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柔唇仍在胸前贴着,他连头皮都开始发麻,又是这种感觉,仅仅只在她身上体会过的快意。然,要命的是原清逸却还想要得更多!长宁也慌了神,她方想往后退开,脖子就被冰冷的掌心抵住了。手心的寒冷与炽热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她如在水火里挣扎,不过神志倒也因此清醒着。眼下二人绝不能有真正的肌肤之亲,必须要先让原清逸明白自己的心才行,否则会功亏一篑。长宁强打起精神,趁他低头的瞬间,猛地在他胸上咬了一口。在啃咬间,柔软的舌头也轻轻扫过,原清逸差点从嘴里飘出声低吟。眼见自己竟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姿势暧昧,他慌不择乱地将人松开,直接往后弹开,脑袋差点撞上了檀木架。长宁趁势跳起,背对着他,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和:“前些日子你咬了我,今日我也咬你一口,我们就当扯平了,兄长安歇吧。”她离开原清逸的卧寝时,几乎是一脚一堆火炭。待纤长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清辉下,原清逸才徐徐地收回目光,他垂眸盯着胸膛上的齿痕,轻轻地抚摸着。他想,莫非是因她月信未去,自己才会失控么。皎光万倾,月凉如水,静静的夜,却有人辗转反侧日升月落,转眼便至四月初一,期间长宁再未主动去找过原清逸,二人大多时都在佰草堂打照面。一个端药,一个试药。偶尔说上两句,也如同医师与伤患间的对话,十分寻常。但长宁不过是装得从容,她每靠近原清逸一回,就要难受上两三日,好在这次因月信,许映秋过问时,她勉强地糊弄了过去。同样不好受的还有原清逸,只要长宁靠近,他的心就会揪起,她柔软的唇似乎还烫在胸口,以至于上面的牙印,他都用内力凝着不让它消失。为了不令自己多想,原清逸几乎没歇气。忙着试药,参悟第六层功法,与沈傲霜讨论玄火宗暗线之事。兹事体大,他并未同月狐提及。原清逸来佰草堂试药,月狐基本上都在一旁,长宁也留意到他偶尔晃向月狐的目光。纵使看起来与寻常无异,她也能察觉出一二。毕竟,若要论谁最了解他,那个人只会是月狐。但长宁没从月狐身上察觉出半分异常,他永远如夏阳,炽热坦荡,光明磊落。令人无法将他与玄火宗联想到一起,她压根就不认为他会祸害原清逸。否则,原清逸曾在生死线上几度挣扎,他为何不出手杀之,反倒屡屡相救?而有关玄火宗暗线之事,沈傲霜探查多日却无重大收获。本来暗卫就乃精挑细选,背景皆一清二楚,再加上苍龙谷会定期逐个记录行踪。若行事外出,至少会有两人作伴,以防万一,甚至每回的搭档都是随机抽取,以防止互相串供。严格来说,苍龙谷的管理属实精细。也正因如此,每回察觉有叛徒时,才会极难寻查。为此沈傲霜甚至比先前憔悴了不少。煦光穿过小轩窗落下,为冰雪面渡上一层柔光。长宁手捧书册,目光飞速地晃了一眼:“吴伯伯,如何?”吴松仁摇了摇头,她迅速在册上划了个叉。百来种毒药,而今才试了二十副,还有十来日就将月圆。长宁蹙眉道:“吴伯伯,这样试下去恐怕不行,且不说时日无多,毒药恐怕也会对兄长的身体有所损害。”一旁的苏翊谦接过话:“损害倒不至于,但照这么试下去倒真非良策。”吴松仁点头:“嗯,我已去掉了相同药性的毒药,剩下的这百来种皆无色无味,也有明显的区分。”月狐接过话:“难道就没其他的法子,比如让别人替尊主试药?这毒药会不会与尊主平时所服的药有关,若我也服用此药,能不能替他试?”闻言,原清逸心头一动。长宁晃了他一眼,先前她分别取了自己和原清逸的血,拿雪蟒的血混合都试过,却并无反应。原清逸的血单用银针测试无毒,雪蟒之血融入他的血里无毒,融入自己的血无毒,融入混合的血也无毒。但将一种验血的草放入其中,却显示有毒,与雪蟒之血毒性类同。不过长宁的血却无毒,若因血鳞花,那么自己的血也该有反应才对。长宁猜想这或许与嗜血症有关,她沉思片刻后道:“吴伯伯,我想取兄长的血与毒药一起测验。”“你是想用血灵草?”吴松仁对原清逸的血研究得分外透彻,而平日里他所服的药丸,以及雪蟒吸血,皆是为清理他体内的毒素,避免累积后损伤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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