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钱,马,粮都往里塞,却没有一个响儿,谁能受得了。他那边自顾自生气,霍彦和霍去病却没一个担心他的,霍去病给霍彦看他预想的卫青行军路线,霍彦虽然看不懂,但还是连连点头。舅舅不会有事的。他们陷在心里深层的担忧中,双方各做各的,都不耽误。良久,刘彻开口道,“仲卿已经没有军报了。”霍彦的肩膀垮了,霍去病倒是双目炯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刘彻死死盯着他,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棵稻草。“去病,你舅舅能赢吗?他毕竟第一次上战场。”霍去病迎上刘彻的目光,那目光中透着坚定与自信,“陛下,舅舅是你教出来的,他若不能赢,就没人可以赢了。”霍彦此时也抬起了头,补充道,“我舅舅不赢,不可能的。”刘彻听了他们的话,紧绷的神情略微舒缓了一些,但仍难掩心中的担忧。他在殿内来回踱步,宽大的袍袖随着他的走动而摆动。“朕知道卫青的才能,可匈奴狡猾多端,他们的骑兵来去如风。卫青这第一次的。”刘彻皱着眉头说道,“也罢,这毕竟是第一次,若是输了,也不打紧,他能回来,就还有机会。”霍彦见不得他这样,掐着手指,作出神棍状,道,“您能不丧气吗!我昨日夜观天象,西北处星辰明亮,是将帅之气,您且把心放肚子里,我舅舅大赢特赢。”刘彻突然想起霍彦预测黄河水灾的情景,瞧他,都忘了,阿言灵的很啊!他说赢,仲卿一定就赢。也许是感到了信仰的召唤,他的气势回来了,飞扑到霍彦身边,然后突然俯下身,微凉的手轻捧着霍彦的脸,眉眼弯弯,他以往威沉的凤眼此时却很明亮。或者说天子的眼睛一直明亮。“阿言能不能帮朕算算朕啥时候有儿子啊。”霍彦撇嘴,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地推他。“想儿子想疯了,没治了,下一个。”刘彻就挨着他,非要霍彦给他算。“阿言,帮帮姨父。”霍彦被缠的没法了,伸出五根手指,才道,“五万金一卦。”刘彻眨巴大凤眼,“包准吗?”霍去病快憋不住笑了。姨父怎么这么信阿言呢,如果姨父知道阿言给司马迁和苏武是免费算的,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霍彦眯着眼睛,神神叨叨的拨手指,然后道,“姨父,你钱给到位,我包准。您放心,我啥时候给钱不办事了,我这就拿着钱去找神给你算命。”刘彻顿时懂了,他拍了霍彦的肩,眼中全是感动,他的好大儿,为了他的事不惜耗寿去找神。“好孩子,你算吧。”霍彦被他眼神盯得发毛,但到底贪财。他故作神仙上身,双眼一闭,然后陡然一睁,插指一算,念出了弹幕。[你的儿子已在卫子夫腹中。]霍去病的笑止住了,啊?吃瓜吃到自己家了,不对,阿言真能算啊,这次真不是忽悠姨父的啊。刘彻眼睛一亮,大步流星往披兰殿跑,几个侍人都追不上他。霍彦垂头,然后眼睛抬起一条缝,然后自若的抬起头,对上了他阿兄无语的眼神,“你就忽悠吧。一会儿,姨父发现没有,他就能念叨你一辈子。”霍彦笑起来,他晃着二郎腿,眉梢眼角全是狡黠。“阿兄,我向来不打诳语。我前段时间给姨母诊了这次是真有表弟。”霍去病皱起了眉,他很快挑出了霍彦骗他的点,“可你上次行医骂人,说你诊脉看不出男女。”霍彦默默盯着霍去病,最后笑得温柔,试图忽悠不好忽悠的小冠军侯。“他是龙脉啊!”霍去病瞥一眼他,垂下眼睫,“你这话说给姨父听吧。”他好骗。大漠。卫青早率领着汉军在大漠中悄然行进。士兵们的脚步轻而有序,马蹄也被包裹起来,以减少声响。他们沿着沙丘的阴影处前行,尽可能地利用地形隐藏自己的行踪。汉军的队伍绵延数里,骑兵在前,步兵在后,辎重车夹杂其中。士兵们不知道李广他们都已经没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只知道跟随他们的将军。骑兵时不时地检查着自己的战马,抚摸着马鬃,确保马具牢固,马蹄铁完好无损。步兵们也偶尔磨砺着刀剑,将长枪的枪头擦得锃亮。卫青的目标一直很明确,龙城。借着沙丘的掩护,大军小心翼翼地避开匈奴的巡逻路线。士兵们个个屏气凝神,只有轻微的风声和偶尔的马嘶声。卫青身先士卒,他的目光时刻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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