑眯眯地和韩沧海打招呼,“韩老师,好巧呀。”声音带着一点蜜桃般的调皮味道,没有丝毫不安、勉强和伪装。此前玛丽告诉辛昕,她决定不再将爱情的成功当做毕生的追求,辛昕实际上并不怎么相信。但在此刻,她明白了玛丽的意思。过去的玛丽在韩沧海面前,总是在努力为他着想,希望让他开心。对张乔也一样,她一视同仁给予男友体贴、风情和定制化的温柔。这种并不需要耗费多少真心的行为已经成为她的一种习惯。但现在,她坦然了许多,她不再追求让对方开心,也不太在意这微妙的氛围。能读懂空气和他人微妙的情绪,本是一种上天的馈赠。可玛丽打算放弃这种馈赠了。“赵柠嫣,为什么不回我消息?”韩沧海开口,语气有几分喑哑,隐隐暗含怒气。玛丽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临下班前韩沧海确实发了消息,是没有什么情绪的几个字。“忙吗?要不要一起吃饭”但那时候,她们已经商量要去接张乔,所以玛丽真没看到。“忘记看手机了,抱歉。”玛丽又笑一下。这句话既没有拿乔的意思,也没有愧疚,只是平平淡淡陈述事实。韩沧海呼吸一窒,在酒吧橙黄色的灯光下,他看到玛丽自然而然的笑容,身体无意识地靠近张乔,这是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浑然不觉的一种安全感。这一切,都让他觉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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