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文件,是为雌虫争取权利的计划、和他们他们理想中法案的基本雏形。在阿寂的口中中,文件内容几乎将虫族现有律法全部颠倒,大体方向并不是致力于造就公正,而是在朝着雌虫倾斜、过度挤压了雄虫的生存空间,想要真正发行,无疑需要配合内部战争、并做好雄虫就此绝种的准备。孟晔有点糟心,抬手阻止了阿寂继续背诵“法案”,轻而平静地笑了笑:“这份东西是谁写出来的?”阿寂浑身一个激灵,像是学生时期遭到教导主任的制裁,虫显得很是窘迫,声线也极低:“是参与计划的虫子一起想的…我知道它有些地方还不太成熟,但--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雄主,现在有很多雌虫,都深受他们的雄主迫害,更有不少因此丢了性命的…”遭到雄主迫害、从而丢了性命,那很惨了。和自己身陷囹圄的雌父一样,也像莫名其妙就被雄虫讹上、在新婚第二天被送进审查局的阿寂,似乎…雌虫生来命运凄惨,在世虫的眼中,已经成了一种溅不起水花的常态。孟晔年幼无聊乱翻书籍,曾经阅读过一本以“古蓝星”为背景的传说,那颗星球上的生物和虫族不同,称为“人”。人球古时侯,有一种名为“女”的性别,女娇俏可人、性情温婉、难以掌控自己的命运,年少及笄,远离双亲嫁给素未谋面的“夫”,红纱覆面、十里红妆压不住悲怆不愿,泪洒朱裙。古蓝星人却将这份不甘和逼迫造就出来的场景,称作“极致美”。扭曲的世俗习惯是可怕的,当一只虫受了苦,叫做凄惨,当很多虫一起凄惨,叫做苦命,如果很多虫苦命,那就是“正常”,凡事一旦被归类于“正常”,就等于没受苦、不值一提、都是这么过来的。孟晔平静的脸染上一丝无奈,叹了口气,虽然心中不是完全没有浮动,但不欲讨论无关于当下事态解决的事情,他打断了阿寂一一道出的凄惨案例,抓着重点问:“你们内部的门槛这么低吗?一只从政的都没有?”孟晔随意在法案当中找出一条“高级雌虫可凭借贡献值,申请多只雄虫服务”的提案,客观地做出评价:“在我看来,他的目的不是为雌虫争取平等的尊严与权限,而是在明目张胆实施报复。”实在是太不严谨了,仅仅是这一条,在律法未曾变动的前提下,传出去就足以被按着谋逆罪处置。孟晔皱眉:“阿寂,这份法案,对于现下的族群情况来说,并不现实。”虽说一雄多雌的制度让雄虫在本质上和公用差不了多少,但终究不是一个性质。孟晔身为一只雄虫,会本能地站在雄虫的角度思考问题--法律的过度改变,会让事态在一定程度上失去控制。他并不想在不久的将来,存在被别的雌虫申请走的可能性,类似事件若当真会发生,孟晔甚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让阿寂跟自己一起死。“你的这份提案,首先在我这里就过不了关。”孟晔再次开口时,语气冷漠而强硬。阿寂很大的一只虫,突然有了缩瑟之感,抿了抿嘴唇:“…为什么?”雌君低弱的语气,让孟晔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露出了本相--阿寂可不吃强硬命令的那一套。他为虫城府颇深,丝滑地切换上可怜又弱小的虫皮,委屈又难过:“阿寂,你把法案收录在册的时候,有没有一秒钟想过我?”雄虫伤心地瞥开视线:“你有想过,当你的法案真的实行的那天,我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雄虫,在新法案的挤压下,处境会是什么样子的吗?”手无缚鸡之力,该说法并不恰当,孟晔自己都替鸡感到冤屈。偏偏阿寂一见雄主委屈,就顾不得用词这种小事,生怕雄虫伤心到哭出来,结结巴巴解释:“…我、我把文件给你看,就是、就是觉得法案还不够成熟,我、我想不出别的办法、想和你一起商量出两全其美、或者尽可能减少纷争、伤及无辜的法案。”原来是这个意思,阿寂果然还是很爱我。孟晔藏在眼底的阴郁倏然消散,故意默不作声,等阿寂哄他。军雌也沉默了很久,无法在孟晔的表情上面看出他的想法,纠结了很久才开口:“雄主,帮帮我好不好?”孟晔淡淡回看阿寂:“抛开不合理的法案,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虫族?”这话,就是变相地答应了。阿寂心中稍稍安稳,也更加坚定自己找雄主的眼光是最好的:“雄主,我想让那些恶劣的雄虫在新的法律之下,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付的代价!恶劣的雄虫从不拿雌虫的性命当回事…我们怎么就不能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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