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此时名义上的儒门领袖,这一表态,自然振奋人心。当然,这也意味着科学派开始崭露头角。霍彦为此不得不放大招,开始公布一些例如实验发明,甚至他还在东市又盘了个铺子,作为科学派的大本营。他给投稿的人都发了信函,希望准备举办一次科学展,陈列他手工制作的科学方明和其的原理,上至水晶望远镜,竹筒小□□,下至他刚产出的新纸。他甚至准备好了给来参会的宾客普及一下他新设计的旋转小火锅桌。他这边严阵以待,心中想着来个聚会,拿一沓纸,让那些人都留下文章,再写一本书跟董仲舒打擂台,他万万没想到,董仲舒在放出消息的第二天,亲自登门拜访玩具屋,或者是拜访玩具屋背后那个一手推动科学兴起,威胁儒家正统地位和思想大一统的主人。可惜董仲舒想得挺好的,结果他来的当天是玩具屋营业时间,别说见到此时正在马场附近研究高炉炼钢的霍彦,甚至因为人太多,他连屋门槛都没踏进去。他在人群挤了半天,才勉强找到了招呼客人的石页,自报了家门,才在另一间铺子的三楼见到了管事。管事本来是忙着对账按着霍彦需求把给刘彻打仗的钱分出来,见到他却放下了装订成册的纸质账本,搓了搓手,让石页给董仲舒上茶点,笑眯眯的道,“董公大驾,真是令小店篷蔽生辉。”他跟那些贵族打交道久了,加上霍彦的耳提面命,早已经是老油条了,面对董仲舒的态度不算谄媚,带着恰到好处的殷勤。“主君常与小人说,董公多年风采依旧。”伸手不打笑脸人,被挤得一身狼狈的董仲舒也不由缓了面色。“乃公见了你们的书页,尚算言之有物,那纸和装订尤其好。”管事心下了然,这是谈生意来了,照着霍彦平时要他给那些贵妇卖新出的花笺时一样,双手向上,将大抵五六张结白的纸放在掌心,“主君有言,董公妙手书文,这纸跟着董公便是它的福气了。”董仲舒接了,将自己带的装五铢钱的荷包解开,推到他跟前。他知道这纸是个稀罕物。那些豪族现在宴请宾客用的熏香织金花笺更是有市无价。所以怎么可能白白让他拿了。管事笑着还回了荷包,“董公莫要折煞小人了,主君可是交代了,给董公的纸都不要钱,只盼着董公写得顺心,书得良作,多替咱们的纸说说好话就是。”知道他们是想借自己的声望,董仲舒心下好笑,眉目却舒展,接了纸,用手不住的抚触着光滑的表面。“新出的三百本《儒风》,如果按着你们的《汉青年》那般排版需要多少钱。”管事心里笑得见牙不见眼,面上却故作为难,不好意思地伸出了三根手指。董仲舒道,“三十金?”管事摇头,拿出霍彦教过的话术,“一本三金,共计九百金,我为您打个八折,共计七百二十金,您是现付吗?”董仲舒还想还价。管事的脸却一下子皱巴起来,一看眼角竟全是泪。“董公啊,实不相瞒,我们这排版全要人手工一点一点摆正的,底下几百号人嘴都张着呢,这纸免费给你,还有这单给你的八折,我们便是赔了。若不是主君实在仰慕您,我又怎敢给你这个价啊。”他抹了一下眼角,“若不是还有这间小屋撑着,我们主君都要去当衣服了。”约定明天给七百二十金,得了包做好的大饼的董仲舒只觉得自己好像幻视了霍彦,最后他望着刘彻亲赐的第一商的牌匣,沉默了片刻,才道,“莫非,阿言才是常态?”霍彦是不是世界的终极版本,我们不得而知。但他由于被人念叨,在初春的寒风中,迎面打了三个喷嚏,成功引来了霍去病让人又加上的狐裘,被裹成了个球,连腿都迈不开。霍彦想拒绝,然后直接被霍去病强势镇压,毕竟有种冷叫以为要骑马的你哥觉得你冷。直到霍彦手中画着高炉的图纸,指挥着人把粘土粉与少量水混合,然后拌合成可塑性的泥料。加入为了增强泥料的结构强度,植物纤维的稻草、麦壳等,拉成风干后的砖胚,往窖坑里填。身边的人都光着膀子铲煤,保持窖内一千度的高温。穿的巨多的霍彦热得口干,小脸通红,声音沙哑,满头的汗,“兄长,再不脱,你就没弟弟了。”霍去病本是望着火出神,闻言啊了一声,他一时不太懂怎么解霍彦那七歪八扭的衣带子,又怕他跟朵娇花似的幼弟真死了,直接一个暴力撕扯,给霍彦也扯的只剩个里衣,然后瞥见他弟身上,阿母兴致来了,绣的丑东西,默默地偏过头,露出了小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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