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钉子户一般搞不定的原因只有一个,不够狠,人家玩狠的,政府不掏钱,也笃定犟到最后会有人低头,拖持久战的结果也只是办事的政府不给力,他们平头百姓一点事没有。
陈建东压根没给他们软硬兼施,上去就干硬的,那阿力带着十几个兄弟硬生生没刚过陈建东一个。
到最后阿力被揍的跪地上都不签,还是房子里的老人看见受不了,签了,但阿力是这些人的大哥,面儿受损不找回来肯定不行,后期还会去政府闹。
陈建东让他们开个条件,只要不要钱,随便。
阿力的手让陈建东给掰掉环儿了,阿力就拿着把刀让他自己数,刚才揍了多少个兄弟,砍自己多少刀才算完,否则跪下求求他不去闹,说不定也行。
陈建东的性子说一不二,手掌朝刀心一按直接穿了,一个手掌肯定砍不了十几刀,陈建东干脆在一个口子反复穿。
穿了几回,那血都溅在阿力的脸上,陈建东悠悠的把刀往他手里头一放,“行了么?兄弟,不解气往我身上捅,我死了你也麻烦,你知道轻重,来。”
话都在这份上了,那屋力静的吓人。
阿力也只是想多混点钱,哪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临走,他还塞给陈建东一张名片,让他将来有机会可以跟着自己干。
到医院孙平看见那伤心都跟着颤。
医生说再伤点这手都能废了,陈建东麻药都没打,缝了针便回来了。
孙平知道陈建东以前就是这样的性格,为了达成目的不要命的主儿,认死理,但又讲究,就是因为他这个性子,多少兄弟和他干一直都没二话。
孙平想,这事换了谁恐怕都被陈建东的行为吓死了,再硬的骨头都能签了。
陈建东起码兜里有了三万块钱,新鲜热乎的,无论开春干什么心里头都有底。
“哎?热面条子要这么久?”孙平往外头瞅瞅。
陈建东也皱起眉,起身去看,走廊的尽头蹲着个委屈团,可怜巴巴的捧着铁盆,肩膀一抽一抽的。
“哎呦我的妈呀,咋哭了?”孙平过去一瞧,看见个泪人。
“哭了?”陈建东愣了愣,他寻思刚才自己也没有很凶吧...
“没有呢。”关灯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我老坚强了。”
孙平被他逗乐了,朝里头喊,“东哥,你家小崽哭了,还不赶紧过来瞅瞅?”
孙平兜里的小灵通响了,指了指外头意思先走,陈建东点头,和他错开走向关灯。
他停在关灯脚边,暖炉子熏的关灯脸发烫,见到男人额鞋子,小孩哽咽一声,抽泣的更大声,“马上好了,面条,好吃的面条...”
说到最后面条两个字,这声都不对,哭腔都拐着弯。
陈建东好的那个胳膊拽他肩膀:“你起来。”
“不得。”
“我让你起来。”陈建东说。
“我就不得!”关灯又拿袖子抹了一把脸,背对着陈建东,却还是乖乖的站起来。
不用想都知道,小孩委屈了。
陈建东觉得自己真应该心硬点,小屁孩苦不苦关他什么事?
“得了,面条不用热了,掉这几个金豆,面条子都不用放咸盐了。”陈建东捏捏他的后颈,“转过来,大小伙子哭什么哭?我把你咋的了?是骂你了还是打你了?”
孙平走了,脚步声逐渐远去。
正如陈建东说的,关灯已经是大小伙子了,在外人面前可以当个倔强的小崽,但陈建东是谁啊,那是他以后要依赖的债主,是他哥。
他在自己哥面前可没那么多讲究。
关灯一转身,‘哇’的一声哭了,陈建东被他忽搂个满怀,这张软脸就埋在胸口里,哭的心颤,声音发闷,有点撕心裂肺的劲,“哥,你咋凶我?我心里老难受了!”
“我再也不关心你了!呜——!!”
“哎?关灯,哎..”陈建东这回麻爪了。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关灯‘哇’的更大声。
陈建东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被关心的暖,被逗笑的乐,复杂心神风雾般略过。
“好了好了。”陈建东拍拍他的肩。
“哥,你搂我!你要是要男人的面子,你甭道歉,我知道我就是没用的家伙,就让你出去打仗挣钱,都怪我!你搂搂我!我就和你好——!”
“哥——呜呜呜——哥!”
“哎呦我的祖宗啊。”陈建东头皮发麻,这话说的,他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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