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姐紧盯着他:“这庙里的人和你们什么关系?”“就是买卖关系。”老马眼神躲闪。“买卖?买卖什么?”水姐追问。老马闭紧了嘴,用力摇头,显然不敢说。水姐换了个方向:“你们多久来一次这龙虎庙?”“看……看情况。”老马稍微放松了一点,“有时候我们缺货了,会主动找他们要。有时候,他们手里有‘好货’了,会打电话通知我们,再来取。”水姐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好货”。她决定抛出那个在船上听来的名字,试探这潭浑水的核心:“最后一个问题:九爷是谁?”这个名字按下了暂停键,老马立刻变成锯嘴葫芦,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水姐的心沉了下去。她明白了——医生、黄毛、老马,甚至可能包括这庙里的人,都是“九爷”庞大阴影下的爪牙。他们对这个存在讳莫如深,唯命是从。这就是问题的核心,也是危险的根源。她还想再迂回地问问走私船上的具体细节,门外却传来了三长一短的信号。水姐示意老马噤声,迅速起身,走到门边,问:“什么事?”她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然而,门外的景象让她血液瞬间冻结!一把枪却直直抵在她脑袋上——敲门的是医生。哑女和皮拉吨被捆成粽子扔在地上。“惊喜吗?”医生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他揉了揉脖子上的针眼,笑得猖狂:“没想到这批药被做过手脚吧?早就失了效期啦!标签被换了而已。”说完嘱咐黄毛,“等下记得告诉那帮管事的,再他妈敢拿这种假药糊弄人,下次出事躺地上的,可就是他们自己了!”黄毛一边龇牙咧嘴地点头应着“知道了”,一边把那个劣质的假发套重新戴好,遮住了他原本乱糟糟的头发。“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能看懂手语,对吗?”医生冷笑,“因为我母亲也是聋哑人。你们打的北方手语,我自始至终都懂。”原来,就在几分钟前,当水姐和老马在隔间里“谈心”时,医生和黄毛看似被控制住,却悄悄交换了几个眼神。趁着哑女搜查药柜后面是否有其他出口的瞬间,医生猛地暴起!他用不知何时藏在袖口里的一截输液管,勒住了哑女的脖子。哑女猝不及防,向后倒去。听到异响的皮拉吨冲进来,迎接他的,正是黄毛手里的枪口。在绝对武力的威胁下,两人很快被医生的麻绳捆成了粽子。绑好两人后,医生示意黄毛看好“粽子”,自己则走到了隔间门前,敲出了那个“安全”的暗号——三长一短。“把他们交给主持处理,还是我们自己带走?”黄毛走过来,拿出粗糙的麻绳,开始捆绑水姐的手腕。绳子勒得很紧,深深陷进她手腕上的旧伤里。缩在隔间角落的老马,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不忍,小声哀求:“算了吧?他们也不容易……”医生猛地回头,抬脚就狠踹在老马的肚子上:“放你妈的屁!怎么?被这娘们灌了两句迷魂汤,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忘了九爷的规矩了?”他这一脚极重,老马惨叫一声,剧烈地干呕起来,再也不敢吭声。医生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老马。他慢悠悠地转着手里的枪,踱步到被黄毛捆好的水姐面前。毫不客气地挑起了水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好了,现在,该轮到我问你们了。”他审视着眼前这个平静的女人,疑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跟北方有什么关系?”他加重了“北方”两个字。水姐的下巴被枪管顶着,声音有些发闷:“我从小在北方长大,成年后才搬到了南方讨生活。”这是她之前就想好的说辞。“你为什么一直追问九爷?”医生的目光锐利。水姐笑笑:“我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是谁在追我们,想要我们的命。”她试图举起被捆住的双手,做出一个无奈投降的姿态,“总得知道仇人是谁吧?”“放下手!别他妈乱动!”医生厉声呵斥,枪口警告性地往前顶了顶,“为什么要上我的船?那条船,可不是给普通人走的!”水姐垂下眼睑:“为了省钱。也为了……”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艰难地吐出后半句,“我们欠了高利贷,很大一笔钱。坐火车要身份证,我们不敢,怕债主顺着线摸过来。只能走这种不用登记的水路,赌一把运气。”医生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再次哈哈大笑起来:“高利贷?就你们?两个娘们带个傻小子?”他笑声里充满了轻蔑,“欠了多少?十万?二十万?这点钱也值得跑路?说出来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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