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上官宇利落地应下。沈忻月难掩激动地问:“你当真?”上官宇被她的语气气到,掰过她身子朝着他,气恼地大声问:“你就这般不喜欢与我行事?你可瞧瞧你的语气!”沈忻月被他孩子气的受伤模样逗笑,摒弃与他继续斗气下去的想法,抚上他憔悴中透着餍足的脸颊,像哄孩童一般循循善诱:“我也欢喜的。可现下在军中,今日本已经这般由你了,不可太过分,是不是,云璟?你是一军统帅,是旁人的榜样和支柱,不可因一时之快,屡屡妄行,使你手下之人生出怨气。”上官宇静看小娇妻,年岁上分明小自己五岁,说出的话却让他觉得,她现下把他当孩子哄着。她这般“教训”他的认真模样,无端使他沉迷。不知已多少年了,个个敬他、怕他、忠诚于他,却是无人敢教他做事做人。上官宇将她塞到怀里紧紧搂住,如惯常那般,将鼻尖置于她如瀑发丝顶上,深吸了一口馨香,对她说:“我都听你的。”“快睡吧,云璟。”“我爱你。”他就这般拥着她,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柳惜宁这厢本就存了在军中趁沈忻月不在,勾上上官宇的心思。当日,借由帮兄长寻失物,她朝守门小兵使诈进了上官宇帐内,本以为得了机会单独相处,却不料不一会就因一药士被上官宇赶出来后,一直心存疑虑。当时上官宇挡住了药士,她虽然未见到对方的脸,却是记得对方的手腕被上官宇紧紧捉着的,身形也是不像男子,反而是娇小型。堂堂一军统帅亲自捉个药士进帐。这便有些耐人寻味了。回去后,她千思万想,脑中总有个念头“莫非那是沈忻月”在往返流转,心中却始终不敢相信是她来了。一来,她在他心尖上,他怎会任她来冒险?二来,这是翊王大营啊,大鄢南北历来纪律最严、作风最正的军队,上官宇怎可能任人鱼目混珠进来,参个假军?一连几日她都未得章法,从常来上官宇帐中议事回去的兄长那,亦打探不出更多有用消息,于是便决定亲自去主帐守株待兔,看看那人到底是谁。见主帐守卫还是那个圆脸嫩头小伙,柳惜宁心中一喜,得知上官宇未在议事时,她忘了来守株待兔的目的,熟练地寻了别的借口,用上回的方式请其通传,想溜进去与上官宇独处。不料,那门口小兵这次态度与上回天差地别,叫她的眼神似是看到了仇人。小兵不客气地拒绝道:“柳姑娘,殿下明言,无干之人不可进帐。”柳惜宁出身簪缨世家,是柳老将军和夫人盼了多年才得的小女,从小就得到万千宠爱,除了未得到上官宇,别处历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这般不留情面的拒绝?她心中蓦地窜起火焰,恼羞成怒道:“我柳家何时成了无干之人?”守卫小兵想起那位药士曾质问他“她可是军中之人?”,便用客气却冷淡的语气直白道:“柳姑娘见谅,殿下说过,非军中之人,往后皆不可进此机密之地。”柳惜宁冷笑一声,一改温柔娴静的模样,“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柳家哪位不是军中之人?本姑娘是射声屯长。”两厢较劲守卫小兵显然未料到,这整日着一身红衣女服的柳姑娘,竟然还是一个屯长。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待明白厉害关系,他不得不立刻对其行了个军礼,收敛起先前无意中露出的怒目而视的表情,公事公办地大声道:“屯长稍后,属下现去请示殿下!”小兵掀开门帘进帐时,沈忻月正与上官宇其乐融融地用着膳食。见他进来,沈忻月本要用嘴接住上官宇夹来肉块的动作顿时一顿,垂首做出恭顺的姿态。上官宇若无其事地收回竹箸,将肉放入自己口中,而后冷声问:“何事?”“回殿下!射声屯长有事求见。”上官宇眉头一皱,道了声“宣”,便放下竹箸,走至桌案落座。白展轩这个时候来找他,莫非那批箭驽出了问题?——“阿宇。”一声柔情似水的呼唤传来,角落中垂首极力隐藏自己的沈忻月心间一震,她不抬头亦知晓来者何人。屯长?柳惜宁是个屯长?与白展轩一样?竟不知,她是有军中职位的人。可作为屯长,见上官宇应行军礼才是,为何又唤“阿宇”?那厢,上官宇同沈忻月想法不谋而合。本以为来者是经他特许可随时觐见的白展轩,却不料是柳惜宁,且还用如此亲密的称呼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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