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依却不依不饶起来,方才离了他,便又贴了过来,拎住他胸前的衣袍,不耐烦道:“驸马还在等什么?”叶焕被她逼得抵在了桌边,呼吸也变得不畅:“还请殿下自重!”“自重?”李然依欺身将叶焕压坐下去,一手拽着他领口,一手玉指在他脸部轻滑,一副以上欺下的模样不知危险地挑着,“你我本为夫妻,如何要谈自重?”说着,她行为更加放荡,竟想要直接扒开叶焕衣物:“本宫现下难受得紧,驸马身为本宫夫君,当尽为夫之责。”叶焕忍无可忍,再由她这般胡闹下去恐怕真会酿成大错,他分捏住她的双手止住她:“李然依!”—“你放肆!”叶焕的一声喊果真让李然依有了一丝清醒:“你竟敢直呼本宫的名字!”迷醉期间,李然依其他的事情可以暂先不管,唯独叶焕这声她却不得不驳斥,只因这与她的威严相关,要知道,若是平日里谁敢这般直呼她的名字便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地在寻死。叶焕见她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问道:“倘若殿下真做成了此事,难道不怕以后后悔吗?”“后悔?”李然依愠色更浓,她挣了挣被钳住的双手,见是无用,便昂首逼近了一寸,“这难道不是驸马想要的吗?”叶焕与她对望着,蹙眉疑惑。李然依:“马车上的熏香不是你动的手脚?”她此刻脑子虽因被身子灼得有些迷糊,但其他该察觉到的还是未曾落下,她如今这般难受不就是因为马车中的熏香被人添了迷药,以至于她吸入之后,引得全身燃起如火焚身般的难耐。叶焕滞了滞,突然冷笑起来,讽道:“殿下当真是一贯如此,只要不依你所想,就喜欢胡乱给人定罪。”正如发生在云州的事。叶焕想着,恨意又上了心头,竟生生地将留梦散的药力压下。“胡说,本宫行事一向讲究证据,如何会胡乱定罪?”女子一把从他手中挣脱,扶了扶额头,靠着自己的毅力稍显晃荡地站立在了原处,“驸马今日当真是大胆,竟然敢接连忤逆本宫。”叶焕反问道:“那殿下的证据呢?还是说殿下想如往常一样直接处置了臣?”“证据?”李然依想了想,伸手对眼前这个桀骜的男子指道,“你等着,本宫这就去车上给你找。”叶焕站起来一把拉住她手腕:“殿下如今就这般模样出去?”李然依面目潮红,衣衫凌乱,当真是狼狈。她现下是真糊涂了,体内药力不散,又起了怒意,两股力量相互纠缠,身子撑不住地一下又软了下来。她颓在原地,对叶焕无力道:“要不你自己去找找?”长公主的衣冠也是真的重,李然依说完左右晃了晃,突然拉着叶焕一起倒在了地上。二人先后撞地,叶焕清醒之余难免更为吃痛,他方想起身抱怨,却见一旁的女子已昏昏睡了过去。愠意顿时无处可去。叶焕知道李然依今日的举动都是留梦散的原因,他一贯如此,不做趁人之危之人,于是盯着李然依无奈地叹了口气后便还是心软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睡过地板,自是知道躺在地下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替李然依盖好锦被之后,叶焕又悉心为她取下满头珠钗,也不知是不是留梦散的缘故,李然依睡过去之后也不安分,又许是叶焕动作不够轻柔,她竟突然伸手抓住了身旁男子的小臂,倏然睁开眼,对他喃喃道:“你真好看。”“你还不困吗?”她又迷糊着问。本已压制下去的欲望,被这一片香软之气再度激起,叶焕凝眸看了她片刻,一向静如水的眼底似是骤然燃起烈火,他喉结上下滑动,不敢再多看,垂眸慌忙抽出手,为李然依掖好被角后,温声呵护:“殿下早些休息。”言罢,他立马起身去到房间另一侧,打开了窗户,任由寒风刺面,灌满全身。—第二日清晨,李然依头痛欲裂地从床上爬起,清醒之后,她双眼一扫,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日宴席上的那一身衣服,而一旁的床案上亦是摆满了零零散散的珠钗。空旷的房中只她一人,诸般记忆渐渐涌入脑海,她昨日在兴庆宫招待了西顺王,饮了酒,再之后,皇帝扶她上了马车,期间她还觉得闷得慌,然后便是叶焕与她一同入了房内……“啊?”李然依想起昨晚在房内对叶焕上下其手的那些场景,小声惊呼后有些难以置信,“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李然依满是懊恼,得亏叶焕此刻不在,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她回想着往事,把注意力重新移回到马车上的熏香,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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