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想缩回脚,却被汪朕铁钳般的手牢牢固定住!汪朕的手指在淤青肿胀处按捏了几下,检查骨头和韧带。动作专业,却毫无温柔可言,甚至带着点惩罚性的力道。他冷声道:“骨头没事。软组织挫伤。”说完,就要松开手。那粗糙手指带来的疼痛和奇异的麻痒感还残留着。看着汪朕要抽身离开,汪硕心底那股恶劣的征服欲瞬间被点燃!想走?没那么容易!汪硕猛地伸出另一只没受伤的脚,用光滑的脚背,精准地勾住了汪朕正要收回的手腕,脚趾还恶劣地在他手腕凸起的骨节上蹭了蹭。他身体前倾,睡袍彻底散开,几乎半趴在沙发扶手上,凑近汪朕冷硬的侧脸,吐息带着酒气,热热地喷在他耳廓:“哥……你好凶啊……帮我揉揉嘛?”声音又软又媚,像裹了蜜糖的毒药。那轻佻的蹭动像火星溅在油上,汪朕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一股强烈的、被冒犯的怒意混合着某种陌生的燥热直冲头顶!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骇人的戾气,狠狠刺向近在咫尺的汪硕!那眼神,像是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妖精生吞活剥!汪朕反手一把扣住汪硕作乱的脚踝,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沙发上因为吃痛而微微蹙眉、眼神却更加兴奋闪亮的汪硕,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冰冷刺骨:“汪硕!别找死!”手腕和脚踝同时传来的剧痛让汪硕闷哼一声,但他眼底的光芒却更盛了!对!就是这样!撕开那层冷硬的外壳!他要看到汪朕失控!看到他被自己撩拨得失去冷静!这比任何游戏都有趣!疼痛反而成了兴奋剂!汪硕非但没怕,反而借着汪朕扣住他脚踝的力道,借力从沙发上撑起身体,几乎贴到汪朕胸前!他仰着脸,眼神迷离又挑衅,伸出舌尖,缓缓舔过自己有些干燥的下唇,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哥……你生气了?因为……我碰你了?”好笑,这人把自己关在家里,又纯情得要死。他故意把“碰”字咬得又轻又暧昧。那近在咫尺的唇,那挑衅的眼神,那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汪朕紧绷的神经上!他扣着汪硕脚踝的手指猛然收紧!另一只手几乎不受控制地抬起,想要扼住那截纤细脆弱的脖颈,把这个扰乱他心神、不断挑战他底线的妖精彻底制服!指尖距离那白皙的脖颈只有寸许!汪朕的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他能清晰地看到汪硕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疯狂又期待的光芒。他在赌!赌自己会不会失控!一股巨大的寒意瞬间浇灭了那沸腾的暴戾和燥热。不行。他不能。汪朕猛地松开了扣住汪硕脚踝的手,力道之大,让汪硕猝不及防地跌坐回沙发里。汪朕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步伐又快又重,像在逃离什么洪水猛兽。只丢下一句冰冷至极的警告:“管好你的手脚。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帮你‘固定’它们。”砰!房门被重重甩上。汪硕跌坐在沙发里,揉着被捏得生疼的脚踝,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听着门外远去的、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他非但没有挫败,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和愉悦。他端起桌上那杯没喝完的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跑了?汪朕居然跑了?像被什么脏东西追着一样?哈!有趣!太有趣了!他看到了!看到了汪朕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暴怒和……挣扎?汪朕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还要……精彩。既然哥哥想把我关在家里……那我想要的,只能找哥哥要了。这场危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舔了舔沾着酒液的唇角,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哥,你逃不掉的。下一次,我要看到你彻底失控的样子。玉米蛇吴所畏像只被太阳晒蔫的猫,蜷缩在客厅离爬虫房最远的单人沙发角落,手里捧着本封面花里胡哨的杂志,眼神却空洞地飘向窗外。阳光很好,但他感觉不到暖意,后背总像贴着一块冰——那是爬虫房的方向。池骋在那边待了很久了,没动静。他稍微放松了点紧绷的神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爬虫房的门无声地滑开。池骋走了出来,手里托着一条通体橙红相间、温顺盘绕的玉米蛇。他没看吴所畏,径直走到客厅中央巨大的沙发坐下,把玉米蛇放在自己膝盖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它光滑冰凉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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