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现在又在裴府,就连盛宝龄,也在裴府,看这模样,也不像是那宫女口中的,被日夜折磨,命不久矣的模样。“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盛巩没好气道,“我妹妹见你昏迷,于心不忍,便留在你府中照顾你,这不就把自己给累坏了,一觉睡到现在,还没醒过来。”见裴辞还是茫然的模样,他这才将静王起事,太后假死脱身,再到如今的事情,一一说了个明白。裴辞却根本没能够反应过来,静王不是早就死了吗,何至于如今登基为帝。他不也该死在那宫中,为何现在又出现再此处,“你说的这些,为何我全然一句也听不懂。”旁侧目睹了一切的裴婉轻掩嘴鼻,难以置信的看向裴辞,这明显就像是话本子还有戏文里头说的,遭了刺激,大难不死之人,必然要失忆一番啊!再接下去,怕是要两人纠缠一番,另外一人成日里以泪洗面,期间再出现一人,最后双双…裴婉不敢再想下去了,带着几分忐忑,问,“兄长,你总不会连自己心悦太后娘娘多年之事,也全给忘了吧?”不能吧,她前些日子,才提点了盛宝龄几句,眼看着只待兄长醒来,两人便能互诉衷肠,相爱相守了,怎么这又…裴婉脸上的神情实在复杂。而在场其他人脸上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盛巩冷笑一声,盯着裴辞看,倒是最好给全忘了,年长了瑟瑟这般岁数,可莫要耽误人。这裴玄瑾当真是将心思藏得极好,多少年了自己都没发现他对瑟瑟藏的,竟是这般心思,如今竟还让瑟瑟为了他假死脱逃,在这裴府中日以继夜的照顾,最后累垮。盛巩私心以为,自己妹妹不当这太后了,不要这汴京荣华富贵了,是为了裴辞,自己的这位知己之交。怎的现在这些个知己之交,没个好东西的,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多大岁数,也好意思惦记比自己小上一轮的小姑娘。盛巩一边想着,一边将齐均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裴家夫妇却是震惊,先前便好奇,这究竟是哪家姑娘,一直在府里头,管家一问三不知,只说是贵人,女儿也支支吾吾的,说是等儿子醒来后再说。她们也猜到了一些,多半便是儿子的心上人。这可是好事,甭管此人来头多大,怎样,那都得给留下。可饶是他们将这汴京城里,汴京城外的富贵人家,来头大的贵人家,全给猜了一遍,摆在眼前的,却还是叫人措手不及,根本应对不了。来头大,却也没说这般大…当朝太后,那可是先先帝的正妻!听女儿所言,这还是惦记了好几年,可莫要说,从那小姑娘进了宫,做了皇后开始,儿子便一直在惦记着,这一边惦记着,还一边同人丈夫称兄道弟!裴夫人顿时觉得头晕脑胀的,一边扶着自己的额头,一边手搭在裴老爷胳膊处,“老爷,我这头怎么晕得这般厉害…”裴老爷急忙扶着自己夫人出去了,可别是给吓坏了。裴辞静默不言,只是看着床榻之上的人,心中却凌乱着…怎的自己藏在心中未曾告知过任何人的事,如今看这几人脸色,好似全都知道了?裴婉看着自己兄长的反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虽说好像是忘记了些什么,可看上去,倒是没忘记自个儿喜欢盛宝龄的事。那这,她便放心了。盛巩冷哼一声,转头走了。事实上,这若是真给忘了,他这个当瑟瑟兄长的,倒是不介意痛扁上几顿解解气。虽说这裴辞,确实是洁身自好,如今身子也好全了,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可他的瑟瑟,怎么就能为了这么一个八字还没一撇的“良人”,就假死做出这般决定…怎么还穿上女装了冬雪飘飘,裴辞站立在亭中,看着这漫天飞雪,留在他脑海里,却总是死前的那一场雪。他心知,此处并非自己原本所处的那里,按理说,人都死了,已无再多留念,可现在所处的这里,许多事情都i超出他原本的认知。身边的变化也过于大,同他原本所知的全然不同。譬如…肩膀上一重,带着暖意的斗篷自后披在了自己身上,带着一股子熟悉的冷香,裴辞微微一怔,转过身望去,只见是盛宝龄踮起脚尖,将斗篷披在了自己身上。盛宝龄嘴角微微弯起,看向裴辞的目光中,再不加任何掩饰,“天冷,你身子刚好,要注意些。”若是再冷着了,生了什么病,却是难以再寻到神医了。盛宝龄的柔情,是裴辞从上辈子开始便一直奢求的,自她登上了后位,再不曾似在盛府时那般待自己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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