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晓柔听后开门进来,上前侍候道:“殿下醒了!”“驸马呢?”“驸马一大早就走了。”“可曾说过去哪儿?”“没有,只说让奴婢们别打扰您。”晓柔等了片刻又问:“公主可是要寻他?”“不了。”李然依起身下床,“为本宫更衣,我要进宫!”—皇宫内,小皇帝正和王忠在御书房内斗着蛐蛐,可谓是玩得不亦乐乎,兴起之时突有小内监来报:“陛,陛下,长公主来了。”“什么!”小皇帝大惊失色,也来不及问她来干什么,慌忙扔下牛筋草,招呼着王忠把东西收起来。可东西好藏,声音可不好藏。蛐蛐打得正欢,让旁人这么拿盖子一盖,它可不管是何人来了,只道叫得更加大声。李然依已行至殿门外,未待皇帝宣传,就气势汹汹地进了御书房,小皇帝见来不及,胡乱地就将蛐蛐盒扔到了后面角落里,随后,他又起身,理了理衣褶,行至殿门笑脸相迎。“皇姐怎么想着此时来见朕?”小皇帝生怕蛐蛐叫声遭李然依听了去。李然依也不答他,反讽道:“陛下真是潇洒啊,如今六部的各位大人都在衙门里忙得不可开交,就陛下躲在御书房里玩。”“玩什么?又是蛐蛐?”李然依的问极具压迫感。小皇帝紧张一笑:“不,不是,朕正看书呢。”“看书?”殿内一片沉静,没人敢于此时发出丝毫声响。“吱吱~”也不用李然依过多逼问,角落里的蛐蛐就替小皇帝现了行。李然依冷笑一声,招手将宫人屏退,但又唯独见王忠不为所动,便对小皇帝道:“怎么?陛下是想你我姐弟相叙之时有旁人在场吗?”小皇帝不敢与她争辩,压着手摆了摆,使了个眼色,让王忠退了出去。现下大殿只剩李然依姐弟二人,她这才走到殿内角落,拾起了那个被扔下的蛐蛐盒,又将它轻放到龙案上,瞧了瞧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怎还如小孩一般,行哄骗之事。”“你也知道朕才是皇帝。”小皇帝嘟囔道。李然依站在殿内台阶上,微微侧耳,居高临下道:“陛下在说什么?不妨说得大声点,让本宫也听听。”小皇帝再也忍不住,高声回道:“朕说,你也知道朕才是大宁的皇帝!”“既如此,还请皇姐早日还政于朕,让朕真真正正地担起主君之责!”李然依唇角仍泛着笑意,但语气却满是戏谑:“还政之后陛下要做什么?给朝中的每位官员赐留梦散吗?”“你……是,昨晚你马车里的熏香,是朕命人做的手脚。”小皇帝语塞之后也回得干脆。李然依亦不再端着,就如寻常百姓家长姐对弟弟那般呵责道:“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我想的自然是亲政。”“所以你就给你的亲姐下药?”小皇帝心虚:“你既已成亲,又如何不能和自己的夫婿行、行那事?”李然依冷笑:“陛下还真是管得宽,旁人的夫妻之事也能管上了。”小皇帝像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一样顶嘴道:“皇姐才是说得好笑,适才才说朕无所事事,现在又嫌我管得宽了?”李然依气不打一处来:“陛下若是能把平日与本宫较劲的这股劲用在看书和批奏折上,本宫也能安心多了。”小皇帝气性上头:“说到奏折,朕还想问问皇姐,为何有关军国大事的奏章从来都到不了朕的手里,全是一些地方官员奏报什么瓜果农物已经成熟的折子,朕真是不知道朕看这些何用!”“有何用?”李然依克制着冷声道,“陛下看了这么多这类的折子可是记住了何时何物该是丰收?”小皇帝满脸不屑:“朕记这些干什么?一国之君就只知道吃吗?”李然依驳斥他:“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陛下身为主君,若是连百姓平日所食的粮食都不知道何时成熟,丰年荒年又该收成多少,以后理政岂不是给一些官员以下瞒上的机会?”小皇帝却嘴硬:“这些事情自有户部官员为朕校对,若是他们敢有所欺瞒,朕也可派刑部和大理寺去查问,皇姐可真是多虑了。”李然依轻哼一声:“看来陛下真是舒坦日子过久了,以前权臣乱政的日子早就这样忘得一干二净了。”小皇帝一听,语气一下软了下来:“皇姐何须提那些事情……”想起以前皇家式微的日子,他总是觉得对眼前这位长姐有所亏欠的。李然依继续冷冷道:“陛下难道未曾读过‘今不虑前事之失,复循覆车之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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