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恶魔暂时止住手上的动作,将怀里快要虚脱的人拢得更紧一些,嘲讽般对着神父投去一眼:“享受吗,神父大人?”神父神色冷硬,不言。“生什么气?利用我你也占到了便宜,不是吗?”说着,山羊恶魔掐着少年的脸,一边将舌头又挤进那藏着蜜液的口腔,一边抬着眸用着挑衅的眼神看着神父。手上的动作又继续起来。因为过度刺激而神思昏沉、头晕脑胀的钟年浑身在抖,口腔再度被入侵,被吸肿的舌头泛开痛意,腹部酸意蔓延。隐约间,他听到了耳边一声叠一叠高亢愤怒的羊叫声,终于有了对外界的反应。他费力地转动眼珠,模糊中瞥见不远处熟悉的一袭黑袍,强撑着承受住恶魔永无止尽的掠夺,唇齿间含糊地挤出破碎的求助字眼:“救……唔嗯,救……”山羊恶魔含笑道:“你求谁也不该求他。”恶魔怜惜又痴迷地揉着钟年水润红肿的唇瓣,另一只藏在下方的手也在慢吞吞地研磨着敏感处,“他是最道貌岸然的获益者、伪君子,是穿上神袍充当圣子的下水道老鼠。”“他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恶魔低声细语,“就让我都告诉你吧……”他与钟年抵着鼻尖,低柔的语气像是在诉说甜蜜情话,“他想扒去你所有的衣物,掰开你的双腿,狠狠贯穿进去,将所有的肮脏私欲全灌到你的身体里——让你美妙的哭吟回响在整个神殿,一天一夜也不够。”“正如我想对你做的一样,远不止是吃你的舌头这么简单。”从恶魔眼中看不出丝毫玩笑意味,钟年因他话语而构造出来的画面狠狠打了个寒颤,啜泣着被送至崩溃边缘。“知道为什么吗?”山羊恶魔手指用力,听着少年愈发急促的哭声,恶劣十足地低笑,“因为我本身就是他剥离出来的一部分,感官、性命、欲。望……我们共享着一切。”钟年眼睛瞪大,突然身体紧绷了一瞬,声音也止住了,下一秒,浑身力竭,湿淋淋地软在恶魔怀里。恶魔的声音如隔了一层薄膜,在耳边回响。“唯一不同的是,我不像他怯懦可笑,连自己的欲。望都不敢直视。”恶魔舔舐着从下方抽出来的手指,将流淌着的东西卷入腹中。非人瞳孔印着一旁神父僵硬的脸色。“我想要的,我就要得到。”“……”嘴中滋味腥甜,神父条件反射地滚动喉结,仿佛也跟着吞咽了下去什么东西。神父原有的冷肃和高高在上全部被打碎,他眼角猩红,灼灼地看着在山羊恶魔怀中满脸媚然的钟年,胸膛剧烈起伏着。也不知这份不平静是因为少年,还是因为被揭露了不堪。“咩——!”一声羊叫穿透过大脑,陡然唤醒了他。被作弄得昏昏沉沉的钟年并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刚还分外嚣张得意的山羊恶魔突然止息。费力地睁眼看去,他见到神父脸色阴沉,额上与颈部胀起几道树根般的青筋,覆在冷白肌肤上格外狰狞。一双眸是与他身旁山羊如出一辙的横瞳孔,携带着凛然森寒的杀意,袍角无风自动,胸前不起眼的银饰项链散发着阵阵黑气。一只手做爪状,像是擒住了什么。随即钟年听到还搂着自己不放的山羊恶魔发出艰涩的喘息,接着俯身单膝跪在地上,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显然,身为被神父剥离出来的一部分,是没办法违抗主体的。即使如此,山羊恶魔仍发出一声嗤笑,讥讽着神父:“这么容易就恼羞成怒……这可不像你,而且我死了你必然重伤,你下得了手吗?”“哼。”神父冷哼一声,五指收紧。也就是一瞬间,心脏的爆裂终结了这只强大的恶魔。钟年从山羊恶魔胸口听到了内部心脏被挤压捏碎的声音,头皮发麻,然后就见到他彻底化成一滩黑雾。不似之前被面罩男人打了一枪时轻盈消散的形态,这团厚重的黑雾下沉,更像是液体,在地面上沉浮着,散得很慢。黑色皮鞋无情踏过,袍角一扫,使其再也无法聚拢,转眼消弭得一干二净。没有支撑落坐在地的钟年顺着鞋尖抬头,对上神父暗光幽微、神性与邪魔交织的横瞳,脊背陡然蹿上一种被山羊恶魔盯上时更为强烈的寒凉。他悄悄一手握住腰间的匕首,一手扶着墙站起来。奈何体内激荡的余韵未消,腿根酸涩,膝盖发软,站得很费劲。视线里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钟年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拒绝了对方的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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