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了......”某狗用下巴抵着她的髻,刻意说得暧昧,“本使晚点再走。”
想她好歹也是高材生,一个字能猜不出来?
“说吧。”她严阵以待,满脸认真。
颜如玉忍俊不禁地看她那的表情,慢悠悠地说着:“我在上面,你在下面,打一个字。”
颜狗出的算什么字谜?
上面,下面。
桑落的脑子飞运转着。
他叫颜如玉,都不是上下结构。本名晏珩,晏字的一半是“日”,桑字的下面一半是“木”。
知道了!
她大声喊道:“杲!杲字!”
烛芯也跟着她的声音,喜滋滋地爆了个火花。
趁她得意着晃神的刹那,他笑着勾下头吻了上去,吞没她未尽的话。
门板前的空气陡然升了温。
桑落抵着他衣襟的手蓦地收紧。
男人的衣襟本就松散,这一扯便露出大片胸膛。旧伤叠着新痂,随他愈粗重的呼吸在她掌心下震颤。
颜如玉骤然放开了她,抬起手指揉了揉她的耳垂,疏疏一笑:“睡吧,风静他们会在外面候着。明早回京,路上小心点。”
说罢他拉开门,唤了一声知树,二人飞身上了马,风静等人站在院外,不知颜如玉交代了什么,几人垂应下。再看着主仆二人踏着滚滚夜色而去。
桑落这一夜睡得并不好,鲜少做梦的她,居然做了很多个梦。七零八落的,有颜如玉,有十二姑娘,还有那些穿着龙袍,戴着凤冠的男男女女。
次日清晨,风静煮了一碗面,端给她吃了。桑落吃完就准备走,风静却道:“不急,再等等。”
临近晌午,门外响起马的响鼻声,风静敲门:“桑大夫可以走了。”
桑落一想到要骑马就头疼,想着干脆将被子铺在马鞍子上,兴许能好些。抱着被子一出门,竟然有一驾马车。还是双马宽车。
风静道:“公子说桑大夫骑不了马,让人特地去临近的县城里买来的。”
看见桑落手中的被子,风静自然地接过来,放到马车里:“多床被子也好,进入十月了,夜路寒凉。”
桑落愣愣地上了马车,车内颇为宽敞,有小炉子,还有靠枕。还有一只小瓷瓶。
车帘微微挑起,风静递进来一封信:“公子给您的。”
桑落坐下来,拆开信,页一本正经地写着:“记得抹药”。
页末又写了一句,字明显轻佻了许多:“知道抹哪儿吧?不知道的话,本使帮你。”
这个颜狗!
桑落在心里轻啐了他一句,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涂了。
有了马车,回京的路途就慢了许多,好在也并没有太着急的事,待到入京那一日,京城竟然下起了第一场雪。
桑落挑开小帘,看了一眼漫天飞雪,忽然心生感慨——要是能煮火锅就好了。
太久不见爹爹,她让风静先回桑家去看看。
桑家的矮墙上已堆着碎碎的雪。墙边的老树挂着一颗歪歪的果子,随着寒风摇来晃去。
墙外站着一个妇人,穿得甚是单薄,衣肘处还打着补丁。两手揣在袖子里,抱着在门前焦灼地踱着步子。
看见马车来了,那妇人只当是哪个富人家路过,贴在墙边让道,巴巴地望着这双马宽车停在她面前。
桑落浑身上下朴素得紧,唯独身上披着的大氅,一看就是好物件。
妇人以为是哪个贵人家的丫头,立马上前打听:“这位姑娘,不知你们府上可需要人做工?我干活很利索的。”
桑落摇摇头:“我是桑家人。桑陆生是我爹,你可是送孩子来净身?”
雪粒子扑簌簌砸在妇人冻红的鼻尖上,妇人再次打量起她来,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是,我是送儿子来的。”
她突然抓住桑落袖口:“姑娘可否说说你们净身的规矩?我儿高烧三日了,你爹非说须得退了热才能动刀,可这烧总不见退,我也急得不行,眼瞅着再等,宫里就不要人了......”
再冷一些,宫里就不收了。怕新净身的内官身子太弱,过不了冬。
桑落问:“你儿子在哪里?”
妇人双眼一亮,就拉着桑落往不远处的草丛里拖。
风静立刻上前护着:“放手。”
妇人吓得一哆嗦,立刻松了手,跑到枯黄的草地里,拖出一个七八岁光景的小孩子来。
“旺财,快来,旺财。”
那孩子瘦巴巴的,脸却烧得通红。和妇人一样,身上穿得十分单薄,手指头和嘴唇都冻得紫,整个人歪歪倒倒的,破烂的裤腿子露着脚脖子。
桑落朝他伸出手,那孩子明显瑟缩着退了一步。
妇人一拍他的背,将孩子拍了个踉跄:“躲什么?”
桑落的手盖在那孩子的额头,这么冰天雪地的,他的额头依然烫得惊人。妇人问道:“可还能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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