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姐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至极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是赌博。”她仿佛被这个词压垮了肩膀,“输了很多很多钱,具体多少,我自己都不敢算了。地下赌场的人,要把我的孩子卖掉抵债……”她的声音哽咽了,带着真实的恐惧和绝望,“我们没办法了,只能这样逃……”医生狐疑地盯着她,试图分辨她话语中的真假:“我不信!你一个女人,会赌博?还输那么多?你去过地下赌场?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他显然表示怀疑。水姐无奈地摇头:“你们如果你们是赌场派来的人,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几天就好!”她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我一定能弄到钱!一定能还上!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相信我!我发誓再也不赌了!再赌就砍了我的手!”背景板里,哑女非常配合地垂下了头,肩膀微微耸动,仿佛也为母亲的堕落和家庭的悲惨感到羞愧和绝望。而皮拉吨,这个耿直的孩子,此刻却完全懵了!他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跪地磕头的水姐,脑子里嗡嗡作响!原来水姐赌博?还是个亡命之徒?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他简单的世界观,让他一时无法消化,只剩下满脸的震惊和茫然。“你不是黑猫?”医生将信将疑,但核心的疑虑仍未消除。水姐抬起头,自嘲笑笑:“你见过一个拖家带口,还带着个残疾女儿的警察吗?”医生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细节。突然,他眼神一凝:“等等!你怎么知道九爷的?这个名字,船上我可没提过!”这才是关键!他死死盯着水姐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波动。水姐坦然地看着他:“船上听你们聊天,断断续续的。你们好像很怕他,又很听他的。我觉得他肯定是你们的头儿。所以刚才被逼急了,就顺嘴胡诌出来,想诈一下老马,看能不能套出点活命的路子。我们,太想活命了……”医生沉吟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枪柄。水姐的话,逻辑上似乎没有太大的破绽。一个欠了巨债的赌徒,带着哑巴女儿和一个看起来不太灵光的帮手,为了躲避追债,慌不择路上了走私船,又为了活命,撒点谎,编点身份,甚至不惜下跪磕头……这很符合亡命之徒的行为模式。“这话,听着倒也什么破绽。”医生缓缓地点了点头,语气似乎松动了一丝。但他紧接着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偏偏跑到这龙虎庙来?这地方鸟不拉屎的,你们来调查什么?”水姐立刻摇头,语气非常肯定:“不是调查!是这孩子!”她看向皮拉吨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无奈,“他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后来有个云游的和尚说,必须每年到清净的庙里住几天,吃斋念佛,才能化解。”她苦笑了一下,“遇到你们,纯粹是撞了大运的倒霉。”“那你知道,”医生话锋一转,“为什么黑猫,也要解决你们吗?他们可不像追高利贷的。”水姐脸上露出茫然:“还是,还是欠钱的事吧?我们欠了太多钱了。可能赌场老板跟警察……有点关系?”她小心翼翼地猜测着。医生缓缓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心中最后权衡了一下,这女人话里的可信度。片刻之后,他像是终于得出了某种结论。“行,问完了。”下一秒,枪口再次抵住了水姐的眉心。同时,医生的熟练地拉开了保险栓。☆、32穷是原罪弱小是原罪女人也是原罪就在医生扣动扳机的刹那,手指突然僵住了。阳光透过破旧的百叶窗和树杈,在他脸上投下忽闪忽闪的影子。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那只猴子呢?”水姐嘴角微微上扬,朝医生身后努了努嘴。医生三人不约而同地扭头,只见小猴空空荡着生锈的灯绳一个俯冲,长尾如鞭子般甩出,枪已经稳稳落在哑女手里。“胖胖,上!”指令一出,皮拉吨像头愤怒的水牛,闷哼一声冲上前去。他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将几人狠狠撞向斑驳的砖墙。灰尘簌簌落下时,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个个龇牙咧嘴。水姐指挥着,皮拉吨捡起刚刚的输液管,把他们几个牢牢捆了起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医生抬起头,目光越过黑洞洞的枪口,直直望向水姐。阳光在他眼镜片上折射出刺眼的光斑。水姐说:“有问必答,我就放了你们。”顿了顿,她抛出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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