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东阁,霍彦才道,“阿兄,你我给大姨父废了,一会儿阿母得锤我俩。”霍去病皱眉,“我忘了大姨父和公孙伯父了。”霍彦给了他一拳,“别t跟老子说你后悔了。”霍去病摇头,“不悔。”霍彦笑起来。“不悔就行,至于要不要被锤就看我的舌头了。”玉面杀神霍彦是个聪明崽,霍去病更是心长八个窃,谁都知道他们俩现在不能进去,他们贸然插话,哪怕是让刘彻也出了口气,但也是没规矩,刘彻最后说的那句话要他俩给外面站站,好醒醒脑子。所以他俩就搁阶上像两个木桩子似的站着,天本就冷,站在高地,更冷,长安的风跟刮刀子似的,但霍彦穿得厚,跟只小胖雀似的揣手手。霍去病伸出手指,感受高处风向,带他避开风口。他这个天还穿着他那身玄色箭袖冬衣,他常年这么穿,自己跟没事人似的,但有种冷叫你弟觉得你冷。霍彦跺了一下脚,跑进风里,虽然矮些,但给霍去病遮了大半的风,一口冷气盈在喉头,他似是苦笑又似是感慨。“天凉好个冬,好个冬。冷点好。”冷得透了骨,他才能时刻清醒。霍去病的面部线条紧绷,眸色沉沉。“阿言,你不该搭话的。你和我不一样。”你那般小,该与姨父想的那样,不沾匈奴地的风沙,在长安做主持天下事的大官。他可以看出来汲先生这老豪族和桑弘羊他们对阿言的青睐。而今阿言搭了他的话,便一只脚站在那些世家贵族的对立面了,甚至这次连姨父的亲信可能都对他不满了。他们的出身,阿言若无人相护,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若是舅舅再失败,连累家中旁人被抄没家财,注定在长安的阿言就更一无所有了。霍去病向来心有成算,哪怕意气上头,他也很快知道代价是什么。可他们那些人的想法重要吗?所以他直言。可阿言重要。冷风卷了过来,刮得人脸皮肉生疼。霍彦想说话,结果一口风呛在了嗓子里,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一边咳一边笑,“咳,咳,不愧是我,一下子能把这群人都给得罪了,哈哈哈,咳。”霍去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你以后是要入内朝为中枢的,姨父说阿言是王佐器。以后不要再干了。”霍彦闻言却乐得不行,他在风中笑得前仰后合,一只鸡爪子抓住了霍去病的手,霍去病低眉,就看见他扬起的唇角,欢喜的不似假的,他是真觉得跟这些人找不痛快快活。“于我而言,做大官,王佐器,不如去为百姓疏通一道水渠。”霍去病轻笑,霍彦难得笑容真挚,他在高台上往下望,张开双臂,仿佛下一刻可以乘风归去。“长安城居之不易,可我又不是非长安不能居。”阿兄,你有傲骨,我也有呢。他腰间悬的一块玉忽的落在霍去病眼中,这块玉材质斑驳,是下下之品。霍去病轻皱眉,“很是别致的玉。”霍彦又一次笑起来,在霍去病越来越不解的目光下,揉了揉鼻子道,“好友所赠,不敢丢。”霍去病不置可否,最后道,“不愧是我的幼弟!”霍彦哈哈大笑,他吆喝了一声,“风紧,扯呼!”[哟吼!][风紧~][病病的担心是对的,但是你觉得没你这一出你弟这狗脾气就能跟人好好相处了吗!][俩倔驴,还说别人呢。][未来的冠军侯小朋友,说实话,有你这哥,他霍彦给天顶开,你都得说他那般小。][病病啊,你担心你弟得罪人,哈哈哈,那你可有的担心了。][言啊,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华点,据儿现在就在姨母肚子了。][妈耶!][这崽来的太快了,哈哈哈。][阿言啊,你怎么不扯呼了。][跟抽卡似的。][要不给崽搞个神迹,什么天生紫气啊。][可别搞了,到时候杀的更狠。][宝宝,提醒一下哦,你续父的陈家很快就要倒大霉了。][陈何,陈悝子,马上要被除爵了。][他不要脸,抢夺他人妻子。]……刘据要来的消息,霍彦早就知情,所以他并不震惊。但是陈家的消息,可大有文章可做了。他眯着眼睛,突然笑了。他阿母真是好运气,马上就能成陈家的太上皇了呢。议完事后,桑弘羊他们鱼贯而出,个个面色发沉,桑弘羊示意霍彦他们进去。霍彦和霍去病并排站在了刘彻面前,刘彻叫人给他们俩上喝的。又是一年备战,又是一年失败。哪怕刘彻对打击匈奴持有莫大热情,可依旧会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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