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有此一问。心口一抽,月燕笑道:“我无论说什么,都可能是真话,或为假话,你信么?”许是近来杂念过多,长宁才会胡思乱想,她为自己的怀疑生出了羞愧,将头靠在其肩上,低喃道:“我不该怀疑你。”有关玄火宗暗线之事,月燕已同月狐谈过,她并未点明,轻抚其背:“过不了多久,一切就会水落石出,你也会清楚我是否有事瞒你。”一股淡淡的愁绪如烟拢寒沙,令人瞧不清底下究竟隐藏着何物。长宁对上温和的双眸,久久才收回视线:“你也累了,回去好好歇息吧。”“嗯,你也是。”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摇曳的树丛后,长宁步履沉重地迈上台阶。皎洁的月光穿堂过户,将窗前的背影拉得很长,看上去宛若水面的浮光掠影。长宁心念一动,边朝他走近边道:“哥哥,怎么不回屋歇息。”原清逸转过身,低头凝视着她。回来时他见长宁在同月燕在谈心,也未上前打扰。遂在此等候,想同她说说话。淡淡的酒气喷来,长宁见他的手按在小腹上,不由一惊:“怎么了,可是疼?”原清逸腰间的伤口早已恢复,不过由于近来食了过多大补之物,长新肉时有些发痒,还微微发涨。见到她饱受惊吓的目光,原清逸竟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是有些疼。”长宁不由分说就拉着他的手往回走:“来,让我瞧瞧。”掌心的温暖,柔软,似许久未曾好好感受过,热气熏染至眼角,原清逸就这么任由她拉着。及至塌前,长宁紧着眉头道:“躺下。”第八十六梦胸上的牙印闻言,原清逸一声不吭地照做。长宁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其他,当即上手解开月白的衣袍。由于他的伤在腹侧,衣袍被掀开之际,半张胸膛也袒露无遗。原清逸有些日子未在她面前赤身,竟不由得耳根一红。在目光触及的瞬间,长宁揪起的心也随之落下,她专注地凝视着他的腰间,又仔细摸了摸淡粉的伤痕。苏翊谦将他的伤处理得很好,而且按照他的内力,也不会疼。她低垂的眼角里漫过一丝浅笑,轻声细语地问道:“怎么疼?”思绪漂浮,如置云端,原清逸只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就觉身子发热。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找如此拙劣的借口来得到她的关注,但话已出口,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发痒,隐隐疼,许是今夜贪杯之故。”长宁隐着笑意,端作得一派认真。她将掌心贴在伤口处,另一只手搭着他的脉搏,沉吟片刻后道:“嗯,酒气为阳,你体内的灼气也比往日浓。”话毕,她从鸡翅木架子上拿来一小瓷罐,舀出块淡绿色的膏体:“抹上清凉膏,一会火气就消了。”不知怎的,“火”字落入原清逸的心口,顿时化作了一团火种,渐渐有燎原之势。长宁仔细地涂抹着清凉膏,又顺势掀开衣袍将身上的其余地方也一并瞧了瞧。玉凝膏的功效着实显著,原清逸胸前陈旧的褐色疤痕已变至淡粉,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彻底消失。长宁喜上眉梢,边摸边道:“哥哥,再过些日子你的身体就可光滑如玉,真好。”手指的每一寸触摸都像是在往原清逸的心上抓,令他喉咙发紧,也不敢拿正眼去瞧她,目光失焦地侧垂,他死死地咬着牙。没见他吭声,长宁这才抬眸望去,只见冰雪脸被绯霞覆盖。再低头一瞟,他整个上半身都已被拨光,而自己的手正紧紧地贴在他胸上。心间登时砸下一块巨石,长宁触电般地将手缩回,欲起身离开,却似粘在了塌上,怎么也无法动弹。适才为原清逸检查身体时倒丝毫不觉心思异动,眼下隔得近了,又摸过他,长宁方觉心被火烧云包围着,再注视一会恐怕就要忍不住。贸然离去也显得心虚,因此长宁佯装镇静地盯着翡翠玉屏,手缩在袖子里道:“兄长的伤势无碍,别担心,我先回去歇息了。”兄长?原清逸忽觉许久未听过此称呼,他陡然回头,在她起身的一霎那拽住其胳膊,顺势立起上半身。他的力道太大,竟使长宁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却又被他的胳膊环住。对视间,彼此的视线滚若沸水,她忍不住地朝右侧偏头。哪晓得原清逸的上身仍一丝未挂,长宁转头就贴上了他的胸膛。呼吸一滞,她的身子不受控地颤抖了好几下。仅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清逸哪里能料到如此碰巧,他不过是想拉着长宁说句话,怎会变成眼下这副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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