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怕诛,便莫要与我牵扯,你忘了吗,你登的是卫府门。到时候我若犯下大罪,我笃定有舅兄,姨母在,陛下不会杀我,而公就不一定了。所以公离我远些吧,我自寻我的道,你的建议我记下了,剩下的便不靠董公了。”董仲舒叹了口气,放下了他。他再有爱才之心,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相赌。霍彦行了个礼,又一次往前走。这次没回头。那株残梅慢悠悠的落下了两片花瓣。满地都是残红,董仲舒却凝望着那棵老梅新发的枝芽。“阿言慢行,小心雨水沾湿鞋面。”霍彦这次没再反驳他的称呼,只是摆了一下手,随意跨过泥水滩,在衣角上落上两点污泥。自此便不再交集了吧。董仲舒起身,拿起自己的笔,写下了儒学刊物的。总要为刚立起来的儒家计的。霍彦回了卫府,三步并作两步,一个跳跃跨过卫府的门槛。身后的门房见他的跳脱模样,都不由的笑着催他。“小郎君快些,小马都出栏了。”霍彦扭头冲他们咧了一个鬼脸,就顺着走廊往家中的马厩跑。正匍匐休憩着的小漂亮,先察觉到了他,耳朵动了两下,这只体型颇为可观的猛兽蓦地一下起身,暗金色的兽瞳中全是惊喜。霍去病拍了一下虎脑袋,抬头见到了霍彦,原本挂霜的脸色好了不少,走到他面前,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你迟了小半个时辰,阿言,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吗?”霍彦偏头任由他揉,上前替他牵马的缰绳。“兄长,我若是以后跟着淳于姨姨离开长安一段时间,你会忘了我吗?”他俩在平坦的马场慢行踱步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互相说着话。良久,霍彦才问道。他凝望着地上的泥水坑,不敢看霍去病的反应。霍去病怔忡了片刻,“阿言要离开吗?”他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阿言,他俩一直形影不离。霍彦的脸色不太好。他不想走,不想离开兄长,不想离开舅舅,不想离开大家。可淳于缇萦已经向他提过很多次了,长久停留在一处,医术是不可能提升的。而且,他确实已经在锦绣窝里呆的太久,被保护的太好,他似乎也看不清他的志向了。他写下了那句创刊词,结果自己未见过众生,只在帝王宠爱及舅兄庇护之下,发些酸言酸语,算什么立心,立命。董仲舒说的对,长安城太危险,他往后的路也许会很难,那没有一颗足够坚定的心,他也许走不下去。或许他应该在某日为自己计划一场远游了。“是要离开一段时间,但不是现在。”“那到那一天,我跟阿言一起去吧。”霍去病纵马提缰,张弓引箭,飞鸟坠落,身侧的小漂亮飞扑上去。既然舍不得,那就要更紧地扒住才是。不然想你怎么办。霍彦一下子由阴转睛,眸中华彩乍起,也弯弓去打鸟,虽然一个没中,但是他还是快乐的哼起歌。“咱们老百姓,真呀真高兴,那个我决定再建一个厂建钢,给你配上金鞍玉勒,让兄长你成为长安城最靓的仔。”霍去病又打了一只鸟,撇了撇嘴。“上次你说的玳瑁床还没影呢!”要不是迁就阿言,他才不喜欢平地跑。还是山林猎鹿最有意思。霍彦纵马扬鞭,结果被马拽着,跑了个曲线。“买!回去就买!!!”霍去病怕他出事,紧跟上他,目光落在他歪七扭八的姿势时,是真的有些无奈。“幼弟,是你骑马,不是马骑你。你使点劲儿。”[我的天哪,这是什么满分回答。][阿言的心巴巴。][我靠,大儿,你别笑了,脸都笑烂了。][我想你怎么办,好甜。][阿言,你这个菜法,再不搞个高桥马鞍,和脚蹬子,你就掉下去了。][你都炼钢了,把水泥玻璃啥的都炼了吧,也不差那点了。][高炉炼钢,这个项目就投了。][一会儿给你上传个文档。][你拽它,它不咬你。][亲哥的吐槽,最为致命。][一样的年纪,有人山林猎兔,有人蛇形走位,hhh。]……爆金币吧元光二年甫一开始,《汉青年》投入世面,其有趣的内容及插画一下子引起长安城读书人的狂热追捧,甚至不少人把那创刊词当成了座右铭放在案头床前。那光滑的纸张和特殊的排版印刷及装订更是令人津津乐道。这下,刚被当成正统儒门急了,在其发布的半个月后,董仲舒便和其弟子放了个大炸弹,要推出儒学新学刊,与科学派打个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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