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心地笑了:“你能认出我,真让我高兴。”男人这么一承认,钟年更是气得烧心。果然就是那个疯狗!他就说怎么会这么熟悉……所以,这个人很早就盯上了他。钟年顺而猜测,质问:“在背后给我发布任务的人是不是也是你?”“不是。”男人声音低沉了几分,不见了之前的笑意,满是恨意道,“有个杂种做的。”“……谁?”“宝贝没有想到别的吗?”男人不想聊不相干的人,恢复了方才的语气追问。钟年不懂他想要听什么。“除了那天晚上,我们还在哪里见过?能想起来吗?”男人俯低了身躯,贴着他,在他身上嗅闻着,变回了一副痴态。钟年现在不想思考,也不在意自己还在何处见过这个神经病,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他只想逃跑。他任由男人在自己颈间轻蹭嗅闻,偷偷寻找着自己之前掉落的匕首。匕首躺在门后,距离他将近三米。该怎么拿回来?他又开始用余光搜寻身边能借用的工具。稍微上去一点,也许能够得着床头灯……他飞快在脑中思考着脱身对策,却被“鬼”发现了他的走神。“为什么不理我?”男人追着他偏过去的脸,一张狰狞的鬼面具正对着他,“想不起来吗?”钟年冷冷看着他:“想起来你能放我走?”“不能。”男人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距离游戏结束大概还有两小时,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让我们好好地……”男人声音放缓,带上了几分欲色,又伸出舌头去舔。弄他,在他唇齿之间做着暗示性的动作,带着低喘接上没说完的话,“了解彼此。”至于是怎么了解,无需言明。钟年简直想一口把这人的坏舌咬断,又怕会便宜了他。“宝宝,别这样看我。”男人接收到他的怨念,愈发炙热,吞咽着口水颤着音道,“会让我爽死的。”钟年的腿感受到了。他拧眉吐出两个字:“恶心。”男人咧开嘴,蹭蹭他,学着他嫌恶的语气:“嗯,恶心。”“……”钟年咬住嘴唇,骂也不敢骂了。男人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全打在他脖子上,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宝贝视频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天你能真的这么看我,把我当狗骑我也愿意。”钟年眉头一蹙:“什么视频?”男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在他耳边低语:“宝宝穿女仆裙真的很漂亮,我看一回弄一回……”听了这句话,钟年恨不得洗耳朵。这组织怎么这样!他上交的任务成果怎么谁都能看?!“宝宝是不是想打我?”男人问。钟年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呢?”何止是打,他恨不得把刀捡回来给男人杵在他大腿上的东西剁了。“你有本事松手,让我给你几巴掌发发火。”钟年圆钝的眼角发红,恼起来也是娇的,可眼神是冷冰冰的,幽蓝色的眸似是深海里的琥珀,这极致的反差充满了诱惑力。他施舍乞丐似的冷冷问:“要不要?”男人呼吸霎时急促起来,喉咙一滚,迫不及待地应了,松开钟年的手。然而,想象中甜美的巴掌没落过来,而是更剧烈的疼痛。“咚!”床头灯的金属灯座砸过来,再坚硬的脑袋也顶不住。耳鸣与晕眩同时袭来,男人捂住鲜血如注的额头,竟是还能扯出一个笑:“这个奖励好过头了……”说罢,他倒在了钟年身上。钟年抖着手,立马丢开床头灯,用上全身的力气才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翻身下床时又注意到意识不清的男人脸上的面具掉在了一边。一看清这人的脸,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但是他顾不上震惊,立马回魂,转身捡起掉在门口的匕首,逃离了这间客房。他在豪宅里拿着刀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了一阵,没撞上别的人,四处寻找新的躲藏处。他一边跑还要一边往后张望,生怕那疯子会醒过来又追上来,却一时不查,在转角处撞上了什么人。“嘶呃!”他捂住被撞痛的鼻梁,后退一步再抬头,猛然对上了一张青黑鬼面,霎时瞪大了眼。还有别的“鬼”……?他回过神来转头就跑,却没跑几步又看到一个戴着鬼面具的人从另一边走廊走过来。前有狼后有虎,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无措之际,他察觉到什么,反身将手里的匕首一扬。他挥了个空,被差点抓到他的青黑鬼面躲开了,反被擒住小臂,然后手里的刀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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