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见火撞顶梁,往前一步:“陛下何昭君不能杀,原本留下呼延举,坊间民怨沸腾,且就算和谈成功,我朝也不能放任呼延举回到匈奴,何昭君此举虽然莽撞,可却正好解了我朝燃眉之急,不仅无过,反而有功。”之前因为贪腐一案,受到重创的官员们,此刻终于像是见到肉的饿狼,恨不得谁都上来撕咬何家。“陛下!按律何昭君应当择日处斩!若陛下不同意,臣宁愿死谏当场!”唱双簧?你们到底在想什么文帝连连摇头,想要开口拒绝,却看见文子端此刻正施施然站在一旁,脸上并无太多焦急神色。他连忙伸手指了指文子端:“子端,你们二人今日成婚,荣辱与共,朕暂时不追查你连带之责,你速速解决此事。”文子端点点头,看了一眼跪在一旁,要以死直谏的群臣。他往前迈了一步:“将何昭君押入廷尉府大牢,等到呼韩邪单于到来之后,再行决断。各位以为如何?”不仅是袁善见愣住了,那些一意孤行,今天要置何昭君于死地的大臣们,也都集体没了话。这还能说什么?文帝怎么判,文子端怎么说,都会有人不满意,可若是将此事,让即将到来的呼韩邪单于定夺,谁都说不出一句不合适。越妃连忙上前阻止:“子端,那是你的新妇,你……”那廷尉是什么地方,进去一趟,不死也得掉一层皮,何昭君现在身上还有伤,大病未愈,被关押进去还能活着出来吗?文子端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何昭君,这是两人之前原本就想好的办法。文子端这么光明正大地把何昭君关进廷尉,对面反而会心里犯嘀咕,不知道他们的具体目的是什么,不会轻举妄动。为了让两人决裂显得更加逼真,何昭君还得开始上演一出自暴自弃和自怨自艾。她忽然呜咽着哭了起来。“子端!为什么?你怎么能忍心将我关进廷尉府?我竟然是看错了人……”她哭得梨花带雨,这期间她原本就想着大哭一场,今日可算找到了释放的机会,泪珠不要钱一样往下掉,没一会儿就哭得近乎昏厥。文子端忍了好几次,他险些过去搀起何昭君,他最看不得的,就是何昭君的眼泪。而少商此时也怒火中烧。“我原本以为,你能明辨是非,今日一看,你竟然是良莠不分的瞎眼之辈!枉昭君阿姊错信与你!”她“噗通”一声跪倒,连连向文帝叩首:“陛下,昭君阿姊不能进廷尉府!请陛下开恩!”少商磕头磕得太着急,没两下,额头上就红了一大片,她还完全不觉得疼,挡在何昭君面前,那些随侍和武婢都奈何她不得。“程宫令,请松手!”少商抱着何昭君的大腿不肯放手,大有一副想要带走她,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的气势。何昭君扯出一个苦笑:“少商,帮我好好照看各位嫂嫂和幼弟!这段时间,何家就交给你了!”少商一听这话,更是不依不饶的站起身来,想要追上去拦下这些人,却被文子端扯着后襟,轻推了一把。“程宫令,还望你注意身份,不要徒惹是非,子晟若是看到今日之事,应该也会如此说。”少商刚想骂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愣在原地。身份?徒惹是非?这怎么好像文子端话里有话?而且为什么要提起子晟?这事情和子晟也有关?!她急得在原地转了两圈,恶狠狠瞪了一眼文子端。有话不能直说吗?现在又开始打哑谜了!他想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昔日仇敌?分外脸红当天晚上“程宫令,您一直站在这,于理不合,还是快回去吧。”廷尉的值守官员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程少商站在这里是在做什么。她从今天开始,就站在关押何昭君的牢狱里,守在何昭君床前,寸步不离,水米不进,如厕也不去,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少商冷哼一声:“少巧言令色,你们要做什么我会不知道?若是想要屈打成招,劝你们最好死了这条心。”那两个牢头连连拱手:“程宫令,您与三皇子妃还真是感情深厚……”他们干笑两声,眼见劝不动程少商,只能给她搬了凳子,让她坐下守着。何昭君从被关押进来之后,就一直发着高热,不知道是淋雨得了风寒,还是伤口感染引发的。少商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脱下自己的披风给何昭君裹上,又将何昭君抱在怀里给她取暖。“文子端!你就是个窝囊废!其他人要杀昭君阿姊,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废物!”少商一边暗暗骂文子端,一边小心翼翼给昭君喂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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