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犯人,根本不值得救治。司马迁持不同态度,“焉能这样算,无论尊卑,生死皆大事也,救人一命,是我等行善。”等霍彦给雷被缝好后,那边三个人就雷被死不死已经吵了八百个轮回,小漂亮都加入了组织,时不时嗷一嗓子。雷被一个剑客被霍彦裹成了粽子球,听到他们仨并一虎,尤其是曹襄活阎王似的发言,一口气没上来。但平时身体太好,也晕不过去,只半死不活的梗在那里,一幅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死身体,怎么能这么好!雷被恨死自己的身体了。霍彦又给他塞了口补血的大枣,才瞪了搁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霍去病,霍去病为看他仨吵架,特意找了个最佳的倚树位置,笑得小虎牙直呲,见霍彦看他,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示意他来。霍彦无语起来,但很果断的坐他身边去了。可他一坐下,大家都看他,也不吵了。曹襄连人都没看,直接劝霍彦道,“阿言,人死就死了!”霍彦呃了一声,指了指雷被道,“他可能死不了,再不先换了钱再说。”众人没啥反应,都摊摊手,表示也还行吧。霍彦沉吟片刻,问他的兄弟们,“那装马上?我骑小漂亮。”众人点了点头,开始分雷被,一人抬头,两人抬腰,两人抬腿,跟扔破烂似的,给人甩到了马上。雷被彻底绷不住,也不知是疼得晕死还是气得晕死在马上,反正无人在意。这群少年人只会高声地谈论着长安城哪里最热闹,哪里的糖最甜,霍去病的箭术怎么能在晚上还能射中了野兔,说着彼此的默契,哪里会管一个陌生的嫌犯的死活。月光洒在他们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面庞上,霍去病的马鞍旁挂着猎获的野兔和山鸡,那些猎物在月光下的影子随着马的脚步晃动。骑着小漂亮走在最前面的霍彦手中高举着火把,那明亮的火焰在夜风中摇曳,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吸引着周围的飞虫。火把的光芒映照在他们的骑装上,衣角上还沾上些草屑和泥土,只是几个人哪里会想那么多,只想着回去囫囵睡一觉就是。远处长安市的轮廓在夜色中显现出来。城市的城墙高大而厚重,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油灯在闪烁,那微弱的灯光与少年们手中的火把相互呼应。几个人好像听见城里远远传来的狗吠声和隐隐的打更声,几个人纵马狂奔,不由的高呼几声。守城人却不由的捂额,冲他们几个高喊,“几位郎君,宵禁了,城门不让进。”火把下这群少年人笑得滚烫。为首的霍去病拎起了雷被的头展示给所有人看。“我们是奉陛下令搜索嫌犯雷被去了。”霍彦笑着接道。“哦?”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朕怎么不知道?”马芊芊目光尽头赫然是刘彻牵着马似笑非笑。一群小阎王都咽了一下口水,努力缩在霍去病身后。霍彦不怕刘彻,但是觉得有意思,也学着缩他阿兄身后,就是人躲着,嘴还在,“哟,姨父,你也出门晒月亮了呀!”霍去病默默无言瞥了几个怂包和眨巴大眼睛嗷嗷待哺的幼弟一眼,果断把他幼弟嘴用奶糖封上了,霍彦不爱吃甜,但霍去病给的,他又舍不得吐了,最后只好冷着脸鼓起腮帮子嚼嚼嚼。霍去病解决了搞定刘彻的最大阻碍后,从容不迫的把雷被从马上拽起来,露出脸来,才缓缓给刘彻行了一礼,声音没有一丝被抓包的起伏,“姨父,有些事情不必你支会,去病乐意为你去做。”有时候,有些人该牛就是牛。霍彦伏在霍去病身后,看着刘彻笑容真切起来。刘彻轻轻一笑,那笑声中似有迷离又似了然,他目光落在后面探头探脑的霍彦身上,啧了一声,一幅我就知道是你小子惹的事模样。“去病啊,你性子朕是知道的,向来再沉稳不过了,且交代了,是不是你幼弟又央着你陪他胡闹了。”哪怕醉了,都是这老登样。霍彦冲他翻了个白眼,继续趴他阿兄肩头。霍去病拍拍他头,他就换另一边。“嘻嘻,猜错了哦~”刘彻最近求子无果,有些糟心,便也喝了点小酒,逛了上林苑一圈,乘着醉意回程,本想着散心,没想到又见到这几个糟心玩意儿。他的目光在霍去病身后的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头发半散的司马迁身上,一瞬间,他勾起了唇角,心里有种自己儿子魅力不小,当着人家爹的面,勾搭人家好姑娘死心塌地的,不负他老子盛名淡淡的洒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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