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逆子!真的还怪肖朕,有眼光,有魅力。“你们这些小子,还挺会的,不错,这姑娘不错。品相也好。不过,怎么就一个啊!你这小孩,朕同你讲,要喜欢就喜欢去病,这其他的,跟了他们这狗脾气,都能给你气死!”司马迁对刘彻的滤镜彻底碎了,他仰慕的天子说他是个姑娘家,可以的,毕竟他一向品貌端正,只是陛下怎么能说阿言是狗东西呢,阿言最是善解人意了。霍彦偏头,见他一脸倔犟的抿唇,以为他是觉得刘彻在羞辱他,立马道,“别理醉鬼,他就这样。”你写书时少蛐蛐他点啊,毕竟他被人骂的太难听,还得跟我姨母和舅舅,兄长报怨。司马迁就这样红了脸,他就说阿言待他极好的,陛下太过分了,他想着想着,便用尽文人的力气狠狠的剜了一眼刘彻。刘彻压根儿没注意到他,他很明显是醉态,半醉半醒间瞧着他的宝贝去病叹了口气。“病儿,来姨父这儿,这姑娘瞎了眼,喜欢阿言,阿言还护着他,他们坏,来姨父这儿来,咱爷俩晚上喝一杯。”司马迁脸都白了,气的。霍去病静默无语,霍彦刚想破口大骂,让他醒醒脑子,什么他坏,我护的分明是你,蠢货!但却又被霍去病塞了块糖,堵上了嘴。霍彦哼哼唧唧,最后在霍去病拍狗一样的动作下,愤愤不平的甩了袖子,背对着刘彻,与城墙壁来了个面对面。不说话。我不说话,哼!霍去病没说太多,只是小跑到刘彻身边,凑到刘彻耳边,指着半死不活的雷被,把所有的事都复述了一遍。“这个贼人跟那刘陵是一伙的,我们得知消息后,便立马想禀报的,但又担心这贼人逃窜。最后是实在想为陛下分忧,所以当即立断,要去捉贼,而今贼人落网,实是陛下庇护。请陛下恕我等心急之罪。”此话一出,身后几人眉头跳了跳,也跟着应和。刘彻不置可否,他现在脑子有些乱,总觉得有古怪,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既然想不到,就用暴力方式,把这几个都抓了关起来,等他清醒了再说。他挥了手,示意守门的士兵把这几个小孩扣了。霍去病反应灵敏,在士兵动手之前,拽着霍彦拔腿就跑,剩下几个人也是吱哇乱叫,飞速奔跑。一时之间,双方竟成了僵持之状。刘彻忽然笑了,指挥道,“捉会下毒的阿言干什么,捉去病!”霍去病无言只是狠狠的瞪了刘彻一眼,他这一眼把刘彻逗乐了,他亲自下场指导人手把手捕捉霍去病。正在洒药粉的霍彦不由得往霍去病那边看,最后因为跑神,喜提第一个被捉的殊荣,被架到了刘彻身边。他也不慌张,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的衣服有些凌乱,刚刚奔跑的时候,衣角被风吹得歪歪斜斜的。药粉还沾在他的手上。他抬头看着刘彻,眼神中没有畏惧,更没有一丝悔改,嬉皮笑脸的,仿佛在等刘彻接下来的举动。“姨父,来,抱一个。”毒晕你丫的。刘彻围着霍彦走了一圈,就算现在头有些晕,也不忘对着这混蛋玩意儿屁股来了一脚。“早想打你了,混小子。天天就知道带着你阿兄乱混!”霍彦默默瞥了一眼在人群中挣扎的霍去病,心说明明是他阿兄主意,他还劝了呢,但他最后却只是梗脖子,从鼻孔里哼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刘彻被气笑了,嘱咐着人把他这个逆子拖远点,甩袖叱骂道,“滚远些,看着你们就烦!”霍彦啧了一声,被人架到刘彻左边,偏过头,就看见了刚被捉来的司马迁,司马迁也被人架着,乌发散落,半张侧脸在乌发间更显温柔,冲他笑得安抚,“无妨的,阿言。”霍彦还未说话,刘彻便上前几步,柔声询问道,“女公子,病儿与朕说,你是马家的,名芊芊是吧?”司马迁微笑的脸变得僵硬,良久,干巴巴的回道,“陛下万安,小子姓司马,名迁。不迁怒,不贰过的迁。”司马迁的清澈愚蠢让霍彦突然不忍直视了,他刘彻马上都要晕了,还不迁怒,不贰过,他连人狗都快分不清了。果然刘彻点了头,“嗯,马芊芊,这名挺好,肚里还有点笔墨,这女公子不错,你是喜欢我家这逆子啊。”他笑得合不拢嘴,说着就要扯玉佩给他“未来儿媳妇”。“这小子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会疼人的。”霍彦闻言呛了口风,笑得呲牙咧嘴的,结果又挨了刘彻一脚。“人家好人家的女公子,霍阿言,你的狗胆子越来越大了,大半夜带人出去,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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