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挥手,制止大臣们对凌不疑的责问,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听他一句真话:“子晟,你且与我说句实话,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我的真实身份,是霍翀大将军之子。”“我叫霍、无、伤。”呈堂证供!铁证如山“我们姑侄二人,藏在死人堆里两天两夜,在外流浪两年,这才返回都城,为了活下去,查清孤城真相,我以凌不疑的身份入宫面圣。”其中有人听不下去了:“陛下,这是欺君之罪!他有意接近陛下,必须要严惩!”文帝冷哼一声,眼神依旧盯在凌不疑身上:“住嘴!子晟,你继续说。”凌不疑勉强一笑:“如你所知,陛下,我追查孤城一案过程中,霍家唯一幸存的斥候被人以毒箭穿脑,死在调查的路上。”“当年主要涉案之人彭坤,被关押之后喘疾突发,死在狱中;姑母霍君华,也在前几日油尽灯枯,再也没能等到我报仇的那一日。”“陛下,眼看着所有人证物证都在被毁灭,我真的无法再等了。”凌不疑垂下眼帘,他明白,就算有这些所有的证据,文帝也很难除去所有涉事官员,想要报仇,只有自己动手。左御史又开始叫嚣:“你口口声声说,彭坤与当年孤城之事有关,他人都已经死了,你要如何证明?”“是啊,口说无凭,你可拿到了城阳侯与彭坤之间,联络的信函或者罪证?”凌不疑说不出话来,大殿之上陷入沉默,若是他手中证据充足,也不会选择走上这条亲手复仇的血路。正在这时,门口有人朗声回答:“你要证据是吗?这不就来了?!”何昭君、文子端、程少商、袁善见、王姈等人出现在德政殿门前,身后还跟了几个担架,都用白布盖着,也不知是做什么的。“左大人,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凌益买通廷尉大牢的花匠,设法以此引发彭坤的喘疾,以致他闭气而亡。”何昭君伸手指了左边的一个担架:“此人便是收钱办事的花匠,顶不住廷尉的酷刑,早早交代了,这乃是他收取的贿赂,请陛下过目。”左将军看了一眼那所谓贿赂,只觉得好笑:“这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钱币,如何能与城阳候连上关系?更何况,廷尉酷刑谁人能受得了?焉知不是屈打成招?!”王姈忍不住回呛:“左大人,你想不到吧,彭坤原本已经因为喘疾没了心跳,可我用昭君教授的办法,将他救了回来,此法曾用在你夫人身上,想必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彭坤没死?”文帝搓搓下巴,眼神当中有了计较。一旁的孙医官连忙拱手:“陛下,当时他为了求生,想用以陶碗碎片割开喉管,没想到伤了声带,人也昏迷多日,才刚刚醒来,也能够开口说话。”彭坤自中间的担架上坐起,靠在一旁,虚弱的将朝中之人如何与他联络,如何密谋之事和盘托出,事情牵涉诸多大臣,文帝越听便越是生气。“彭坤一个逆臣贼子,他的话哪里可信?”左大人看出文帝的情绪,连忙上前阻止:“陛下,彭坤可能是被他们策反,作伪证,断然不可以相信!”少商却冷笑一声:“哦?左大人,人自然可以说谎,可这些来往书信上,都是凌益的姓名,难道也会是假的吗?”宣后请辞!尘埃落定她已经从淳于氏口中得知,有一尊观音像藏在三才观当中,其中有凌益谋逆的罪证,孤城之事几乎水落石出。何昭君看着脸色灰败的左御史:“忘了说,左将军一直想要截杀凌将军,子端心中怀疑,故而审讯之时,用了些小手段,你可要看看?”说着话,她掀起左御史面前的白布一角,左将军正躺在下面,生死不知。白布下是鲜血淋漓的伤口,狰狞可怖,显然是上了烙铁,而且他指尖被鲜血浸染,应当是指甲也全部被拔掉。左御史一见到自家将军这副模样,怪叫一声,几乎昏厥,用手点指着何昭君,痛骂出声:“毒妇!你这个毒妇!”“陛下,霍无伤私自盗用虎符,调用禁军,这才是有谋逆之心!陛下三思啊!”左御史还在攀咬,企图拉几个垫背。文子端听不下去,飞起一脚,踢在他胯骨上,把人踢出去老远:“左家早已经被戾帝余孽收买,那田家酒楼的掌柜田朔,便是戾帝身边一个内侍,现在又在兴风作浪!”“这些年来他靠着田家酒楼做掩护,与朝中不少官员都有来往,其中包括先前被灭门的雍王,还有小越侯。”他向文帝拱手:“父皇,若是让他们得逞,朝中少了战神霍无伤,他们便可以再度作乱,伺机夺取山河!西北匈奴猖狂,若是没有霍无伤,我朝便是内忧外患,永无宁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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