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真切关怀,不带分毫伪饰,却让余幸心头那名为‘欺瞒’的毒刺猛地往里扎了一寸,负罪感蔓生而出。
可他不能吐露分毫。
这场戏必须要演下去。
“师姐,你真的想多了。”他侧过头,巧妙地避开了那烫人的目光。再开口时,语气里已有了几分后怕侥幸。
“我,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他缓了口气,仿佛要定下心神,“或许宗门早已明察秋毫,暗中盯紧了刘管事等人。我不过是运气太差,意外撞破了他们的勾当,又被顺水推舟,成了引出此事的由头罢了。”
苏菀怔怔地望着他,显然无法完全相信这番随意的说辞。她唇瓣微启,还欲追问,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在他被雾气浸透的肩头。
刹那间,另一件让她羞赧却无比挂心的事涌上了思绪。她的声音倏忽低了下去,细若游丝,连耳垂都烧得绯红:
“你的身体……上次的……伤,”她的声线里还带着细微的颤音,“真的……都好了吗?”
这句话如同一根银针,刺穿了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所有伪装。那些层层叠叠的阴谋与算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它将一切拽回那个彼此心照不宣却又共同逃避的夜晚,交织着羞耻与禁忌的时刻。
余幸的身体僵了一瞬。他缓缓抬起头,撞上苏菀那双躲闪不定却又满是关切的眼眸。
顷刻间,所有刻意营造的隔阂就此消融,他的声音里第一次染上了真实的温度:
“师姐给的药,很好用。”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眼下却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密语。
它无关阴谋,无关算计。
只关乎那个夜晚她冒险递来的那只玉瓶,和那份不问缘由不计后果的照拂。
只这八个字,便如一记重锤砸在苏菀心口,砸得她鼻根发酸,眼眶发烫。
所有盘旋在唇边的疑问与担忧,都在此时彻底失声,哽咽在喉间,再也无法问出半分。
浓雾弥漫,冰冷的水汽无孔不入,早已将衣衫浸得透湿。
深绀色的道袍紧贴在身,水渍之下,更衬得她胸前弧度饱满起伏,腰肢纤细如柳。湿布贴合腰臀曲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
与此同时,四周的灵花得了失控灵雾的催发,竟开始生长怒放。
根茎抽长拔节之音,花苞绽裂之声,细碎嘈切如蚁行。
本该次第而开的繁花此刻却争先恐后地盛放至糜烂,泼洒出甜腻到发齁的异香。
苏菀猛地惊醒。
一股异样的燥热自她小腹丹田处烧起,带着灼人的心慌,迅速蔓延至四肢。
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肌骨明明浸在寒雾里,却偏偏从内里透出滚烫来。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
一声快过一声,重重撞击着耳膜。
“我,我得走了。”
苏菀慌忙转身,手腕却突地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
“阿幸你……”
惊呼声尚未完全出口,一股巨力便将她扯了回去,整个人天旋地转,结结实实倒回那个灼热的胸膛。
“别动。”
余幸的声音从头顶砸落,沉闷嘶哑,像地底压着滚雷。
鼻端是那甜腻的花香,眼前是湿衣下毕露的曲线,心底是囚困已久的灼念。
三者交织成一张巨网,终是将他最后一丝清明绞得粉碎。
他长臂合拢,将那具娇柔的身子死死锁入怀中,严丝合缝,再不留半分转圜的余地。
怀中玉人那动人心弦的柔软与温香,隔着薄薄的湿衣传来,尽数落入他的感知。
余幸有如迷途之人终于寻得归处,忍不住将头颅深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自她发间弥散而出的幽芳。
所有隐忍与克制在此刻荡然无存,粗重的吐息尽数化作燎原之火,掠过她敏锐的耳廓,烙上她细腻的颈侧。
苏菀灵台失守,心神俱散。她只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了个干净,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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