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叶也提醒锦一该回去做午饭。钟年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他的丈夫差不多该下班回家了。如此,这“会议”也就散了。钟年给几位客人开门,送他们到电梯,想做个礼数很到位的“主人家”。但是其他人都去按电梯了,俞景山还磨磨蹭蹭地在他家里换鞋。钟年站在门口催促:“他们都要走了。”俞景山应了一声,还是不紧不慢的,附到钟年耳边低语了一句:“要是你老公欺负你,可以跟我说一声,我把他弄了。”钟年:“?”俞景山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狐狸眼满是促狭。“……不用了。”钟年不怎么把俞景山的话当真。这个人一向没个正形。……将所有人送走后,钟年立马收拾屋子。他直觉莫珩不会喜欢外人来过,所以想赶在人回来前把痕迹消除,将屋子恢复原样。还在清洗最后一个杯子时,他就听到了开门声,定了定心神,镇定地把杯子洗好,假装给自己倒水喝。“宝宝——”莫珩一开门就喊,一手捧着新鲜的花束,一手提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午餐。不像昨天,这次钟年没有立马上门来迎接。莫珩放下东西换了鞋,自己跟着动静进到厨房,如愿看到了自己美貌的小妻子。他走过去把人搂进怀里,黏糊地问:“宝宝怎么没有来接老公?”搂抱这个动作不经意间擦碰到了钟年的胸口,衣服之下的尖尖还肿胀着,受不得一点刺激。钟年本来都忽略了,这一碰又是抽了一口气,连忙肩膀内扣,抬手推人,有点发恼地说:“我在喝水,你先别动我。”因为心里带着怨气,说话语气是很差劲的。不料莫珩忽然注意到水槽旁边叠放着滤水的杯子和茶壶,抓住了钟年还有点湿的手,问:“家里来客人了吗?”钟年推人的动作一停,悄悄仔细观察莫珩的脸色,拐着弯试探:“怎么了?你很讨厌家里来客人吗?”莫珩只是笑了下,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在好奇,小年是怎么这么快就在这里认识了那么多朋友。”他轻轻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钟年的手背,眼里含笑,但又让人捉摸不透。钟年莫名被他看得心里发慌,移开视线,呼吸缓了几拍:“我没认识什么朋友,家里也没来人。我只是在家无聊,自己一个人做了很多喝的。”在莫珩又一次开口前,他抢先抱怨:“还不是你不让我出去,我倒是想多认识一些人。”小妻子一不高兴,莫珩的语气就放软了,轻声哄着:“老公不是不让小年出去交朋友,是因为外面的坏人太多了。”“哪有那么多坏人啊?我又不是笨蛋,我自己会分辨的。”钟年无法理解男人对自己的管束和小题大做。“宝宝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惹人喜欢。”莫珩叹了口气,“别人看到了你就肯定会想把你带回家藏起来的。”“你不就是这么做的吗?”钟年漂亮的眸子斜睨着莫珩,“那你就是坏人。”骂人也不敢大声骂,声音小小的,像是撒娇。这模样惹得莫珩笑了:“我是老公,怎么能一样呢?”说着又想低头亲钟年的脸,钟年扭头躲,他就把吻落在钟年的鬓角,又亲昵地蹭了蹭,嗅着味道。“要是小年被坏人抓走了,一定会吃苦头的。”莫珩的语调轻柔,像是在说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坏人会像一条狗一样舔小年的嘴巴,吃小年的舌头,直接把脏东西弄到小年的肚子里,不管小年怎么哭怎么叫,都不会手下留情。”一字一句,连带着炙热的气息传到钟年耳朵里,钟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这些只有老公可以做。”莫珩像是没有常人该有的羞耻心,还在持续说着,“小年也只能给老公一个人,知道了吗?”不太正常的言语和眼神,让钟年打了个寒战,又臊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这人怎么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听着分明就是莫珩自己想对他做这些坏事才对。钟年不想再继续这个奇怪的话题了,没应话,用手臂抵挡着不断要挤压过来的胸膛:“好了,我们吃午饭吧。”“先等一等。”莫珩又捞回他溜走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后掐住他的脖颈,力道不重,不会让人不舒服,但也绝不给人逃开的机会。“宝宝还没给老公迎接吻呢。”“你刚刚亲过了。”钟年眼尾绯红,表情是难为情的,不高兴地抿着嘴,让脸颊微微鼓起来,陷下的酒窝像是能溺死人的蜜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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