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叔偃笑了,“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因为这个人是你。”清俊凤眸脉脉含情的望着她,目光热烈,恍惚的让阿姮从这双眼睛里看到另一个横眉怒目的人,也是这般热烈,像火焰一样辗转燃烧,猛地蹿了起来!阿姮踉跄退后几步,和申叔偃拉开了一臂的距离。“先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她朝他福身,两只长袖交叠到身前,屈膝行礼。申叔偃眼中火热的情愫黯淡了一瞬,又恢复了温润的常色,不再紧紧的逼迫她。“两日后是上巳节,你等我来接你,我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申叔偃和她定下上巳节之约,离开了院子。阿姮呆呆的伫立在院中。院子里也有一棵梨树,开满了花,清风一来,在她的鬓发肩头落下一片粉蕊白花。此时,已无人可帮她拂去。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在那个人身边待得太久,她也喜欢上了安静的独处时刻。喜妹跟着成大夫一行人匆忙的走了,行李包袱都还没来得及收拾。阿姮推门进屋,准备帮喜妹收捡她的衣裳物品。屋子里光线陡然一暗,一具高大的身躯从门后闪现出来,蓦地把她推到门板上,欺身压住她。愤怒的火焰,从一双乌黑的眸子里喷射出来。阿姮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把尖叫声吞回嗓子眼里。梨花花瓣悄无声息的抖落到地面。从她的发丝,肩头和衣袖里面,生出几缕幽静淡雅的清香,淡的几乎弥散。芈渊抵着她的脖子,默默的狠吸了一口,从她颈间抬头。不屑的冷哼一声,满怀恶意的道:“申叔偃还没走远,你尽管大声喊出来,将他引回来抓我!”少女被禁锢在他的胸膛和木门中间,睁大眼睛望着他,只是捂着嘴一声不吭。芈渊竟然被她看得脸色不大自然,直到从她水汪汪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这张疤痕纵横胡茬满面的脸,心中暗骂了一句,仓猝的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寡人口渴,去给我做点浆水。”他竟然大模大样的指挥起她。“你真是疯了么,”阿姮蹙眉瞪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的喃喃,“你知不知道你在哪,在谁的宅邸?叫王师发现你在洛邑,喜妹,褚良和成大夫,都会被你牵连!都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芈渊冷笑了一声,“你大可以去喊,去告密!你为什么不敢?你也怕牵连到你的申先生对吗?对了,还有那个姬不疑,我能进得来洛邑,还多亏了他的令牌。”“你也知道你害了一堆人!还不快走!”阿姮也生气了,使劲推搡他。“那个姬不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说起他,你竟也这么紧张,上心得很!”芈渊咬牙切齿。回想起那个衣着光鲜人模狗样的姬姓公族子弟,芈渊越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申叔偃还不够,又冒出个姬不疑!天知道这几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夜里不止一次做梦,梦到她大着肚子出现在他面前,跟他说,她怀了申叔偃的孩子,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当初祝让不管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执意要娶,他在心里嗤笑了祝让多时。他十分看不起祝让。为之鄙夷不屑。然而到了那个梦中,他依稀记得,他尽管生气,狂怒,还是万分卑贱的匍匐到她面前,央求她嫁给他,求她允许他做她的孩子的父亲。从那个荒诞不经的梦里醒来,他大汗淋漓,心慌张得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芈渊越想越觉得怒火中烧,口干舌燥。看着阿姮一副又是害怕又是警惕,还隐隐有些担忧的模样,心中一动,哑声问道:“你在关心寡人?”强取豪夺进行时,晋江文……“我说我关心你,你就会走吗?”她一声反诘,呛得他说不出话来。饶是芈渊自以为早已识破了她,早就冷了心肠,看着她翕动的红唇吐出冷漠的话语,仍叫他不可遏制的想起出征的那个清晨,她主动环上他的脖子,给他的那个吻。幻梦一般。他抬手抚上她的下颌,粗粝的手指把白嫩肌肤摩擦得通红。他应该暴怒,质问得她无言以对,继而折断她的脖子。满腹的怨气冲出来,话到嘴边却走了样:“不就是几个贼寇么,为什么不跟寡人讲?”阿姮愣住,她能想得到,喜妹为了帮她求情,定是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与大王无关。”她敛眉垂目,柔软的嗓音透着几分疏离。“那就跟申叔偃有关系了?”他哼了一声,松开她的下巴。旋即从她手里抽走绢布画像。阿姮伸手去抢,他的动作更快,举起来瞅了两眼,嗤了一声,“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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