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主动的。”莫珩手指轻轻在他腰侧摩挲,隔着一层衣料,也能让人发抖,“宝宝今天没有跑出来迎接老公,所以必须要多加一个。”钟年不知道这是否是夫妻之间都会有的规矩。什么离别吻迎接吻,莫珩上下班一天都能亲四五个来回,要是每天如此,嘴巴都要酸死了。他不愿意,但是他的丈夫是个非常难缠的男人,不达目的就不罢休。钟年刚开始还和他较劲,但是经过昨晚的试验,他身体的大部分弱点都被男人摸索清楚了。只是几根手指在后颈来回触碰揉搓,身上就起了一层小疙瘩,腰肢一阵发软,尾椎处酸得厉害。“好、好了……别再摸我了。”钟年受不了这种近乎折磨人的感觉,抓住男人身上的衬衫,咬了咬红唇,“我亲你就是了。”莫珩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嗯”了一声示意。像是故意的,莫珩不低头不弯腰,让矮了自己大半个脑袋的小妻子为难。钟年踮着脚去够,刚要碰上,他又抬高下巴,躲了过去,好整以暇地看着钟年又羞又急。旧公寓的厨房面积小,过道也窄。钟年没有多少可以后退的地方,被逼退着到了水槽与料理台的夹缝里。男人的手撑在台侧两边,像是牢固的牢笼,推也推不开。身体被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嘴巴也合不拢,失去呼吸的自主权。是和昨夜一样炙热且深入的湿吻。舌头被卷着,被迫跟着缠绕起舞,口腔里刺激出来的涎水咽不住,分不清是谁的,混在一起,搅出黏腻的旖旎声响。钟年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呜咽,眼睛眯起来,泛起一层水意。呼吸跟不上,就有些难受了。双手无力地抓住男人的发根,缩着舌尖躲。“停……一下……嗯呜……”破碎的声音连不成句子,成了一种兴奋剂,让对方爽得喟叹出声,吻得愈发地狂热了。因为昨晚上的磋磨,钟年的舌根本就还不舒服着,现在又被用力嘬吸,没一会儿就受不了,腮帮子酸得厉害。见男人没完没了,他一气之下用力扯起指缝抓着的发丝,合上牙齿咬了一口。发根与舌头的痛意以及泛开的铁锈味使男人的掠夺停顿了一瞬,收回舌头动了动,像是在确认伤口。钟年成功得到喘息的机会,湿红的眸带着凶狠和一点报复成功的快意,一开口又是嗔怪似的一句:“你活该。”一下让刚刚才吃了不少口水的男人又立即喉头干渴,赤红着双眼贪婪地盯着小妻子看。钟年被他这直勾勾的目光看得一阵发慌,但还是挺着脖子,不输气势地说:“干什么?是你先欺负我的,我都让你别亲了……”话说完,嘴巴又被压着啄吻了一下。钟年当即发出一声不悦的哼叫,想也不想抬手打过去。是很轻的一下,也不是手腕用力,手指软绵绵地扇在了男人的脸侧。打完后钟年有些生怯,可被他咬破舌头又挨了一耳光的男人低喘了一口气,开口夸赞:“宝宝真厉害。”钟年一怔,腰上一紧,被掐着带过去,和男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着。他实在难以适应这种有些让人窒息的亲密:“你别抱着我,放手。”“宝宝……宝宝别躲,老公胃口大,再施舍一点给老公吧。”莫珩一边低声下气地求着他,一边又强势地抓着他的腰,不给他离开的机会。“好小年,可怜可怜老公,上了一上午班没吃饭,要饿死了……”钟年:“?”简直是强词夺理、胡言乱语。什么一上午没吃饭要饿死了,自己施舍的口水够吃吗?他往男人小腿上踹过去一脚:“你脑子有病,你去看看医生。”他踹人一向是很厉害的,即使脚上是软绵绵的兔子拖鞋,也让人痛得抽气。刚刚被咬被扇眉头也没皱一下的莫珩这次结结实实地受到了报复,小腿骨阵阵钝痛,身体一僵。这短暂的松懈被反应迅速的钟年抓住,扯开腰侧一边桎梏的手,逃出厨房。莫珩也没有再去追,体会着腿上的痛意,又一遍遍蹭舌头的破口,品尝着细微的血腥味。眼里的暗光沉沉浮浮,翻涌的尽是食髓知味的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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