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道:“那就对了……!恐怕……!这里的八千怨魂已经被炼成了‘血疫寒毒’!
王颜禾想起当年在世界尽头,被禹强一枪刺中,差点死了,嘴里念叨着:“这个该死的鸟人……!见到他我必杀了他!”
秋蝉道:“你别冒失……!那玄冥可不是普通的神……!”
王颜禾对左右说道:“来人,将尸体烧掉吧……!免得再传给其他人……!”
刘玉、高翔准备火油,这时义庄门外来了一队人,为首身穿官服大喊道:“将军,速速住手……!”
那人见王颜禾施礼道:“晋阳县丞郭行之见过‘武牙将军’”
“哦……!原来是县丞大人,为何阻止我焚烧染病尸体?”
郭行之面露难色道:“将军,这尸体烧不得,上个月疫病爆发的时候,我们也曾经试过焚烧尸体,但……!焚烧过程中,尸体体内冰晶突然爆裂,噼啪作响,随后在空中形成‘黑雾’,接触者皆染病而亡,正因为如此,疫病才飞速传播,现在已经遍布关内道、河东道了……!”
王颜禾一行人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县丞及时制止,恐怕他们今晚就会染病……!
“那……?你们为何不将尸体掩埋?”
郭行之摇头叹道:“将军你有所不知,我们也试图掩埋尸体,但埋过尸体的土地变成了‘毒地’,呈暗红色,草木不生,恶臭不止!”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将尸体这么放着……!”
王颜禾看了看大伙,从大伙眼中他看到了恐惧,“这么厉害?”
郭行之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一时间,王颜禾一行人也犯了难,他对郭行之道:“县丞大人,请将事件发生一一道来!”
郭行之施礼道:“还请将军到县衙一叙……!”
晋阳的县衙内,烛火随风摇曳,王颜禾一行人围坐在大八仙桌上,衙役端来饭食,边吃边听县丞郭行之将瘟疫事件缓缓述来;
“下官还记得,七月廿三辰时初刻,西巷王老汉背着儿子撞开县衙角门。那孩子才十三岁,颈侧爬着紫黑血纹,像冻裂的冰面般渗着水珠,可抱着时却烫得人发慌。衙役要扶他去厢房,不想碰着胳膊便掉了层皮——不是溃烂,是皮肤底下结着冰晶,生生把皮肉顶裂了。
头七日本以为是寻常时疫,县太爷按《诸病源候论》开了辟瘟汤,差人在各巷支起大锅。
可药汤灌下去没用,染病的人反倒越来越多。西街李家娘子咽气时,胸口冰晶已爬到咽喉,整个人蜷成玄武状,四肢摆得跟井栏上的浮雕分毫不差。百姓慌了,家家挂起玄武灯,门楣缠满红绳,说是能镇北邙寒气,却不知那些冰晶专顺着红绳往人家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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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八月初,义庄停满了尸首。仵作说尸体心口都凝着指节大的冰晶,敲开胸腔竟有冰裂声。
下官斗胆请命将尸体沉井,想着井水阴寒或许能镇住邪祟,不想第三日便有渔人在丹河捞起翻肚的鱼——鱼腹里全是米粒大的冰晶。
不得已改了火焚,八月十五夜里堆起三丈高的柴垛。谁曾想火一烧起来,冰晶遇热“噼啪”炸开,腾起的黑雾比墨还浓,随风飘到南巷,第二日又添了三十例病患。有个胆大的衙役凑近看,说黑雾里裹着细如发丝的冰棱,沾到衣裳便凝出龟甲纹路。
焚烧不成,只能挖坑深埋。选了城东五里的乱葬岗,挖了七尺深的坑,每层垫上石灰。可半月不到,埋尸的地头寸草不生,黄土泛着青黑,路过时能听见地下“滋滋”响,像是冰晶在啃咬泥土。
更可怕的是,埋尸的民夫陆续开始咳血,痰里带着碎冰碴——他们明明戴了浸过雄黄酒的绢帕,却还是中了招。
下官每日跪在城隍庙前,求真武大帝显灵,直到看见供桌上的玄武灯芯结出冰花,才明白这根本不是寻常疫症。
那些百姓奉为护身符的玄武图腾,原是给寒毒指路的标记。早知如此,当初该听那老仵作的话,不该急着焚尸埋尸,叫寒毒借着火气、顺着土脉散得更快......可事到如今,纵是把下官钉死在镇北碑前,又能抵得过这千年的怨气么?唉……!”
王颜禾听罢安慰道:“真是难为你了,郭大人……!”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沉思着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郭行之又继续说道:“各地府衙都不知如何处理这些尸体,估计都焚烧过,才造成疫病扩散的如此之快……!”
“这烧也烧不得,埋也埋不得,这可如何是好?”百灵摇头叹道。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时,当值衙役说后巷老仵作求见。郭行之捏着手里的馍馍,望着案上堆积如山尸单,指甲缝里还沾着前日验尸的冰屑,自八月中以来,这双手再没暖过。
老仵作进门时弓着背,青布衫上全是朱砂印子,眼窝深得能盛住半碗凉水。
"大人,那法子...小人前日试过了。"他从袖中抖出半幅焦黑的黄纸,边角还凝着未化的冰晶,"西街张屠户的尸首,小人在义庄梁柱贴了三道玄武镇煞符,用雄黄酒在尸身涌泉穴画了北斗纹。待子时初刻点火,那冰晶竟...竟化了层水膜。"
郭行之猛地站起来,馍馍掉在砖地上:"为何早不说!"老仵作扑通跪下,额头磕在青砖缝里:"七月廿七头回见那玄武状的尸首,小人便觉着像极了祖上《伏尸经》里写的寒渊凝魂。
可当时县太爷说莫信妖邪,小人...小人怕挨祸乱人心的板子..."
他浑浊的眼睛里泛着水光,从怀里掏出半本油皮册子,纸页间夹着褪色的符咒:"祖上原是前朝太卜署的咒禁师,隋末战乱才流落民间。
这玄武七宿符需配合地脉方位,昨日在义庄梁柱按斗牛分野贴符,尸身胸口的冰晶竟先融了三分。
火起时没冒黑雾,只腾起些白气,带着松脂香——不像先前烧尸时满街都是铁锈味。"
郭行之抓起他手里的焦符,黄纸上的玄武纹虽已烧残,边缘却凝着细如发丝的冰棱,与尸体上的冰裂纹一模一样。
想起上月焚烧时炸开的黑雾里,那些沾到衣裳便生根的龟甲纹,后颈顿时泛起凉意。若早几日用这法子,南巷的三十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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