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老头!”
顾彻垂首,掩去狼狈神色,慌忙喊老头帮忙。
他倚靠在置物架上,冷汗涔涔,平缓着急促的呼吸。不知为何他对云霁有种生来的惧怕感,仿佛他曾经被云霁割开过咽喉,那种生命消逝的战栗还残存在他的血肉中。
“乖徒儿,你去哪里了?为师刚才叫你好几遍都没人回应。”老头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耳畔响彻,竟让顾彻有种恍如隔世、如释重负之感。
“你怎么还哭了?嘴还是红的?诶?你未婚妻怎么也在旁边?你俩干啥了?”
“什么!”顾彻眉头一皱,不顾自己方才被云霁把控的羞耻感,连忙追问,“你没看见刚才我们在干什么?”
“我没看见啊!乖徒儿你不会找到了啥法器,把老夫屏蔽了吧?”
“我没有!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云霁吧?”顾彻心生疑窦,却被老头信誓旦旦的话语打消。
“云霁一个元婴期修士,怎么可能瞒过你我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除了你我之外,只有合体期的修士,才有可能不动声色地屏蔽你我魂魄的牵连。”
老头沉思片刻,只觉得是承受他魂魄的戒指出了些许问题,上面的阵法或许不稳定。
二人偷偷摸摸地密谈了片刻,顾彻对刚才发生的事闭口不提,而老头想出来一个糊弄的馊主意,用不要脸对付不讲理。
顾彻挺起胸膛,抬眸对上云霁探究的神情,理不直气也壮地答道:
“我就是上藏书阁来找修复我修为的办法来了,怎么?作为你的未婚夫,我不能进来吗?”
见云霁沉默,顾彻越发觉得这方法有用,便嚣张起来,用指尖点了点云霁的胸膛。
“你的未婚夫五年来皆为此事所困,你不该排忧解难吗?如今我自己来寻,你却咄咄逼人质问我!应该生气的人是我!”
顾彻神色张扬,仰视着云霁,一脸责怪。
“莫非你不是诚心诚意要嫁我为妻,莫非你昨日所说的话皆是哄骗我的虚言?你的心里,并未曾把我当作未来的夫君,也并未想过与我成亲?”
云霁神色滞涩,乌黑的瞳眸中闪过一丝迟疑,他不懂夫妻情事,所行所说皆为模仿,随心所欲,对这些近乎陌生与懵懂。
顾彻将云霁推开,从角落走出,嘴角上挑,伪装着不满,告诉云霁:
“夫妻之间,自当是互相关怀,互相帮助,所谓的欺瞒与利用皆是乌有。夫妻间要坦诚相待,所以我对你说了实话。”
“先前那般,是因为你太不尊重我,从来不遵从我的意愿,不仅强硬逼着我摸你的胸,方才还压着我唇舌,如此孟浪,如此冒犯,实在不该是妻子所为。夫妻之间,应该相敬如宾!”
顾彻说着说着,便带上了浓浓的怨怼与责备。
“你懂不懂?”
顾彻仰首,望着他。
云霁从那双透亮的眼眸中望见了自己的无知与懵懂,原来世界上还有他不曾掌控的事,也许他应该学习。
他垂眸俯首,生涩地回答:
“抱歉,夫君。我们是夫妻,的确不该这般冒犯。”
“这样才对!”
顾彻颔首,笑意璀璨。
那滴剔透的泪珠从下颌滑落,灼烫云霁的掌心。
他问:“我该怎么做呢?作为夫君的妻子。”
我应该怎么做呢?
作为你的妻子?
云霁眼睫颤动,神色不明,舌尖舔舐着上颚,缓解着咽喉的干涸。
他紧盯着顾彻滚动的喉结,绷紧的青筋,蜷缩着手指,才发现皮囊之下千疮百孔的血肉中,有生长出一点微小的渴望。
除了噬咬吞食的欲望外,他好像变得更加奇怪了一点。
他想,用尖锐的牙齿啃咬,用柔软的舌头去吮吸,占有那糜烂艳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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