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提出大体方向,至于更加精密和详细的等级划分和细节敲定,就要交给更专业的虫子去做了。孟晔了解阿寂,对方不是喜欢空谈的虫子,在事情没有办出雏形时不会向外透露,透露一丁点的时候,就说明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如果说出来的时很执着,就代表事情办到已经十拿九稳、大肆宣扬都不会有很大的影响。闷声搞大事一虫。这波绝对是奔着卸掉米洛迩的虫皇权限去的,雌君还真是…与自己心有灵犀。孟晔放开雌君的手,低头打开光脑下发通知,召集遣派到各个星系调查事件的审查局四个审查官即刻返回帝星、等候下一步指示。阿寂不自觉竖着虫耳听完了孟晔的话,感觉大脑像是被裹在了柔软的棉花里,又舒适软暖、又雾里朦胧。宝贝雄主说得都对!念头自脑中闪过,军雌一秒回神,立刻锁上文件夹跳起来,火急火燎道:“雄主的办法可行,比他们靠谱多了,我去和虫商量一下。”“给我站住。”总算是解决了惹虫暴躁的事,孟晔垮下脸叫住要溜走的雌君。阿寂刚起身还没站稳,听到那四个字条件反射僵成了虫棍,差点脚下一软给跪了。孟晔靠在床头,全程观看阿寂的怂样子,轻嗤一声开始从头算账:“现在还不是你为尊的时候,瞒着我偷偷干了这么大的事,你是一丁点都不知道心虚啊?”阿寂听见兴师问罪地语气,不敢回头看孟晔的表情,索性真给跪了,背对着雄虫的那种跪。孟晔饶有兴致地招呼他回头:“阿寂,我看你冲我发脾气的时得意地很?”阿寂只能僵着身子回头,半身不遂似的扭着身子跪在地上,露出满脸谄媚地僵笑:“雄…雄主…”孟晔倍感惊悚,拍拍床边示意阿寂坐上来,好笑大过于生气:“我这么宠着你,哪怕你把天捅开都心甘情愿帮你善后,纵使你的法案提议通过、真正实行,你也很难骑到我的头上。”阿寂眨巴着眼睛,跪在地上双臂搭到床上,歪头观察自己的雄虫。他不知道是用什么标准判断了孟晔是在假装生气,心里开始松懈,心说我可不骑你头上、得让你骑在我的身上。你知不知道雄虫的心脏是很不禁吓的?满脑子废料的雌虫红着耳尖爬上床,紧接着猝不及防咬了一下孟晔的脸侧、又快速拉开一个正经的距离:“小晔永远是家里的老大,是我独一无二的、全身心效忠的王,我并不想我们的相处方式有所更改。”每对虫的相处方式,都是在长久岁月当中磨合出来的、是不尽相同的。一对相爱的虫子,怎么相处都是幸福的,律法再怎么更改,相处的方式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在法律并不平等、雄虫拥有绝对特权的此时此刻,他的雄主已经毫无保留地给了他想要和不想要的公平与尊重。阿寂拼力为雌虫争取公平,本质上只是想救那些深受迫害、苦不堪言的雌虫,再杀死伤害自己雄主的雄虫,他自己反倒没什么私欲,早就已经满足于当下,别无所求。“对不起。”只是这种做法,势必会损及雄主的利益,阿寂的气恼之意消散后,无端感到愧疚。或许,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爱自己的雄主。他明明知道,小晔在还没出生的时候就经历了家族覆灭,一整个孕育期加上破壳期,没沾到一丁点的雄父精神力,能顺利出生堪比奇迹,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不仅如此,雄虫还在很小的时候失去雌父的庇护,好不容易艰难地度过蜕变,好日子一天没过上,连日勾心斗角、逞凶斗狠。现在刚经历死里逃生,眼看着苦日子结束,又要被最亲近的虫子削弱本该拥有的特权。阿寂扪心自问,他的做法是不是…很过分?孟晔目睹雌君的一直在表情变来变去,变到后面开始自闭,气得一尾钩拍在对方的腿上:“你干什么?我还没说我消气了,你就先哭丧着脸?我让你eo了吗?”阿寂倏然回神,条件反射把脸上的难过默默搬到心里、很沮丧地再次道歉:“小晔,对不起。”“嗯,对不起,然后呢?”孟晔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下意识想骗雌君说几句好听的话,板着脸翘起尾钩等待下文。可雌虫已经被愧疚淹没,眼睑泛红,半晌没能说出话来。孟晔失望至极、不死心地问:“就没了?”他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就换来一句对不起?这种事…还用掰嘴教的吗?你就不能说你以后一定对得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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