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健康的红晕变成了熟透的苹果。
你没有理会她的羞涩,只是径自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木梳。
你让她背对着你,在床沿坐好,双脚悬空,像个等待被安置的娃娃。
她那头浅灰色的长发,因为一晚的安睡而变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不听话地翘着。
你握住木梳,从发尾开始,极具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将那些缠绕打结的发丝梳理开。
梳子划过发丝的声音,沙沙作响,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夏雨涵的身体一开始是紧绷的,你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微微颤抖。
但你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如此专注,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浮。
那是一种纯粹的、如同在打理一件珍爱之物的耐心。
渐渐地,她紧绷的脊背放松了下来,头皮上传来的、被温柔梳理的酥麻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当所有发丝都变得顺滑如丝绸后,你将它们全部拢起,在她的脑后扎成了一个高高的、充满了活力的马尾。
随着她脑袋的轻微晃动,那束马尾像是有生命般,俏皮地左右摇摆。
接着,你帮她整理好了因为睡眠而变得皱巴巴的衣领和裙摆,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焕然一新。
做完这一切,你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两个小小的、天鹅绒质地的盒子。
你在她身后站定,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
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银色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一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小猫,正蜷缩着身体,安详地沉睡着。
你的双臂环过她的肩膀,冰冷的链条触碰到她脖颈肌肤的瞬间,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让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项链的锁扣被你扣好。
那只沉睡的小猫,安安静静地垂落在她的锁骨之间。
然后,你拉过她纤细的手腕,打开了另一个盒子。
里面是一只同样精致的银色手环,手环的主体,是一只活泼的橘色小猫,正环绕着追逐自己的尾巴,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环。
你将手环轻轻地扣在了她的手腕上。
夏雨涵呆呆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又看看手腕上的手环。
她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普通的饰品。
这是项圈,是标识,是你给予她的、独一无二的身份证明。
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独占的、被标记了的……小猫咪。
你看着眼前这个被你亲手打理、亲手“标记”的女孩,她的身上已经刻满了属于你的印记。
那高高束起的灰色马尾,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轻轻晃动;锁骨间沉睡的小猫项链,在晨光下反射着柔和的银光;手腕上追逐尾巴的橘猫手环,为她苍白纤细的手腕增添了一抹亮色。
她整个人,仿佛一件由你亲自打磨、即将完成的艺术品。
你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勾起了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迷茫、羞涩与不知所措的眼睛看着你。
“被我打扮以后,小宠物都变得漂亮了。”
你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赞赏。
“小宠物”这个称呼,再一次明确了她的身份,也让她因为你的夸奖而羞红了脸,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不停地颤抖着。
你勾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则抬起来,轻轻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抚摸着她的头顶,感受着那顺滑的发丝从你指间流过。
“放心好了,以后你的学习我来保证。”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夏雨涵的脑海中炸响。
学习……
这个词汇,是她生命中最沉重的枷锁,是她所有痛苦和屈辱的根源。
无论她多么努力,无论她熬过多少个不眠之夜,那红色的、刺眼的分数,都像一个无法摆脱的诅咒,将她死死地钉在耻辱柱上。
而现在,你,这个学校里至高无上的存在,竟然说要保证她的学习?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你看着她那副难以置信的、呆傻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继续用那种诱哄般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语气,向她许下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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