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带他们去洗了把脸。洗脸的时候宋啸才看清秋月白的脸,黑乎乎脏兮兮的,再仔细看,衣服更脏,到处都是灰,裤子也破了口子。再看看江既皑,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样狼狈。“你们俩野战了?”他语出惊人。道长手一抖。秋月白瞥了他一眼,咧嘴一笑:“差不多,我俩打不着车,开你那破烂挎斗子来的,上山拐弯的时候翻车了,差点死过去,也算是野战。”宋啸差点跪地上。道长的手又是一抖,说还好你们没死我家门口。秋月白说我马上把你u盘扔了。洗完脸,秋月白说这不行,得洗澡,道长指了指后院的小竹林:“那里面有水池,里面水管直接冲。”秋月白没洗过露天澡,有些为难:“洗手间呢?”道长说:“没有那玩意儿,只有茅坑儿,只能拉,不能洗。”秋月白问那天冷了怎么办,道长说天冷了就烧热水冲啊。反正怎么样都要露天。冲澡的时候他和江既皑一替一个给对方举着水管,道长给提供了新的舒肤佳香皂。江既皑为他冲后背的时间格外长,似乎在避开什么。“怎么了?”“这里摔青了。”有手指轻轻划了几下,很痒,“这里破了皮。”秋月白没感觉,只觉得洗干净好舒服:“没事儿,来,我给你冲。”他自己受伤觉得没事儿,又不疼,结果给江既皑冲的时候看见他肚子也青了一块,应该是撞石头上了,胳膊肘也蹭破了,妈的那个火又窜上来,穿上那狗道长给的樟脑丸味的道服就要去找宋啸。宋啸正在外面院子里喂大黄狗吃馍馍,一边摸狗头一边说从今以后秋月白和江既皑就是他亲兄弟。这番肺腑之言当事人没听见,秋月白还是要杀了他的。“好了,别真把他打死了。”江既皑用毛巾给他擦头发,“等会儿问问有没有药。”秋月白闷声不吭气。等真坐在饭桌上,才觉得饿,他们俩一天下来就吃了个煎饼果子。吃第三个馒头的时候秋月白明显看见道长欲言又止的眼神,一点好气都没有:“您别看我了,宋小友走的时候会给你布施的。”道长犹豫半晌,才提醒:“布施是佛教用语。”秋月白拿起第四个馒头:“那叫什么?”道长说咱不讲究那,现在统一叫捐款,扶贫也行,都一样。秋月白冷笑一声,又拿起一个馒头往江既皑手里塞:“吃,大口吃,来,吃鸡蛋。”江既皑这会儿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揪着馒头一口一口往嘴里塞:“您这里有没有跌打药,还有治疗外伤的。”道长点头:“有的。”宋啸紧张兮兮地凑过来:“你受伤啦?”江既皑连看都没看他,继续揪着馒头吃。秋月白给他点脸面,免得他尴尬,语气依旧那死样子:“是啊,他受伤了,请问你怎么看。”宋啸寻思不怎么看,他用眼睛看,但是他不敢说,就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来:“江哥,你为我付出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江既皑喝了一口粥,淡漠地说:“你最好是。”宋啸连连点头:“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亲哥。”江既皑又说:“那你现在去找药。”宋啸马不停蹄拉着道长去找药。秋月白还在吃,吃得江既皑怀疑他长了两个胃:“你别吃了,等会儿又吃吐了。”秋月白把最后一口炒鸡蛋混着小白菜扒拉进嘴里,点点头,含含糊糊说好吧,不吃了。嘴角残留着酱汁,江既皑用纸巾帮他擦掉,本来想去洗碗,站起来又坐下,这碗不能他洗,得让宋啸洗。“怎么了?”秋月白从筐里拿了根黄瓜,咔嚓咔嚓地咬。江既皑摇摇头,提醒他:“你记得等会儿漱漱口,应该没法刷牙了。”秋月白点点头,把黄瓜戳到他脸上:“你尝尝,好吃。”江既皑咬了半口,水清滋味,带着青草气儿。吃完饭时间还早,道长把药给他们,说涂完药出来听课,洗涤一下心灵。他们今晚住在客房,别看这地方鸟不拉屎,修得还真有道观那味儿,挺大的。秋月白趴在床上,有些紧张。他不知道后面撞成什么样了,怕疼。江既皑把药酒倒在手心里搓热,揉在他的淤青处,轻声哄他:“没事儿,不疼,是不是?”可是如果不用力药力渗不进去,也白搭,所以他用了不小的力气,疼得秋月白一抽。“嘶……轻点儿。”江既皑放松了一点力,慢慢揉着。清凉的药酒融化在皮肤上,有种磨砂般的质感,那块淤青面积不小,在后腰的位置,恰好是秋月白的敏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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