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你不对劲啊!”秋月白偏过头怪他,“咋还揉成三级动作片了?”江既皑一愣,笑起来:“你自己是妖精还怪我长白毛?”秋月白又趴了回去,哼哼唧唧:“你马上给我揉不行了。”江既皑盯着那块皮肤,心里怨宋啸,更怨自己。秋月白的身体原本干干净净,连块小疤痕都没有,他跑着玩了这么多年都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不怨宋啸,只怨他。半晌,他低下身子,在那处长久地吻了吻。很对不起他,万分后悔,称不上心如刀绞,连痛苦都不及,可他很愧疚,心疼像蚂蚁缓慢啃食内脏。哎——“般般,我错了。”他含糊不清地出声。这是他法,慌里慌张,一边亲一边让他乖。是让他乖,还是喊他乖?不知道。只知道他也心疼起来,两个人就这么对着疼,不知道在疼些什么鬼东西。“你怎么了,慌什么?”这是江既皑在说话,他有些不解。“你怎么了?干嘛认错?”秋月白反问他。谁也没回答对方的问题。类比甜柠檬。他们俩竟然各自有秘密,藏在这颗柠檬里,一个人放在甜里,一个人放在酸里。这爱谈的,竟然砸吧出一些荒谬意味来。蛮好笑的。过了一会儿,药干巴巴涂完,再也没有旖旎的情趣了。“走吧,出去听课。”秋月白喊他。江既皑牵住他的手,和他并肩走出门。道长说听课,其实就是四个人围坐在饭桌边大眼瞪小眼,他鼓励大家畅所欲言,诉说心中苦闷。就像写日记一样,谁把真心话写日记里?于是没有人说话。道长收了宋啸的扶贫基金,不做点什么似乎过意不去,于是循循善诱:“阴阳五行我也懂,太极八卦很擅长,针灸治疗莫要提,古琴剑道略勉强。”秋月白扯了扯嘴角:“怪不得您住这犄角旮旯。”道长说你这小友,说话忒不中听。“小友”两个字说得太快,听着像“小狗”。宋啸颤抖了一下,硬生生把笑憋回去了。“既然大家没有问题,那今日晚课就——”“道长,我有问题啊。”秋月白打断他。道长抬起来的屁股悬空了两秒,又不情不愿落了回去:“请说。”“请开解我。”他笑着说。江既皑看过去。道长说具体开解哪方面,秋月白说随便。于是道长开始长篇大论,说了快半个点,说得口干舌燥,最后喝了一杯水,问秋月白听懂了没有。“不好意思,我没听懂。”道长叹了一口气:“你不如宋小友有道缘。”秋月白心想他这个二流子还能有道缘?结果道长说昨天晚上宋啸跟他讨论了半宿爱情观。秋月白冷笑一声说:“你他妈来这儿就是为了爱情?”宋啸悲戚戚:“是啊,我本来是找寺庙的,那司机不知道路给我拉这儿来了。”道长又开始继续背他那枯燥的大道理,什么“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什么“顺其自然”,什么“我本无相,亦有万相”,一概听不懂。秋月白说你说了半天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用普通话。道长抠了抠桌子上的洞,缓缓开口:“去他妈的。”秋月白眉头一皱:“你咋骂人。”“我没骂你,我是说一切都——”道长再次坚定地说,“去他妈的。”空气有些凝滞。“该我的迟早是我的,不是我的本来就是垃圾。别看我住这鸟地儿,其实我心中空无一物又满载万物。”道长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站了起来,“此道传承至今,本道将所有真理汇聚成这一句话,与君共勉!!”“都去他妈的!”“信我可飞升,不信就滚。”宋啸没想飞升,但宋啸信了。秋月白也不飞,他本来就信。江既皑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坐着没滚。道长很欣慰,说他们三个勤加修炼,将来必定上位天庭。临睡觉前秋月白告诫道长,喊他不要这样说话,很像传销。道长摸了一把大黄狗,没搭理他。原本睡觉也应该有一些情节和对话的,但是实在是太累了,秋月白倒头就睡,江既皑迷迷糊糊也睡了过去。挎斗子磨难2(四十九天)回家的路又是一把辛酸泪,挎斗子给他们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噼里啪啦下山,走到半山腰才发现昨天脱下来的衣服没拿,咬了咬牙说算了,就这么回去吧。走出镇子,走出县城,还算正常,国道人少,也没多少人看他们,结果一进市区就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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